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被他這裡裡外外的收拾了一頓,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其實該如何做他心裡想的明白,還沒有辦法一下子接受而已。
權璽愣是沒讓他逃避,一隻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腕,俯身吻住手背。
「你別想著離開我,這輩子也不可能的。」
門忽然從外面推開,權御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外,「辰辰不知道被唐德帶去了哪裡,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吧,成天膩歪著,也不嫌膩的慌。」
權御絕對不會承認,他是煩躁了,就是見不得權璽,還能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兄弟倆互相看不順眼,權璽一下子臉都黑了。
他跟自己的女人膩歪,關別人什麼事?尤其是對男人,是他哥也就罷了,還對夏笙兒有些不該有的心思,以前不行,現在也不行,將來更加不行。
權璽眯著眼走到門口,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
幸好權御眼疾手快往後退了一步,否則的話,再慢上一星半點,他自詡高挺的鼻樑就被撞塌了。
權御差點沒親自又闖進去,跟權璽動上手,不遠的地方顧佳音靜靜站在轉角處,看著他眼中說不出的愛意。
或許只有在面對權璽,或者是夏笙兒的時候,他才能顯露輕鬆的這一面,即便在自己跟前,權御也時常板著面孔,不知道該怎麼去打開他的心扉,讓他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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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和權御不是已經默認了嗎?這種關係是自己想要的,可為什麼還是覺得有些心酸呢?
「女人,你那是什麼眼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笑一笑!」
權御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垂的臉頰被權御抬起一雙邪魅的眼緊緊的迫人,顧佳音苦笑了下。
「我在冬宮裡跟國王說的那些事,只是權宜之計,我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為了讓他們儘快離開,顧佳音不惜跟當眾承認自己懷孕了,怎麼樣都要把他們都放走,當時也沒有人去給顧佳音驗過,當然不知道是真假。
況且顧佳音和權御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耿尚隆或許認為這就是真的,並沒有在檢查的必要了。
他們的離開穆國才如此順利,如今看權御這副模樣,生怕她率先提出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像因,並不想自己太難看,所以先提了出來。
「你什麼意思?」
出乎顧佳音意料,權御並沒有如釋重負,反而臉色有些緊繃。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纏著你,我跟國王陛下,說的那些事,你我都知道是為了救大家,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懷孕,我不是想要用這件事,來和你要些什麼,我也只是單純的想要大家安全而已。」
權御越聽這話臉色越難看,「你說的是真的?」
顧佳音緊緊抓著衣角,垂下眼瞼不去看他,自己說這事果然引起了他的主意,他怕是時刻的都記在心裡,擔心自己訛上他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會做那些懷孕逼宮的事,我知道我的本分,不會對你做你不樂意的事,」顧佳音竭盡所能地壓抑住聲音,不讓自己哭出來。
只說話的尾音帶著絲絲顫抖,仔細聽,大約也是能聽見的。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討厭我?難道讓你的肚子里懷我的種,你很難受嗎?」權御煩躁的打了一把頭髮,對眼前女人根本就沒辦法解釋太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心心念念的,便是不要被婚姻束縛住,更加不能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他是自己愛的女人是誰?
權御有些琢磨不透了,或許是有的,只是他沒有從來沒有重視過,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權御有一瞬間的無所適從。
只是他現在漸漸的確定,他不能讓顧佳音再有那樣的想法。
「我告訴你,女人你若是懷了我的孩子,敢私自動手腳的話,我一定讓你好看,聽明白了沒有?」
最後權御不得不出聲警告,顧佳音卻摸不著頭腦了,難道她還能夠奢望權御有感情嗎?
「你是說,我以後能夠……」
「對!沒錯,我允許你這麼做,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若是敢亂來,我一定饒不了你!」
「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說著,一把將顧佳音摁住在牆上,俯身不管不顧地親吻著她,兩人在走廊外旁若無人的親吻,讓來往的一些士兵軍官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忽然一陣咳嗽聲,從另一邊傳來權御,壓根就當他不存在。
權御愣是壓著顧佳音不放手,剛剛這女人說的那些話,他生氣了。
他得好好的教訓一番,否則的話還要胡思亂想?
安靖中將對這位權大少無語的狠,怎麼就攤上了這等事?
「哥哥!安靖中將來了!」再次咳嗽了兩大聲,顧佳音再也支撐不住了,只有使出出吃奶的勁,猛得把權御推開,一轉頭往另一個方向匆匆的跑開。
權御一言為定的舔了舔唇,惱火的雙手叉腰,狐狸眼像是生了兩簇小火苗,一臉不善的看著安靖中將。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要是不說出,你來這的目的,我立刻就把你打出去。」
「權大少未免也太霸道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居然想動我?」
剛剛權御的話不大也不小,恰好有旁邊兩個守衛的士兵,聽到的一瞬間,兩個守衛的士兵刷了一下就放過來。
安靖中將背著手,橫著以前的看著權御,權二少大廈在穆蘭尼區。
安靖中將沒有太多的功夫和權御茶,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夏笙兒,要把要塞中的一些事告訴大公主。」
權御倒是沒有再逞強,剛剛得意忘形了,差點忘了,這可是安靖的老巢,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否則即便自己是權家的人,也是攔不過這地頭蛇的。
房間里,夏笙兒已經恢復了不少,原本怎麼樣?
權璽遠遠的坐在另一邊,安靖中將進去時,見看到兩人毫無異樣,不由得挑了挑眉。
夏笙兒身上蓋著權璽的外套,看到安靖中將忙不迭地問。
「安靖中將,到底是怎麼回事?威廉怎麼會昏迷的?如今又中毒了,是什麼情況啊?快告訴我,我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