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后,唐澄似乎安靜的睡著了。
宋暖將他推開的時候,沒站穩,不小心倒在他身上,身體似乎觸碰到了什麼。
宋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她忙從唐澄身上小心翼翼的起身,上樓去給他放洗澡水。
放好洗澡水之後,她還給他準備好了一套睡衣,將浴袍和沐浴的東西放在浴袍邊上,方便他拿。
把一切弄好之後,宋暖走下樓之後。
發現唐澄已經不在樓下客廳了。
「唐澄!」
宋暖在一樓找了一圈。
「我在這兒。」唐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順著聲音走出去。
門外的唐澄和一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她是那位楊總的女兒楊安琪。
楊總早就有跟唐氏建立固定合作關係的想法,若是能夠把女兒許配給唐澄,就能實現雙贏的局面。
今日這酒里下藥,是他早就做好的部署和安排。
「唐總,這位不是你的秘書嗎?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去啊?」楊安琪穿著一條白色的弔帶裙,整個人打扮的花枝招展。
和宋暖的清雅乾淨截然不同。
「她既是我的秘書,又是我的女人,晚上為什麼要回去?」唐澄冷聲笑著問。
楊安琪聽到宋暖是他的女人之後,瞳孔倏然睜大。
外界都傳唐澄從未有女人,這女人到底是耍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夠住進唐家的。
「唐總,你該不會是為了拒絕我故意找的借口吧。」楊安琪淺笑道,臉上雖然有些失落,但依舊保持優雅。
「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過來。」唐澄朝宋暖勾了勾手指。
宋暖沒有走過去。
她覺得唐澄現在身上的藥效在發作,的確急需要一個女人來解決。
光泡冷水是無法起到根本作用的。
而且她本就不想跟唐澄有任何瓜葛了。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只是他的下屬,送他回來而已,我先回去了。」
宋暖沒有乖乖聽從唐澄的話,而是直接繞過唐澄,準備走。
她這話徹底激怒了唐澄。
他伸出手,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身邊:「什麼叫做你不是我的女人,我連你身上哪個地方有什麼特徵都記得一清二楚,你跟我說,你不是我的女人?怎麼,是想要佯裝大度,把我送給別的女人嗎?」
宋暖用力掙脫他的手:「唐總,請你放手。你被下藥了,你需要一個女人,這位小姐很適合你。」
「宋暖……我是不是該謝謝你這麼替我著想啊。」唐澄把宋暖揪到自己懷裡,雙手勾緊了她的腰肢。
一旁的楊安琪顯得有些尷尬。
但她是個明眼人,一看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在抗拒唐澄,而唐澄卻硬要拉著她在她面前演一齣戲,把她趕走。
「唐總,既然身體不舒服,應該要儘早解決才是啊。」
楊安琪伸出手湊過來手指從他的手臂劃過。
唐澄被楊安琪一碰,全身像是被什麼污染了似的,他忙鬆開宋暖,轉過頭瞪著楊安琪:「怎麼,楊小姐一介千金之軀,還要學會所里那些女人取悅男人嗎?」
楊安琪本來想主動下手,可被唐澄這樣一羞辱,頓時有些難堪。
趁著她們倆在說著,宋暖連包也沒進去拿,直接瘋了一般的跑出院子:「唐總,祝你今晚愉快。」
然後她就逃走了。
唐澄看著關上的大門,冷嗤一笑:「把我當瘟疫嗎?」
楊安琪見宋暖走了,便更加肆無忌憚的貼上來,冰涼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唐總,既然你的秘書不願意,你就別為難她了,楊家想要跟你結親,我覺得我們挺適合的啊。」
唐澄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女人:「適合個屁,滾開,我嫌臟。」
唐澄粗暴的將楊安琪推倒在地。
楊安琪順上穿的xin感裙子差點走光。
她尷尬的倒在地上,氣的把腳上的高跟鞋給踢掉了:「這是什麼直男,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宋暖一個人離開之後。
唐澄把大門砰的一關上,然後進屋。
走到沙發處,看到宋暖的包還留在沙發上,忘記了帶走。
他走過去,拿過那個包,然後掏出手機,正要給她打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聲音在她的包包里。
他打開拉鏈,將手機拿出來,「這個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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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她的手機,顫顫巍巍的上樓。
回到卧室泡了一個澡。
然後唐澄翻開了她的手機。
她的手機上了鎖,但唐澄只是隨便猜了幾個密碼就猜出了她的解鎖密碼。
是那個孩子的出生日期。
他讓嚴策去查了,查到了日期,在6.21號。
打開她的手機之後。
唐澄坐在浴缸里,身體一點也不感覺熱了。
他早預料到那個楊總會來這麼一招,所以在去會所之前,他吃過了一種降解的葯。
不碰女人,他死不了。
可能就是要一晚上泡在這浴缸里了。
「這個白痴。」唐澄解開手機之後,搖頭取笑了一句,然後翻開她的手機通訊錄。
只有寥寥數個人。
而給他備註的號碼竟然是叫大魔王。
這個備註是他意想不到的。
竟然敢叫他大魔王,這個該死的女人,平時看著柔柔弱弱,可這膽子跟她這長相身材真是一點都不成正比。
翻到她的微信。
微信里也沒有幾個人,連公司的同時都沒加。
這個女人的手機里沒有什麼多餘的娛樂軟體,電視劇也不看,遊戲也不玩,就連人都很少,交際圈小的可憐。
這麼大個人了,連交朋友都不會,難怪會得憂鬱症。
唐澄一邊翻,一邊吐槽宋暖。
吐槽完了,還要繼續翻。
最後他翻開了她的相冊。
相冊里,是一個新奇的世界。
沒有自拍。
只有幾張她的孕婦照。
好像是大著肚子時候拍的。
看肚形得有七八個月了。
她穿著漂亮的衣裙,在柔和的燈光下,露出白皙渾圓的肚子,笑容燦爛。
渾身散發著母xin光芒。
看來,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是快樂的吧。
他誤會了她整整五年。
他當時真的以為她這般狠心,把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扼殺在手術刀之下。
翌日。
宋暖早上七點半到了工作室。
工作室沒有開門。
她看到緊閉的工作室大門,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太早了。
平時她也是這個點到的公司,大門已經開了,每天打掃的阿姨都會早到。
她站在工作室門口等了好久,都沒人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