水杯砸在地上,林曉很生氣,「怎麼回事,幹嘛踢我?」
葉曉妍的助理,倒是一副囂橫跋扈嘴臉,氣焰跟她主子如出一轍。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撞你,沒注意怪誰。」
她本想不讓她惹事,畢竟因小事鬧不停,她一閃而過並沒有插話。
「明明就是你踢我,你還狡辯,你的腳不突然出來,我的杯子怎麼會掉在地上?」
林曉跟她理論不休,她畢竟是自己的助理,池晚晚不能坐視不管。
葉曉妍的助理不是什麼善茬,上來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有病吧,我給你點顏色看看!」
池晚晚見林曉吃虧,憤怒還了過去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助理臉上。
意外她竟然會站起來還擊。
「你……」
找茬助理憤怒看著她,葉曉妍正在上妝,她看看主人尋求支援,晚晚抬起頭瞪著她,態度很堅決。
「你什麼你,我打的就是你這個囂張德行。」
氣勢很足。
林曉站在她身邊,眼淚都已經留下來。
葉曉妍怒了起身想要打人,被池晚晚一把扼住手腕。
妖嬈女瘦弱也沒有多大的力氣,抵不住她的手。
「敢動手,你憑什麼打我的人?」
對方咬牙切齒,她不屑一顧,「我打她又沒打你,你急什麼!」
葉曉妍的助理畢竟理虧,仗著自己的藝人囂張想要找茬兒罷了。
沒理的助理不敢出手,「都幹什麼呢,戲馬上就要開拍了,趕緊收拾下。」
屋子火藥味正濃,導演闖進來。
「導演,今天的戲不拍了。」
葉曉妍開始耍大牌,她想要找茬兒沒找到,自己討沒趣開始鬧。
導演聽說她不拍立刻軟了下去。
她要是不拍會影響拍攝進度,池晚晚淡定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導演開始不停勸說。
葉曉妍一直都不鬆口,導演無奈當然找池晚晚做和事佬。
「晚晚啊,這事兒你退一步不行么,大家都等著,今天戲份要是不能拍得一直往後拖。」
他苦著一張臉,很可憐,說實話池晚晚確實無奈。
她不能率先退讓,她淡淡看了他一眼。
「導演,這事我無能為力,您知道,葉小姐的脾氣霸道我惹不起。」
「你說誰呢?」
聽到這句話,葉曉妍一下子發飆。
池晚晚閉口不語,導演繼續求著她拍戲。
「她說我呢,說我蠻橫不講理,葉小姐,您千萬別生氣好不好,就當是我的錯,您想要怎麼都行。」
葉曉妍噘著嘴,並沒說話,「趕緊拍戲,我才不要跟她待在一起。」
曉妍無奈率先往外走,導演立刻跟上去。
導演為她不要跑了一直在她的身邊盯著,親自給這女人服務。
她倒是很享受著不亦樂乎,她在導演耳邊不知道說一句什麼。
導演起初時候有點質疑的樣子,點點頭。
開拍。
有一場戲是池晚晚要從水池裡將這女人撈出來,剛好泡在水裡。
這齣戲其實沒什麼,當拍的時候並不是想的那樣。
「晚晚啊,你怎麼搞的啦,你的姿勢不對啦,重拍。」
導演卡一聲,在攝像機前叫囂。
葉曉妍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她心知肚明。
他們合起伙來想整她,她從水裡爬出來渾身濕透,導演再次開口。
「時間不多了,大家都等著呢。」
導演漫不經心的勸葉曉妍,她有苦難言想要罵他。
這些人現在都是旁觀者看熱鬧不嫌事大,導演一直拍著馬屁,只不過是轉眼間所有人都變了。
池晚晚起身再次進入狀態,所有人都看著,她做好了一切準備再次沖向水池跳了進去。
這回是徹底進水底,腦袋浸濕頭很疼。
她以為這條肯定會過的,導演又一次喊停,「晚晚,都已經跟你說了幾遍,表情不對嘛,你到底會不會演戲,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不好。」
導演開始煩躁,池晚晚本來是想要罵他。
喉嚨被堵住。
葉曉妍在一旁得意看好戲。
「要是不會演,別再這裡丟人現眼的。」
她白了池晚晚一眼,越發得意,她跟自己較勁,絕對不會放棄。
這樣一回回的跳進去爬,到了最後身心俱疲。
再到後來沒力氣掙脫上來,實在太累,她恨不得那樣放棄算了。
醫院。
池晚晚睜開眼睛看向周圍,看見凌太太,太太淡淡笑著又恢復之前那副慈祥的模樣。
「晚晚啊,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她走過來,在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我沒事兒。」
她聲音虛弱,搖搖頭想起身,她一把攔住了。
「你身體還虛弱著還是躺著,劇組裡發生的一切,你其實不說我也知道,曉妍這孩子驕橫慣了,有些事情掌握不好分寸,你別在意。」
她如此說,並不是為葉曉妍辯解。
「凌太太,我懂,要是沒什麼事兒,您可以去忙吧。」
她擺出一副很釋然的樣子,他們現在是一條船的人,說什麼其實都是笑話。
凌太太聽出話裡有話,淡淡笑笑。
「我會告訴她的,不用那麼倔強,何必為難自己?」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薄母來到病房。
太太借故離開,寒暄幾句,薄母步入正題,竟然寫了一張支票遞給她。
「晚晚,支票你先拿著,我懂的你心裡的苦楚,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你得答應我點什麼吧。」
搞什麼?
薄母沒立刻說出她的目的,她是個聰明女人。
知道怎樣才能夠達成想要的一切。
「伯母,您想說什麼儘管開口,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也不是什麼條件都會答應。」
薄夫人淡淡一笑。
「別擔心,對於你來講不難,你只要離開席幕,不要再跟他有任何聯繫,我沒什麼期望,只希望他能夠和瀟瀟好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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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笑。
兩人婚姻成定局,又冒出來秦瀟。
薄母這個后媽當的,心機著實很重,她開門見山,池晚晚內心冷笑。
應該猜到,薄夫人要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個人利益罷了。
「伯母,我想你是考慮太多了吧,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會糾纏他。」
薄母立刻接了話茬,「要是你想開了就好,你和席幕不是同路人,還是不要有那麼多的聯繫才好,秦瀟雖然傲慢,長了是會改過來的。」
「希望他們幸福。」
她說了反話,依舊那副淡定從容表情。
夫人將那張支票放在她床頭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