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迫於壓力,也怕他們傷害到無辜,便跟著他們一起走。
「別緊張,這槍容易擦槍走火。」
上一次她死在槍下,被一槍爆頭。
如今她其實並不畏懼這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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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不過一瞬間的事,可她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可不能就這麼白白去送死。
她準備把他們引出這間酒吧再想辦法對付他們。
剛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
一身黑色西服的封熠寧和阿陽一同走進這間酒吧,想必也是來喝酒的。
只是沒有想到。
又在這裡碰到了秦桑。
這個女人就像是瘟疫一樣,一直纏著他纏著他,像是揮之不去了一般。
「好巧啊,封總。」秦桑笑著跟封熠寧打招呼。
封總的名號江城人大多都知道,也畏懼他的威儀。
只要跟他裝作很熟悉的樣子,這些人就不敢亂來。
果然,秦桑剛把一句封總叫出口。
身後那個人的一把槍便收回了兜里。
好,就是此刻了。
秦桑用腳往後一頂,藉助手肘的力量將男人推開。
趁其不備三拳兩腳,就把這三個男人打倒在地,並偷出了他們身上那把黑色的手槍。
手槍對著他們的腦袋:「還跟姐姐玩嗎?」
「饒命啊,我們不敢了,我們不敢了。」
「滾……」
秦桑用力踹了他們一腳。
這些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準備走。
但有個人卻遲遲沒有走,走到秦桑面前小聲的說道:「能不能……把槍還給我。」
秦桑笑了:「都要殺人了,還想我把槍還給你,好讓你拿回槍再報復我嗎?當我是傻子?」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我送你了。拜拜。」
男人一轉身,兩條腿跟安裝了風火輪一樣跑了。
封熠寧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渾身招蜂引蝶那樣他就渾身不適。
「你在利用我?」封熠寧冷冷的盯著她。
「沒有啊,我本來就跟封總你認識啊,不是嘛?」
秦桑將槍收了起來,坐回卡座上。
酒還沒喝完,她還不想走。
封熠寧本來平時都是直接去包廂。
看到她坐在那兒,就不由自主的走過去,跟調酒師點了一杯威士忌。
「呀,你怎麼坐這兒來了,是想跟我一起喝的意思嗎?」
秦桑跟老闆點了一杯藍色雞尾酒。
「老闆,我的賬算他身上,他有錢。」
封熠寧:「……」一雙凌厲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無賴一樣看她。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
「封總,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沒錢,請我喝兩杯酒總行了吧,我沒當成你秘書有點沮喪,所以出來喝兩杯。你怎麼也過來了,你該不會跟我過來的吧?」
「有病。」才會跟你過來。
張嘯天終於從舞台上擠下來了,飛奔到秦桑面前。
「秦桑,剛才那暴打那幾個混混的畫面簡直不要太帥。我都被你迷死了。」
看到張嘯天出現,封熠寧冷漠的臉上不自覺的覆上一層薄霜。
他放下酒杯,準備離開卡座。
秦桑一把拉著他的手腕:「封總,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請我喝一杯酒都捨不得吧?」
「……」封熠寧無語的瞄了她一眼。
「放手。」
「秦桑,封總不請你,我請你啊。你想喝什麼儘管點,算在我賬上。」張嘯天豪邁的說。
「可我只想跟他一起喝酒。」
秦桑凝視著封熠寧的臉,不直覺的洋溢出一抹深情。
封熠寧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秦桑的眼神,為什麼像極了當年的秦桑。
張嘯天無奈的聳了聳肩,「秦桑啊秦桑,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妥妥的顏狗,只喜歡更帥的,得,我成人之美,今天這客他請。」
張嘯天走後。
封熠寧也想走。
秦桑叫住了他:「敢不敢跟我一起拼酒。」
封熠寧轉身之後,定住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想跟我拼酒?」
「怎麼,不行嗎?」
「呵,找虐。」
封熠寧重新坐回卡座上,跟調酒師點了一堆酒。
每種酒,兩杯,一人一杯。
所有酒混合在一起喝,更容易讓人醉。
「喝吧。」封熠寧直接示意她開始。
秦桑也沒有猶豫,直接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桌上的酒都喝的差不多了。
封熠寧卻跟沒喝一樣一般,一點醉意都沒有。
秦桑卻有些頂不住了,「你這麼能喝的嗎?」
他以前可沒這麼好的酒量。
果然當了總裁一樣,酒量見長。
「不是要跟我拼酒嗎?就這點酒量?」封熠寧嘲笑道。
秦桑腦袋昏沉沉的,其實她已經醉了。
她哪裡喝的過封熠寧,剛才只不過是想要把他留下而已。
虛晃的視線里,封熠寧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在她瞳孔里無限放大。
她湊了過去,雙手捧住了封熠寧的臉。
酒裝人膽。
她多少次因為太想念封熠寧,想要直接衝上來好好抱住他。
現在,他就近在咫尺,又有了這樣的機會。
她雙頰酡紅,像是泛著光澤的水蜜桃:「封熠寧,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好幾不見。」
迷迷糊糊的話,聽的封熠寧一頭霧水。
什麼叫好想他,什麼叫做好久不見。
他們以前認識嗎?
為什麼她要用這種口吻對他說話。
難道這就是她新的勾飲男人的方式。
封熠寧俊帥的臉被他捏的變了形。
她整個嬌軀貼在他身上,如此緊密的靠近,讓他渾身燃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雙眼睛里裝載的眼神,像極了秦桑。
有那麼一瞬,他真的以為秦桑回來了。
不由自主的他也朝她慢慢靠近。
秦桑閉著雙眼,正要朝他吻去。
封熠寧意識回暖,被他狠狠的推開。
「秦桑,你真是不知檢點。」
封熠寧立即從卡座上起身,將一沓現金丟在桌上,然後離開。
靜坐在秦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難過的趴在卡座上,嗚嗚嗚的哭出了聲。
心愛的人就在她面前,她卻不能告訴他,她就是秦桑。
他越來越討厭她,而她卻無能為力。
他的心比五年前更冷,更難打開了。
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再走進他心理。
哭了好久,好久。
秦桑從卡座上爬下來,跌跌撞撞的離開。
卻在門口,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里。
她擦掉滿臉淚痕抬頭一看。
竟是凌宋。
他伸出手扶住她,望著她哭紅的雙眸,「封熠寧到底跟你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為了他哭,為了他哭成這樣?我才是你當初最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