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以後,程橙心裡躁動不安,她無法壓下腦子裡白深的話。程橙悄悄離開酒店,在街上兜兜轉轉,不知怎的,就走到了白深跟她說的那家酒吧。
「你好,我想找一下白深先生。」
既然來都來了,那也只好把事情弄清楚了,希望白深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程橙在心中安慰了一下自己,對著酒吧的服務生說道。
「怎麼?想通了?」
白深端著一杯酒優雅的走來,狹長的桃花眼眨了兩下就像是一隻狐狸,好像隨時都會突然出現,給人一個猝不及防。
「我希望你對我說清楚,事情的真相。」
程橙避開他的視線,拿起桌上的酒杯,從白深的身邊走過,坐在了沙發上,若有所思。
白深笑了笑,緩緩走到程橙對面坐下,看著她發獃的樣子,他知道她又在想別人了。白深突然有些煩躁,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才將她找到,他們卻都來和自己爭搶她。
只是他忘了,原本秦彥和程橙就是相愛的一對。但是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希望眼前這個人兒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可以啊,只是…你得拿出誠意啊。」
白深笑的狡猾,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示意讓程橙陪他喝酒。程橙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內心掙扎。
白深看出她有些猶豫,直接招手讓服務生拿來了酒,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
程橙知道自己躲不過了,若是真的能告訴她過去的事情,幾杯酒又算什麼。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白深看著她生澀的樣子,知道她不會喝,突然腦海里升起了一個念頭。
「咳…咳咳。這下…這樣可以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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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太快,程橙被嗆到了,白深遞給她一張紙,程橙接過,湊上了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過去的事情。
白深整個人躺進沙發,似笑非笑。他打了個響指,緊接著又有兩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將桌子上的空杯子全都裝滿了酒,程橙看的有些懵了。
「這?什麼意思?」
程橙沒怎麼來過酒吧,她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把這些都喝完?程橙突然有些慌張。
白深看著她膽怯的樣子,輕笑出聲,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xin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他將那一排酒往程橙那邊推了推。
「沒錯,這些,都是你的。」
白深笑意更深,只是那笑未達眼底。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點也不在乎她答不答應似的,不再看她。
程橙的眸子縮了縮,有些害怕。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靠了靠,能看的出來她是不情願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深,發現他一點也沒有退讓的樣子。
程橙咬了咬牙,「好!我喝!」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因為喝的太亂,她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程橙看了一眼白深,白深嘴角含笑,頗有興緻的看著自己。沒有辦法,程橙一狠心,又拿起另一杯酒。
等一排酒喝完時,程橙有些醉了,她的臉有些微微發紅,她甩了甩頭,眼神有些迷離。
白深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沒打算放過她。既然都喝到這個份上了,不如就醉的徹底點吧。
「現在…嗝…可以說了吧。」
程橙有些暈,怎麼面前的白深變成了兩個?不對是三個,她繼續搖了搖頭,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緊接著,程橙就大膽的晃來晃去的走到了白深的沙發前,湊到他邊上,嗯,是白深,
白深看著已經醉了的程橙,他溫柔的將程橙臉上的頭髮撥開,露出她光潔的額頭,在她頭上親了下。
「乖,在這待著。」
說完他就直接起身準備離開,看了一下時間,打算就讓程橙自己在酒吧睡一晚。
而沒過多久,一個混混模樣的人出來上廁所,路過程橙這桌,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程橙。
