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不用你擔心。」
池晚晚懟回去,如今苒苒人氣爆炸十分得意,導演和製作人都要看她的臉色。
「不好意思,我去那邊跟導演打聲招呼,沒時間閑聊。」苒苒扭著纖細腰身,踩著恨天高徑直走嚮導演那一邊。
林曉看出來這女人故意找茬,看那副死樣,以為人氣暴漲了不起了。
池晚晚哭笑不得,這丫頭不喜歡人家不用說人家壞話。
助理扭頭,誰欺負自己的藝人跟誰急,任苒苒正在和導演還有製作人交談什麼,開拍之前導演變卦換劇情。
「晚晚啊,今天劇情改了,苒苒回來了女一號由她來擔任。」
臨時變卦?
「導演,怎麼回事?」
池晚晚據理力爭,導演找個借口隨便搪塞,剛才苒苒跟導演說什麼才會這樣。
「池晚晚,苒苒客串而已,今天的戲分你們兩個來演。」
實際上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兒,客串幾天女一給搶走說不準。
這是苒苒的計劃,她也不方便多說什麼。
導演已經發話了,林曉在一旁看著,苒苒肯定是想要欺負人。
「你要小心,這女人心懷不軌不知道搞什麼鬼。」
助理耳邊提醒,換好了服裝,她準備拍戲,任苒苒也從化妝室里走出來,身後跟著幾位助理。
她站在導演面前環顧四周突然有個想法。
「導演這場戲太沒意思了,能不能給我配個人。」
這場戲還不需要池晚晚,苒苒覺得沒意思必須要她演戲。
「苒苒,你的意思是?」
「有一個傭人比較好。」
任苒苒單獨的戲份沒什麼其他的角色跟著,突然想出餿主意來肯定是針對池晚晚。
現在沒臨時演員,她妖嬈的走到池晚晚面前意味深長,「導演,還用找,新人不是沒事兒嘛。」
她耍大牌根本沒把別的新人放在眼裡。
導演更為難,這個需要看這個新人的老闆的意思。
這位新人是傳媒公司的人,新人有了機會當然不會放棄,立馬爽快回應。
「導演,你不用為難,正好我沒戲。」
顧及到工作進度勉強接受這個建議,晚晚在一邊沒說什麼。
準備開拍,苒苒手掌狠狠拍在桌上,事先背好的台詞語氣強硬。
新人演一個傭人卑微跪在苒苒跟前,委屈可憐。
「我沒偷東西,真的沒有。」
任苒苒冷哼一聲,「跟我嘴硬,我看不教訓你你是不肯說實話,給我往死里打,直到她開口承認!」
主子打僕人沒毛病,戲份中沒這麼多的台詞,都是她加上去的。
池晚晚在旁邊不能提出意見,導演還沒喊停。
為了能夠順利進行拍攝,她為新人捏了一把汗。
演員一頭霧水這是在說什麼台詞,一上來就打人,演員也不知道這明星事先商量好了沒有,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導演依然沒喊停。
啪的一聲,新人被打面頰通紅。
演員被打了一巴掌。
演員戲演得不錯,配合這個惡毒女人,她在怯怯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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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做的,你們打我也沒用,饒了我。」
新人很敬業,作為一個演員不能說什麼,任苒苒故意加戲按照劇情繼續往下走,新人受委屈無所謂。
再來幾條兒這樣無理取鬧的戲碼誰也受不了。
台詞越來越過分,猝不及防,她抬手照著新人面頰又來了一巴掌。
耳光扇得清脆響亮,新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回又挨了一巴掌面頰生疼,受到這些委屈不算事兒,新人只有忍著沒吭聲。
導演沒喊停,一旁觀看的林曉看不過去。
「導演,劇本上根本沒這些台詞,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啊!」
這時導演喊停。
林曉跑過去關切道:「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新人扭頭瞪著任苒苒,不敢多言,作為新人,能得到演戲的機會實為不易。
多說一句飯碗估計得丟了。
「任小姐,你故意的是不是?」
林曉氣不過,直奔任苒苒質問,助理和苒苒因此事吵起來,池晚晚急忙過去勸阻。
「林曉,你冷靜一下,現在是在拍戲少說幾句。」
剛剛欺負人的明明是任苒苒,這女人竟然故意欺負人。
沒必要和對方一般見識,林曉十分不理解。
「池晚晚,你幹嘛要怕那女人啊。」
現在導演和工作人員都在等著,因為一個人耽誤拍攝進度總歸說不過去。
任苒苒為人不會變的,不能跟她一樣。
「好啦,工作歸工作,該找她理論的時候我會去找的。」林曉不理解她怎麼想的,公司的人被人家欺負要裝作若無其事。
導演為難,這場戲必須要拍完。
演員鬧彆扭,到底是誰的錯大家心裡也明白。
「這場戲還要不要拍了?拍攝時間緊迫,整理好情緒繼續開拍,不能演戲,趁早走人。」
導演只能沖新人說氣話,新人不敢多嘴,本來是自己的工作職責。
再說這場戲臨時的,任小姐客串一會兒,忍過去就好了。
心機女一臉得意。
「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不好,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的,晚晚,這個人是你們公司的,我只是在演戲而已,怕被打別做演員好了。」
說話的語氣傲嬌。
池晚晚想罵人,不想在記者面前給自己找麻煩。
「是暫時休息一下。」導演意思十分明確。
這場戲必須要拍,不管那女人怎麼折騰。
新人不想耽誤大家的時間,竟然主動嚮導演道歉,繼續拍戲。
任苒苒欺人太甚,林曉氣得瞪眼睛,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
繼續開拍,女人每次故意找茬不亦樂乎,弄得各位演員和導演抓狂。
任苒苒現在在國際上人氣不少變得愈加囂張,她覺得自己有耍大牌的資本。
戲份拍完,池晚晚喝著咖啡一邊看劇本。
手機響起來。
是薄母。
「晚晚,晚上有沒有時間過來吃飯?」
「伯母,今晚有空,怎麼了?」
上次在醫院去看望顧薇薇的時候,薄母提起過有時間要看孫子,晚晚和薄席幕工作忙一直沒時間,伯母沒有機會去別墅。
她心裡藏著一些內疚,薄母開門見山有點生氣。
她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她通知薄席幕,幸好他有時間要不然伯母一定不樂意。
下班時車已經停靠在片場,她和林曉告別上車。
薄席幕嘴角勾起一道邪魅,「我已經派人去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