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予哥,這是你這周的行程安排表。」
經紀人將一份安排表遞給正在上妝的風星予。
風星予拿過行程表看了一眼。
有一個行程表竟然是參加江城國際幼兒園年度慶典,給所有孩子們獻上一首兒歌。
他個人很喜歡孩子,也曾經跟經紀人提過有這樣的活動,可以讓他適當參加,提高他在公眾當中的美譽度。
但這次這個江城幼兒園。
他恐怕不能去。
宋昕冉就在這個學校任教。
到時候他答應去了,慕思一定會胡思亂想。
「幫我把這個行程取消吧。」
風星予用筆在江城幼兒園那個活動上劃了一筆。
經紀人詫異的望著他:「可是都會校方那邊談好了,您又是江城本地人,可以為本地做更好的教育宣傳對您也有幫助。唱歌只需要三分鐘,也就耽誤半個小時的時間。」
「我不去,聽不懂人話嗎?」風星予有些煩躁,冷瞪了他一眼。
經紀人只好點頭:「那我去推了。」
慕思收工完過來探班風星予今天的綜藝錄製。
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化妝間內的聲音。
見經紀人垂頭喪氣的出來,慕思便過去問了一句:「星予哥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他讓我把這個活動取消了,人家之前提前半個月就跟我們商量好的。」
慕思接過那張行程表看了一眼。
劃掉的那個,就是風星予和宋昕冉見面的機會。
他在努力的斷了跟宋昕冉一切的聯繫。
「你去忙吧。」慕思讓經紀人先去忙。
自己則走進了化妝間。
「星予哥。」
「思思,坐吧,我可能還要一會兒。」
「怎麼取消了去江城幼兒園那場演出?」
「沒什麼意義。」
「你是為了我嗎?」慕思睜著大眼睛問。
如果是,她會很開心。
因為風星予終於能為她走出這一步了。
「只是不想你再胡思亂想。」
「謝謝你,星予哥。」慕思眸中含著淚。
等了這麼多年,等來他的主動,的確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我們是情侶,沒必要說這些,知道嗎?」
「知道啦,我待會兒在台下看你,你安心拍攝,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都可以,我愛吃的,你都知道的。」
「好。那我先去買回來。」
慕思離開了攝影棚。
慕思去了一家很有名的燒鵝飯店,這家的燒鵝特別好吃。
每次去都要排長隊。
馬路的邊緣,停靠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轎車的車後座內,坐著一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少年。
他咬著唇瓣,望著在冷風裡排隊的少女。
一場雨,淅淅瀝瀝的下了。
毫無徵兆,衝散了不少來來往往的行人。
慕思沒有帶傘,也沒預料到會下雨。
她戴著口罩,將衛衣的帽子戴在頭上,怕被粉絲認出來。
這家燒鵝店是快餐式的,裡面很少座位,而且裡面的人已經站滿了,她就只能在外面等。
她用帽子擋著雨,任由雨絲劈落在臉上。
車上的少年撐著一把黑色的打傘下車,然後一步步走到慕思身旁,將黑傘傾瀉到她這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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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雨停止了。
慕思緩緩抬起頭,然後看見了安黎那張青春稚嫩且帥氣的臉。
「總……總裁。」慕思以前只叫他安黎,也叫他小屁孩。
可是他卻總不讓她這麼叫他,畢竟他只小她一歲而已。
自從安黎接任江耀的職位,直接當上江城影視集團的少總裁。
兩個人的距離好像更遠了。
「你不要這麼叫我,都把我叫老了,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可不是什麼總裁,也不是你的經紀公司老闆。」安黎強調道。
「那你就是小弟弟咯?」慕思反問道。
她知道安黎對她的那點心思。
可她就是裝傻充愣不知道。
她喜歡風星予,這是一成不變的,況且她現在已經夢想成真,成為了風星予的女友,又怎麼還會跟一個小弟弟勾勾搭搭。
「我不想做你的弟弟,喜歡吃這個飯嗎?還是給他買的?」
安黎也曾在江城影視集團公司上下出行過嚴格命令,不許公司藝人在合約期內戀愛。
但風星予和慕思的戀愛,他卻阻止不了。
風星予是封家的少爺,再加上風星予早就不受江城影視管制約束。
他想要戀愛,沒人約束的了。
安黎比他年紀小,就更加沒法管他了。
再加上母親安楚楚又是寧淺阿姨的好姐妹,兩家之間算是世交關係,哪裡敢隨便得罪。
這樣一來,他就連看見慕思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哪裡還敢提別的要求。
「當然是給我家星予哥哥買的。」
「哦,好吃嗎?我也買一份吧。」
「很好吃,你可以試試。」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
安黎看到拿到燒鵝飯的慕思興奮的往回走。
他提議要送她,她說攝影棚就在附近,不需要,就這樣走了。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安黎才知道。
原來,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你在凝望她的背影,而她的眼神里卻裝滿了另外一個男人。
她根本不可能會回頭。
寧淺的五十大壽。
在封家別墅舉辦。
封肆夜想舉辦的非常盛大,但被寧淺拒絕了。
只邀請了親戚朋友,來家裡舉辦一個小型的戶外生日派對。
這一天晚上,封家別墅內格外的熱鬧。
宋洋攜素心一起來的,還特意帶來了宋昕冉。
因為當年宋昕冉的事情,兩家人鬧的有一些尷尬。
今日來,也是想通過壽辰緩解一下兩家的關係。
畢竟宋昕冉已經結婚了,風星予也有了女朋友,再見面也不過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拋開這些。
兩家人還是關係不錯的世交。
江耀和安楚楚一同前來參加壽辰,還帶了安黎一起過來。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寧淺由衷的為他們祝福。
寧淺穿著一套藍黑色繡花旗袍站在封肆夜身旁接待了這些好友。
「楚楚,你現在也很是幸福啊。我都嫉妒的不行了。」寧淺抓著安楚楚開玩笑。
安楚楚則拉著她的手調侃回來:「說的好像你們家封肆夜虐待了你似的,你都過了多少年幸福日子了?」
「唉,就是每天都活在蜜罐里,所以不如你們這種得來不易的幸福感強烈啊。」
一旁的封肆夜勾著唇,攬過寧淺的腰身,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夫人的意思是還想跟我經歷一下十幾年的分別重逢,這樣得來的幸福感才叫來之不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