他的眼睛一亮,好久沒看到這麼正的妞啦!他尾瑣的將程橙的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身材也是極佳!又看了看四周,沒人!他給兄弟們發了個消息。
不一會,一群人圍了過來。
白深走出酒吧,腦海中浮現出程橙喝醉的模樣,他想起了什麼,低咒了一聲,該死,怎麼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吧?皺了皺眉,趕緊跑了回去。
「妹妹?一個人呀?不如,讓我們陪你樂呵樂呵?」
一個小弟模樣的人,搓了搓手,將歪倒在沙發的程橙拉了起來,周圍的人發出尾瑣的笑聲,還有一兩個吹了吹口哨。
「你們?我不認識你們。」
程橙看著面前幾個混混,還未察覺到危險,她推開那個擋在她面前的人,拽出自己的手,搖搖晃晃的想要去找白深。
「沒事,一會兒,你就都認識了。」
混混繼續拉她的手,想要將她拉到包廂裡面,程橙奮力掙扎,卻掙扎不開。大喊著讓他們放開,可卻無濟於事。
白深衝進來,看到被拉扯的程橙,臉上的笑容不在,轉瞬冰冷。
「放開她!」
他將程橙摟在懷裡,眼底的怒火遮蓋不住,早已沒有剛開始的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你誰呀!別多管閑事!小心讓你這個門都出不去!」
正在興頭上的混混們哪管的了白深是誰,仗著人多,個個都擺出要打人的姿態。誰能忍受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哦?你試試?」
白深將程橙護到身後,將手上的骨頭捏的直響,這時,一個眼尖的小混混認出來這是白深,他仔細看了看確認這就是白深。
他跑到他們的頭頭旁邊低語了幾句,頭頭看了看白深,往地下吐了吐口水。
「真是掃興!兄弟們走!」
一群人就這樣散去,白深本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們,回頭看了看爛醉的程橙,嘆了口氣,只能先將她帶走。
一隻小手搭上他的肩膀,緊接著另一隻手也湊了上來,拉扯著白深的臉,程橙想仔細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白深。
白深一手扶著程橙不讓她摔倒,一手扯開程橙的手,看著程橙傻笑的模樣,白深突然有些後悔讓她喝那麼多酒。
「白深!白…深!告訴…告訴我,我和誰…和誰…」
程橙揮舞著雙手,嘴裡嘟囔不清,但白深還是聽清楚了她的意思,她將她往懷裡摟了摟,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程橙一邊呢喃著,一邊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白深臉上一紅,看著程橙的眼睛有了一些欲望。他壞笑了一下,那就,生米煮成熟飯吧!這樣,你就會記住我這個男人,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這樣想著白深就將程橙橫抱起來,抬腳往外面走去。
「將程橙放下!」
一個清冷的男聲響起,秦彥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白深面前,白深警惕的抱著程橙往後退了退。看著白深懷裡的程橙,秦彥怒火中燒,一個箭步上前就要爭搶程橙。
兩個人在酒吧里推搡起來。程橙被拉來拉去,她嘟了嘟嘴,從白深的懷裡掙脫開來。
「幹什麼呀你們!別推來推去,沒看到…我在干正事么?」
程橙晃著步子,走到桌前又拿起了一杯酒,對著白深喝了一口。
「來…接著喝!哈哈哈!」
秦彥上前抓住程橙的手將她手上的酒杯奪過,將她抱在懷裡,程橙掙扎。
「不如,讓她自己選?」
白深看著神志不清的程橙,也不急著去搶,好像勝券在握,挑釁的看著秦彥。
「你跟誰走?」
秦彥冷著臉程橙,程橙捏了捏秦彥的臉,搖了搖頭,不是白深的臉,從秦彥的懷裡跳出來,跌跌撞撞撲向白深的懷裡。
秦彥看著抱著白深的程橙,氣的牙痒痒,將身上的領帶解開,準備硬搶。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
「最後一遍!乖乖的將她送到我這裡來!」
秦彥活動了一下筋骨,白深看著秦彥的樣子,知道他是認真了,但他也絲毫不畏懼,將程橙放在沙發上,將手上的手錶摘了下來。
「不放又如何?」
白深挑了挑眉毛,不屑的看著秦彥。
秦彥一個左勾拳上去,白深靈活的閃躲開,緊接著,秦彥踢出一腳,又被白深擋住,兩人在酒吧打的不可開交,可也沒誰敢上去拉。
只是有服務生慌忙跑到辦公室將經理請了出來。
「還請二位別在這裡打架,若是有什麼事鬧到警局去了就不好了。」
酒吧經理擦了擦頭上的汗,今天是什麼倒霉日子怎麼招惹了這兩個人物。服務員湊到酒吧經理旁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他說了一聲。
可是兩人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繼續在酒吧扭打,酒吧經理喊了幾個服務員,幾番糾纏才將二人拉開。
「你也就這樣而已。」
被拉開的白深,擦了擦嘴邊的血,將手錶重新戴起來,又開始刺激秦彥。
「打你綽綽有餘!」
秦彥也不甘示弱。走到程橙的沙發旁想要直接抱起程橙就走。被白深一個箭步攔下。
「既然剛剛這位小姐選擇了這位先生,不如就先將這位小姐抱到我們後面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吧,等她酒醒了再做打算?」
酒吧經理給他們讓出一條路,總是在這裡僵持也不是個辦法。
秦彥冷冷的看著酒吧經理,酒吧經理瑟縮了一下,慌忙上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