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的眼神明顯在閃躲,池晚晚顧不上自己急需知道實情。
「伯母,告訴我他在哪裡。」
「晚晚,你現在還不能起來,養好身體再說。」
這時門口有人進來,「夫人。」
林赫的助理趕到,他剛要開口說話,見池小姐醒了立馬閉嘴。
林母回眸看了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不要在病房裡說。
「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夫人說完轉頭看看虛弱的池晚晚。
「晚晚,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兩人離開病房,池晚晚躺在病床上越想越不對勁,林母讓她休息,說薄席幕沒事不要她一起去看。
她偷偷下床,身體還是很虛弱。
她想要親自去找薄席幕,此刻急於想要知道他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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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爺在哪個病房?」
護士沖她微笑,池晚晚迫不及待等著,轉身便走向電梯的方向。
樓上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席幕,你要是有什麼事,我怎麼向薄家交代啊。」
林母?
她的腿腳癱軟差點暈倒倚靠在走廊,薄席幕好像昏迷了。
「夫人,少爺一定會醒過來的,您先別著急。」
池晚晚進了病房,只見他躺在那裡緊閉著雙眼,面容憔悴。
林母和助理見到她衝進來,很是吃驚。
她勸說她不要上火,池晚晚自責都是自己不好,林母理解她的想法,這事不是誰的錯。
「晚晚,這不是你的錯,醫生說了過幾天薄少爺自然會醒過來的。」
薄席幕昏迷不醒,這些日子助理和林母都要來醫院。
「池小姐。」
這時候助理不知何時進來打斷了她的愁緒。
她向林母請示過想要帶著席幕去外地,安排好一切后,他們便乘坐航班離開。
幾個人到達別墅,助理將一切打點好要提前飛回去幫林母做事。
「池小姐,今天需要我在這裡陪你么?」
現在沒什麼危險,她微微搖搖頭。
那邊事情很多,林母和他忙不過來。
隨後池晚晚拖著疲憊的身體上樓,薄席幕躺在床上雙眸緊閉,她不希望其他人打擾讓所有傭人回去。
過了幾天家林曉和助理過來探望。
「池小姐,夫人安排我回來看看。」
林曉和助理兩個人在樓下,薄席幕和池晚晚在樓上,有什麼事好有個照應。
飯後,助理出門辦事,迷糊中她聽見樓下有動靜。
池晚晚穿好衣服順著走廊輕聲的走向旋梯拐角,幾個黑影出現在大廳。
「是誰?」
下意識她沖樓下怒吼一聲。
幾個人都戴著黑色面罩,一個沖著另一個使了眼神示意趕緊逃跑。
沒等她跑下樓,他們帶著東西從逃出去。
池晚晚追了出去,幾個人上了車飛馳而走,等林曉和助理趕到已經晚了。
「池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薄席幕身體恢復如初,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他們決定返回去辦正事兒,助理打來電話向他彙報情況。
薄老爺子與韓月琴在國外玩得不錯,馬上飛回來。
「薄總,我覺得我們去機場接老爺子和夫人吧。」
他冷笑擺手示意不用過去。
回到別墅,薄席幕從樓上下來,客廳里坐著一個人。
韓月琴倚靠在沙發上表情傲嬌,她刻意沒讓傭人告知他。
他冷言,「你來這兒做什麼?」
薄母面露不悅,語氣妖嬈。
「席幕,你每次見到我不帶客氣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繼母,你這樣跟我講話,讓人聽見成什麼。」
薄席幕絲毫沒有給這個后媽任何面子,直接趕她出去。
這邊鬧騰不斷,等他到了公司,另一個喜歡鬧事兒的女人在辦公室等著他。
一進去,秦瀟便主動貼上他的身體,厚顏無恥。
「秦瀟,你不要這樣。」薄席幕冷冰冰斥責,推她出門。
「我不要出去!」
發自內心的一聲怒吼,這女人耍小孩子脾氣。
他無奈拉住她的手腕往外走,她極為不要臉仰頭將唇貼了上去。
此時不巧池晚晚有事來薄氏集團找他談合作的事兒,撞上這一幕,她愣在那裡。
「秦瀟,你有完沒完了。」深邃黑眸泛起怒火。
「席幕,我還愛你啊。」
愛他?
說出來可笑,薄席幕的情緒有些激動。
感情不能夠強求,秦瀟糾纏不肯離開,誰也沒辦法。
「你不要胡鬧了,我對你沒有一點感情,你不要再來找我了。」他警告道。
「你別這樣對我行么,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呀。」
秦瀟發神經。
一旁看戲的池晚晚聽不進去,倒要看看她能搞什麼花樣。
下一秒,踐女人的舉動令人不恥,她開始準備在辦公室換衣服。
「你給我住手!你發什麼神經!」
他怒火衝天,他心裡只有池晚晚,所有女人在他眼裡毫無感染力。
池晚晚搞不懂這女人現在這時候還搞什麼鬼。
服了。
「我是瘋了,席幕,池晚晚就是一個臭丫頭而已,你幹嘛不能接受我呢,我不服氣!」
「你不要胡鬧了!」
秦瀟故意這麼做,池晚晚來了正好。
她搖晃著身體貼近薄席幕投懷送抱,嬌嗔的話令人頭皮發麻。
薄席幕很無奈,池晚晚惡狠狠瞪著兩人,火冒三丈。
她猶豫著上去教訓這女人一頓,畢竟現在她和席幕關係複雜,這種尷尬的場面,不好著手。
「席幕,池晚晚不會回到你身邊的,她和林少爺在一起了,你還不明白么?」
無恥女人死纏爛打,覺得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薄席幕不願多說,「你不要在這裡發瘋,再胡鬧我叫人轟你出去。」
「你愛的人是我!」
秦瀟醉意盎然,似乎喝了不少酒水。
眉頭緊蹙,他無奈,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打算離開,被記者拍到會造成大麻煩。
此時在門口的池晚晚吃醋,她懷疑他對秦小姐有感情。
他們兩個怎麼個情況看不懂,再說池晚晚現在與林赫表面上有約定的。
她沒權力管薄席幕的私事兒,這一刻,踐女人伸出胳膊一把攬住薄少爺的脖子。
「踐貨!」
晚晚在門口氣死。
忍無可忍她衝上前,怒氣衝天吼了一嗓子。
「晚晚?」她突然站在門口,薄席幕震驚。
他懷裡抱著踐貨站在她面前,不知怎麼解釋。
薄席幕無意識鬆開手臂,刺耳的尖叫聲劃破空氣。
「哎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