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交給我,不交給你自己?」
「大明星哪個英年早婚還生小孩兒的,這不符合我的氣質。」
「難道我就該英年早婚?」封熠寧不服氣的說,他為這個家犧牲的夠多了。
當初風星予身體虛弱,父親封肆夜對他是格外照顧,再加上他跟在母親在外那幾年可能受了些苦,所以封肆夜更加看不得風星予受苦。
所以家族繼承人必須是他封熠寧,掌管公司,撐起整個封氏家族這種難題全都由他來扛。
他沒喊過一聲苦一聲累。
「得,那我們倆就光棍到死,讓咱爸媽一輩子都別指望抱上孫子。」風星予邪魅的挑唇一笑。
「做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不好嗎?非要相愛相殺?」封熠寧斜眸睨著他。
風星予聳了聳肩:「是你逼我的。」
「信不信我揍你。」封熠寧第一次朝風星予掄起了拳頭。
「我打不過你,我舉手投降,回頭我告訴媽。」
「你告訴爸也沒用。」
「那行,你打吧,回頭我受傷進醫院的消息傳遍各大媒體登上新聞熱搜,我的粉絲會把你弄死的。」風星予調侃的說。
「那我就對媒體放出消息,是封熠寧被打的進了醫院,然後你在醫院乖乖躺著,我去娛樂圈代替你當幾天大明星?正好,我也想享受享受對調的生活?」
封熠寧人狠話不多,就這幾句話就把風星予嗆的沒了法。
「果然是混商場的,陰險毒辣,我甘拜下風。」
兩個人斗著嘴。
慕思從屋裡走出來。
「你們倆怎麼在這兒聊上了,星予哥,熠寧哥,寧阿姨讓我叫你們進屋,午飯準備好了。」
「好。那我先進去。」
封熠寧拍了拍風星予的肩膀,然後率先離開。
風星予轉身的時候,正好對上慕思的深情的目光。
每次他在工作的時候,總能看到她偷偷的注視他。
這種被熾熱的目光緊盯著的感覺,多少令他有些不自在。
「思思,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你一直這麼盯著我。」風星予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問。
慕思搖了搖頭:「我在看一張被無數女生視為夢中情人的臉有多好看。」
「你都看了五年了,還沒看夠?」風星予無聲的嘆息道,然後徑直往裡走。
慕思笑嘻嘻的追上來,挽住他的胳膊:「怎麼會看的夠呢。這次你在江城本地開演唱會,應該能多陪陪寧阿姨了,她很想你。」
「嗯。我會多抽出時間來多陪陪她。」
兩個人聊著進屋。
寧淺在擺放碗筷,看著慕思挽著風星予進屋,笑嘻嘻的放下碗筷,「你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沒有,阿姨,我們沒有在一起,我就是把星予哥哥當哥哥,很自然的挽了他一下。」
慕思尷尬的鬆開手。
風星予看到母親臉上明顯的失落。
「媽,您希望我跟慕思在一起嗎?」風星予問。
他一直都是個乖巧的孩子,這些年為了追求事業,忽視了母親。
如果,和慕思在一起是她所想,那他就走出這一步。
「我希不希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倆情投意合。當然,能夠早點讓我抱上孫子就再好不過了。」
寧淺最近越來越想要抱孫子了,就想起當年封老爺子那般急切的想要抱曾孫那樣。
她現在總算能明白那種迫切的感覺了。
「媽,我們年紀還小。」
「也不小了,轉眼兩年,你都踏入剩男之列了,別的小丫頭走在路上都得喊你大叔了。」
風星予:「這……」
大叔!這可真夠扎心的。
「你爸怎麼還沒回來?」寧淺看了一眼牆壁上的英式掛鐘。
剛才她已經打過電話了,他說在回來的路上,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到。
「媽,您這麼擔心我爸,就去院門口等著,聽著他車子引擎的聲音,如果一百米之外這熟悉的聲音來了,那他就是快到了。」風星予握著寧淺的肩膀,把她推到門口。
95總裁言情小說,記得收藏唷!
「你這小子還學會調侃你媽了。」寧淺笑的合不攏嘴。
「真羨慕你跟我爸,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感情還這麼甜,每天給我們這些晚輩們撒糖,請告訴我們你們如此恩愛的秘訣是什麼?」風星予像個記者一樣採訪她。
寧淺故作深思,想了很久,才說:「一起經歷過生死,經歷過分別,在生離死別面前,任何事情和矛盾都可以化解。矛盾沒了,自然就只有甜蜜了。」
此時的封家一片熱鬧。
沒過多久,封肆夜的車抵達院中。
寧淺笑著迎上去,兩個人簡單的擁抱過後,寧淺笑眯眯的牽著他回屋跟兩個兒子團聚。
而此刻。
唐氏集團的總部大樓高聳入雲。
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手執一杯紅酒,狹長的鳳眸睥睨著整個城市的景色。
叩叩。
特助嚴策敲門進來。
「唐總,盛世集團的吳總約了您共進午餐,現在差不多要過去了。」
「嗯,去備車。」
放下手中的酒,唐澄一顆一顆扣好袖扣,然後徐徐轉身。
一張臉邪魅而妖異,渾身散發著凌厲森寒的氣場。
相比五年前,他這張臉更加成熟了不少。
褪去了那股年少輕狂,他變得更加深沉複雜,陰晴不定,更加讓人難以捉摸。
約見的地點在一處鬧市街區。
那邊沒有停車位,車子停在露天停車場,還需要步行五分鐘才能過去。
「怎麼去這種地方吃飯?」
唐澄有些不滿。
「是對方的吳總定的。」
「以後他邀的飯局,我都不去了。」唐澄直接說。
「是,我知道了。」嚴策點頭道。
順著熱鬧的街道一路往前走。
經過一家名為遇見的服裝定製店。
「喜歡這款設計的話,我馬上就能給您改好。」
店裡響起一個獨特卻又熟悉的聲音。
唐澄頓住腳步。
回頭一看。
店內的那個女人,穿著一條白色簡單的連衣裙,一頭烏黑的長發剪了成了短髮。
而那張臉,那張長期慘白沒有血色的臉。
雖比之前多了幾分成熟的氣韻,但她毫無瑕疵的漂亮五官。
是那種看了一眼就不可能忘記的臉。
他這輩子都忘卻不掉。
是她嗎?
她怎麼敢,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活了五年。
那個親手打掉他孩子的惡毒女人,不應該風風光光的成為知名設計師了嗎?
怎麼把自己混成這幅死樣子!
呵,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