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久違的吻

發佈時間: 2022-12-15 06:4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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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女人,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倔。”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無奈在她的耳廓響起,一隻大掌還在背上輕柔撫摩著,另一隻手扣著她的纖腰。

緊到出間。文靜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不適的感覺竟然出奇般好了一些,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張俊臉,一時間竟然連動作都忘記了,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他灼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鼻端,隔了那麼多年,那麼遠的山山水水,到了這一刻竟然還是這樣熟悉,熟悉到整個心尖,全身上下的神經末梢都滾燙著叫囂起來……

她好像是醉了,不然為什麼心大腦一片空白,彷彿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應該做什麼,心跳的頻率更是快得好像是要從喉嚨口蹦出來。

“不舒服還要逞强。”又是一句沉沉的嗓音,眼前的男人扣著她腰間的力道微微加重,兩人的身體頃刻間緊密地貼在一起,她清晰地感覺到了來自他身體的那種灼熱溫度……

猛然一個激靈,像是被當頭棒喝了一般,文靜回過神來,眼神有片刻的清明,彷彿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是秦宇晟?

她陡然伸手企圖推開他,他卻快她一把,用力得摁住了她的手,眯了眯眼睛,“乖一點,不要鬧。”

她懊惱極了,怎麼就是她在鬧了?現在是他這個“陌生人”抱著自己,他竟然還有臉叫自己不要鬧?

她狠狠地咬著唇,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有些惱火地低吼了一聲,“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憑什麼抱著我,放開我!”

“我也想放開你。”他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幾許不悅,近距離聞到了她身上的酒精味道,知道她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就那麼點酒量還敢和自己叫板,他心中又氣又惱,用力得托住了她的腰,“可是你站都站不穩,除非你想要在這裡出醜。”

“出醜……”她喃喃地重複了最後兩個字,皺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顯然是自己的思維被酒精腐蝕得异常遲鈍,此刻已經無法組成一句完整的話,只有一個念想就是立刻躺在床上睡一覺,“不,我不會出醜,除非是碰到了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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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甩渾濁的頭,想要自己清醒過來,卻適得其反,眼前的一切晃動得更加厲害。雙腿也跟著發軟,幾乎要摔倒下去,於是本能地緊緊抓住某個東西,好不容易站穩了揚起脖子一看,才發現抓著他的襯衣領口,他的手臂也順勢摟在纖細的腰間,濃眉緊蹙著,灼熱的氣息直面撲過來,那雙熾熱的視線如密密的網梭巡過她的臉蛋和起伏不定的胸脯,而她全然不知。

秦宇晟都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多少的自製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收起視線,極力地抗拒著此刻在自己體內竄動的那股火苗。忍了又忍,最後才啞著嗓子,極快地說:“我送你回去。”他彎腰準備將她打橫抱起來。

她卻在這個時候出其不意地張嘴狠狠地咬住了他因為俯身下來,凑到了她嘴邊的頸項,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該死,你是屬狗的嗎?”

她竟然咬他?!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女人喝醉了耍酒瘋是要咬人的!

誰知道她卻稚氣地“哼”了一聲,拿眼斜睨他,“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咬斷你的脖子!喂,你聽到沒有……啊!你幹什麼?你晃得我難受……”

他現在完全可以斷定,她不是一點點醉,她完全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或許連他是誰她都不知道。現在和她講道理顯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他乾脆將她抱起來抗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出了帝都。

好不容易將她抱進了車廂,她卻一直都不太安分,他俯身幫她去系安全帶的時候,她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衣領,紅唇微微撅著,撐著一雙迷離的眼眸,癡癡地笑著,“喂,其實你長得也挺好看的……”她的聲音原本就軟軟的,因為喝了酒,帶著幾分糯糯的味道,並不是撒嬌,彷彿就是屬於她的那種柔軟,他幫她系安全帶的動作陡然一頓,呼吸滾燙得幾乎是要燙平所有的悸動……

她絲毫沒有發覺任何的不對勁,原本揪著他領口的手漸漸地滑下去,改為抓著他的領帶,陡然一用力,兩人頓時鼻尖碰著鼻尖,她妹眼如絲的摸樣幾乎是在挑戰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混蛋長得真像……也是這樣的眼睛,這樣的鼻子,這樣的眉毛……”

混蛋?他有些哭笑不得,心尖卻因為這個不怎麼好聽的稱呼泛起陣陣又澀又甜的味道。

是在說他嗎?她喝醉的時候會想著自己嗎?12288258

她卻依舊語無倫次,軟軟的手指輕輕隨著她的話一下一下地劃過他的五官,“……連唇都一樣……”

秦宇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好像是置身在火海之中,他全身的精神都繃緊了,連眼睛都開始泛紅,那裡面跳躍著的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她的手還在他的臉上遊走,他暗暗地低咒了兩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複好自己的氣息,眯起雙眸,捉住她的手,沉穩的嗓音瞬間沙啞而緊繃,“女人,別亂摸!”

“喂,你那麼用力幹什麼?你抓著我的手好痛……”她面色嫣紅,呼吸間都是酒氣,似乎是熏得連他都要沉醉,他身體的最後一絲理智,徹底崩潰,抓著她的手腕陡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往自己的懷裡帶,然後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PyJI。

時隔四年,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他無數次在夢中被欲.望折騰的幾乎不能入眠。思念是最讓人恐懼的蠱毒,戒不掉,忘不掉,彷彿是得了癌症的病人,輾轉反側,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世界上的解藥,只有一種,而如今,他的解藥就在自己的身下……

原本略帶懲罰的吻在這觸碰到這張佑惑了他一整晚的紅唇前徹底失控。他卷住她逃竄的丁香舌肆意交纏,逐漸加深這個久違的吻。直到彼此間氧氣不够,他才喘息著,戀戀不捨稍微離開她佑人的唇瓣,俯臉在她上方,貪看著與他僅有一公分距離的嬌臉。

“還要鬧嗎?”他貼著她的唇,暗啞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