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池池出了會所朝停車場走去,剛想給李嫿禕打電話串供,卻被人擋道了,抬頭一看。
安雪雅,來勢洶洶。
明顯找茬的。
趙池池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點了一下,然後才道:「找我有事?」
安雪雅:「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不許再來這裡跳舞,也不許去其他任何高級場合跳舞。」
趙池池笑了:「你是跳我編的舞蹈,才能在這家會所揚名的,如今居然來要求我從今往後不要再跳舞,這是人不要臉至踐無敵嗎?還是表子要立方,又當又立?」
安雪雅臉上閃過惱羞之色:「那又怎樣?任何舞蹈都是供人學習的,要不然你就不要跳,跳了還不許人家學嗎,又不是你專利!」
雙標又強詞奪理成這樣,趙池池連敷衍都不屑了,「好狗不擋道,滾。」
安雪雅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就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兩個男人冒出來了,顯然是早就躲在附近等待了。
「從這一刻開始,她是你們的了。」安雪雅微微揚起下巴,眼神惡毒,「把過程給我錄下來,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出去跳舞勾飲男人!」
兩個男人身材幹瘦,在看到趙池池之後,都流露出下流的眼神。
雖然趙池池帶著面具偽裝成貓眼,但卻顯得魅惑,特別是她的身段,特別棒。
安雪雅是個有腦子的人,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攔下趙池池。
兩個男人立刻笑得下流的朝趙池池走去,眼看就要上手。
趙池池表情不動聲色,稍微後退一步,然後猛的一個飛腿踹到乾瘦男人臉上。
動作又快又狠又准!
乾瘦男人被踹得慘叫一聲後退幾步,所有人都愣了片刻,最後反應過來是這個女人先動的手,那火氣瞬間都冒了上來!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兩個男人一起圍堵上來。
然後就是一陣嗷嗷嗷的慘叫,兩個男人被教訓得屁股尿流,倒地不起。
趙池池收手后,不屑道:「在老娘真實人格的面前,還能讓你們給欺負了?」
不用操人設扮演端莊優雅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以她原本的狂野的xin格,還能讓別人給欺負了?簡直就是笑話!
一個人要囂張總得有些資本,她曾經和李嫿禕出去橫行四海,沒點能耐怎麼行?
還是李嫿禕的父親給請的打手專門教她們倆,學了兩年可辛苦了。
如今教訓這兩個外強中乾的小羅羅,簡直小菜一碟!
教訓完男人,就輪到安雪雅了,安雪雅剛剛也是看傻了,沒想到趙池池居然還有身手,等反應過來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頭皮一緊,整個人被往後扯,被扯到趙池池跟前,緊接著兩個狠狠的巴掌就迎面而來了,然後肚子上又迎來一腳。
安雪雅疼得齜牙咧嘴,慘叫連連,也沒有了剛剛囂張氣焰,立刻低聲下氣的求饒:「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吧!」
「你不是喜歡在任何時刻都要表現出倔強又不服輸的精神嗎?你說那些曾經因為你堅貞不屈的精神而高看你一眼的男人,如今看到你這幅沒種的樣子,會不會失望?」趙池池譏笑。
安雪雅眼含淚光,咬著唇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個屁也不敢放。
有幫手的時候才敢叫囂,所有的倔強也是有其他看客的時候才會義無反顧表現出來,如今幫手都廢了,又沒有其他人能幫她,安雪雅所有的骨氣瞬間都不見了。
如今她只希望趙池池打一頓出了氣就趕緊走。
算計別人的時候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如今輪到自己就奢望對方能網開一面。
這又是一個笑話。
趙池池不會輕易放過安雪雅,就憑她用那種惡毒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就需要被更深層次的教訓!
「錄音我都發給蕭置了。」趙池池笑得一臉的無害,還對著安雪雅揚了揚手機,「那個包了你的男人,剛剛加了我微信。」
說完這話她才真的離開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她親自出手。
蕭置收到微信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貓眼回應他了,打開聽了之後臉色就變了,立刻前往停車場。
到的時候三個人還奄奄一息趟在地上。
安雪雅又一臉倔強又屈辱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深深的羞辱,她就是在賭,賭蕭置會給她出氣,不過是一個剛見了一面還帶著面具的女人,該幫誰他心裡應該有數。
是男人,就都見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
安雪雅等啊等的,沒等來蕭置的關心問候,卻見他朝那兩個男人走過去,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帶著若隱若現的陰沉。
一看到他這種表情,兩個男人就開始打顫了。
他們都是蕭置的手下,身手一般所以負責給他的女人拎東西,安雪雅是他的女人,被叫來教訓另一個女人,他們就聽了,可眼下情況好像不對勁。
兩個小羅羅瑟瑟發抖:「老闆,說出來您可能不信,確實是對方先動的手……」
蕭置臉上帶著笑,聲音卻是無情的:「都先回去,把你們剛剛想做而沒有做成的事情,回去之後,當著我的面來,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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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雅臉色瞬間慘白。
……
趙池池把車子開出一段路程,就立刻給李嫿禕打電話。
李嫿禕只來得及說一個喂字,趙池池就搶話道:「禕禕你在家嗎?」
李嫿禕確實剛到家,所以就嗯了一聲,還想說點什麼,趙池池那邊已經開始噼里啪啦的長篇大論了。
「我就猜到你在家!禕禕,我剛剛化身貓眼去暗夜會所勾搭邢九淵,原本想抓出他對待感情三心二意的證據,結果他居然對貓眼不屑一顧,提前離開了!」
「我要離開就被蕭置那個大豬蹄子給攔住了,然後邢九淵估計是回到家裡看不到我就給我打電話,那種時刻我怎麼能接呀?就立刻給他發信息說我在你家呢,你心情不好我過去陪同。」
「我這邊就是跟你串供一下,萬一下次你見到邢九淵,他問起來你別說漏嘴。」
李嫿禕:「……」
李嫿禕:「……你現在在哪裡?」
趙池池:「開車回去的途中,怎麼啦?」
李嫿禕:「你先靠邊停下車,我有話跟你說。」
趙池池:「你直接說可以了,我的車技再不濟接聽一個電話也是沒問題的,何況手機是挂車上又不是手拿,上次車禍純屬意外。」
李嫿禕:「你停車,我再說。」
面對這樣強烈的要求,趙池池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聽話的靠邊停車了。
「好了,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