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指著門口命令秦瀟離開,不然別怪她趕地出門。
這女人紋絲不動硬是不起來翹著二郎腿傲慢,「池晚晚,你別以為薄席幕在乎你,我治不了你,現在紫琳躺在醫院,你別想為你的助理擺脫嫌疑了。」
什麼意思?
刺激的話令人火大,目前事態的確如此。
任何一方面對她和林曉不利,秦瀟想以此威脅她。
池晚晚理直氣壯,「秦瀟,你想怎麼樣?」
「哎呦,生氣了?」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給我立馬出去!」池晚晚發火,怒目橫生。
被罵一頓,秦瀟震驚,池晚晚脾氣見長,她傲慢從沙發上起來。
「池晚晚,要不要我跟媒體說你得了不好治的病症毀了你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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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瀟,你有病吧。」近期秦瀟讓人跟蹤晚晚,發現她總是去見心理醫生。
想要拿這個搞事情損害她的人氣,池晚晚不慣著她,猛力將之推出門外。
惡毒女人賴著不走。
死女人還不肯罷休在門口不停敲門,嘴裡叫囂不停。
「池晚晚!你給我開門,我還沒說完呢。」
「你有完沒完了!」池晚晚脾氣上來給她顏色看,她肯定不會開門。
秦瀟要耍心機,隨她去。
門外終於恢復平靜,不一會兒,門鈴再次響起。
她過去開門,薄席幕見她臉色不好關心問剛才是不是有什麼人來過。
「秦瀟。」
他也猜到,秦瀟一定沒說什麼好話,難怪池晚晚受刺激,情緒不穩定。
薄席幕示意不要在門口多說,現在形勢複雜一直有記者跟蹤。
做什麼都要秘密進行。
池晚晚一言不發,薄席幕淡定道:「紫琳的案子的確和高松有關。」
整件事從一開始很蹊蹺,高導搞這麼多名堂一定是要掩飾什麼事實。
「這麼說高松心裡有鬼?」晚晚問席幕查到什麼。
薄席幕不急著告訴她細節,掏出手機點開遞給她看。
她不懂薄席幕的意思皺皺眉,「先看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晚晚接過他手裡的手機認真看,視頻錄像里一定有高松的影子,這是當天的婚宴現場的監控。
她驚訝,視頻出現,便辨認出出處,薄席幕沖她點點頭。
不知為何警方未取得這個證據。
還是已掌握證據不宣布,奇怪總抓著林曉不放。
晚晚繼續往下看沒什麼特別,只是現場的場景,等播放到中間時段才出現紫琳當時找她聊天的鏡頭。
她還記得當時情景,紫琳主動找她閑,晚晚只坐在沙發上喝酒。
當時沒怎麼搭理她,之後起身想離開。
她被薄席幕送回家。
「這裡?」
池晚晚記得當時情況很簡單,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視頻里的真相讓她吃驚,這短短几分鐘里幾個人出現在鏡頭裡,不僅是紫琳一個人。
先是任苒苒出現在事發地坐在沙發那邊,見四下無人從包里掏出什麼東西來。
之後她往面前桌子上的杯子里倒了什麼東西。
下藥?
池晚晚吃驚,之前聽薄席幕說,苒苒是害紫琳的罪魁禍首。
看來事情似乎更複雜,苒苒下藥的杯子是池晚晚當時用的,她記得很清楚。
「晚晚,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頭暈,要不是我及時發現,苒苒不知道搞什麼名堂,機緣巧合未得逞。」
原來如此,晚晚回想起來有點后怕。
平時大家都是平和客氣,沒想到最好的朋友竟然想害她,她與苒苒的關係徹底完了。
池晚晚感慨。
任苒苒只是嫉妒想利用婚宴讓她難堪,她不是真正的兇手。
池晚晚疑惑不解,剛才看到苒苒在杯子里下藥,另一杯酒應該也是她下藥。
「不是她是誰?」
他讓她繼續看,她按下剛剛暫停的按鈕視頻繼續播。
此刻出現的畫面是任苒苒心滿意足的離開現場,這時池晚晚出現在鏡頭裡。
坐在沙發上開始喝酒,顯得有點無聊,紫琳出現,兩人坐在那裡聊幾句。
她記得當時走了沒遇到任何人,紫琳一個人在現場滯留很久,除了高松之外,沒人能和紫琳聊這麼久。
這女人高冷一般不會搭理其他人能看得上的只有錢。
視頻里高松果然出現,他和紫琳沒聊上幾句便吵起來,正如林曉說的,當天看見他們兩個大吵一架。
「在吵什麼?」
池晚晚問薄席幕,沒聲音無法判斷紫琳和高松交談什麼。
透過他們的表情看出兩人的情緒都很激動,看來他們之間矛盾不小才會爭執,高松掏出手機撥出去也不知道是打給什麼人。
必須有十足證據才能整治高松。
薄席幕和池晚晚商量好暫且不要打草驚蛇。
翌日。
池晚晚投入到工作當中,秦瀟昨天吃了閉門羹心有不爽。
化妝間里,秦瀟不知何時進來走到她面前找茬。
「池晚晚,我要是有你那麼心大就好了,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語氣充滿嘲諷,她冷哼一聲,沒事找事。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
晚晚不想理睬秦瀟,她不吭聲,「秦瀟,你是太閑了?」
這句話噎得秦瀟說不出話來,對方氣得臉色通紅,池晚晚用眼睛餘光瞟一眼,這時薄席幕走進化妝間來找她。
「晚晚。」
秦瀟將目光投向進來的席幕,梨花帶雨表現得有點委屈,剛剛她們之間的談話不知道他聽沒聽見。
薄席幕也知道秦瀟經常無理取鬧。
「席幕,我想要找你呢,池晚晚故意找我麻煩,你給我評評理。」
她惡人先告狀表現尤為委屈。
故意找茬的人明明是她,池晚晚扭頭瞪著惡毒姐姐,嗤之以鼻。
死女人想利用薄席幕給自己撐腰,她過於自戀,薄席幕根本不會向著別人說話。
薄席幕表情嚴肅,「秦瀟,你說的話沒有一句真的。」
他對她的xin情十分了解,不用在他面前裝可憐。
他根本不會替她說好話的,薄席幕語氣強硬,池晚晚沒做什麼壞事也不怕。
秦瀟一聽,不依不饒走過去拉住他的胳膊,「席幕,我說的是真的,是她故意找茬。」
秦瀟怎麼說都可以,池晚晚心頭的火緩緩竄上來。
厚顏無恥的女人在薄席幕面前說她壞話,看著他也不做過多解釋。
究竟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
「席幕,劇本是她拿的,現在她惡人先告狀,我真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