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曼看着樂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確實,有了樂米的幫助,她可以在總決賽上更放心的比賽,這等於是多了一層厚厚的保障。
但是,她不想再讓更多人絞在這場鬥爭裡了。
再說自己也不能麻煩樂米,總決賽那幾天,樂米本來是要準備去巴黎看時裝展的。怎麼能爲了她而改變原來的計劃?
所以很快,丁舒曼就有了答案:“不用不用,我相信我有這個實力,想自己去拼一拼。”她自信的說着,又爲了避免樂米不高興,補充道:“樂米老師您這麼忙,留下來幫我,我真的會過意不去的。”
看丁舒曼一再堅持拒絕,樂米也不強求,只好笑笑作罷。
而他對丁舒曼更多了幾分佩服。
相比之下,水清兒只會令他生厭。樂米不禁感嘆道。
一頓飯下來,雖然有點尷尬,但還是和樂融融。
丁舒曼和藍世蕭漫步在的路邊,沿途只有黯淡顏色的路燈。
“你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好呢?”丁舒曼看着夜空,淡淡的問着。
“對你好要理由嗎?”藍世蕭敲了丁舒曼的頭。
“疼。”丁舒曼連忙捂住頭,不知道會不會砸出小包來。
“你只要知道,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沒有惡意。即使有一天,你發現我對你有所隱瞞,那也是對你好。”藍世蕭認真的說着。
丁舒曼沒有生氣,沒有出聲辯駁,而是思考着這番話。
她看着藍世蕭俊美的側臉,想了很多很多。
萬物歸於平靜,蟬明月夜如初。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泛白,天色還很早。
陳澤如的別墅門口,鬼鬼祟祟的站着一個人,不時的徘徊着。
水清兒不斷向別墅內張望。
大門緊閉着,冷冷清清,因爲還是早晨,所以她目前並沒有見到一個人。
昨天水清兒欲找到陳澤如未果,所以她想辦法要到了陳澤如家的地址。
她一夜沒睡好覺,早早就來到別墅門口,怕的就是來遲了,見不到陳澤如。
總決賽的日子即將開始,她再不想辦法回到比賽中,那就再也無法挽回。
水清兒想到現在哪怕是隨便走到路上,都會遭好多人唾棄辱罵,她都不敢隨便到街上去了。
能讓自己不再遭受這些屈辱,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重新取得參賽資格,獲得第一。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車緩緩從別墅內開出,水清兒的注意力立刻集中起來。
不管車裡面是不是陳澤如,她也要把這輛車攔下。
別墅大門打開,車子不急不慢的開着,這時,水清兒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前面。
車裡的司機一個不留神,看着車前突然衝出一個人,嚇得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一個急剎車,司機把車停下了。
“怎麼回事?”陳澤如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問道。
“陳、陳董,前面有一個人。”司機還驚魂未定,顫悠悠的回答了陳澤如的疑問。
陳澤如向前一看,這個人不就是水清兒嗎?
前幾日的風波鬧得沸沸揚揚,而這風波的主角正是他天娛裡的新人,他不想關注都不行。
水清兒擋在車前,見車停下了,她立刻跑了過來。
車窗半開着,水清兒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後座的陳澤如,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陳董,你可要幫幫我啊。”水清兒焦急的哀求道。
其實她也沒有把握,陳澤如會不會幫她還是個未知數。
陳澤如沉默了許久,才道:“上車。”
水清兒一喜,連忙上了車。
在陳澤如的命令下,車又緩緩開了起來。
陳澤如沒有說話,等待着水清兒開口。
過了許久,她纔開口:“陳董,這次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幫我的。”這句話說的很沒有底氣。
“你以爲我爲什麼要幫你。”陳澤如不緊不慢的吐出這幾個字。
水清兒不明白陳澤如話裡的意思,感覺有些恐慌,她害怕陳澤如會拒絕幫助她。
“現在我已經被選秀組停止了比賽,參加不了決賽,清兒只是想陳董能幫我留在四強。”水清兒帶着哭腔,委屈的說着。
陳澤如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陳董,只要您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努力,好好爲天娛工作的。”水清兒又誠懇的補充道。
“好,那我給你這次機會,讓你繼續比賽。”陳澤如淡淡說道,又拿起了手機。
手機另一頭接通了,陳澤如命令道:“幫我預約一下王導,有些事想和他商量。”,然後就掛斷了手機。
水清兒愣了好久,對這突如其來的幸福高興的不知所以,大腦幾乎要缺氧了。
如今,她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水清兒。”陳澤如叫着她的名字。
“啊、哦陳董,什麼事?”還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之中的水清兒,聽見陳澤如叫了她一聲,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要是沒什麼事,前面那個路口你就下車吧,我還要去開會。”陳澤如開口道,看了眼手錶。
水清兒也不再麻煩陳澤如,就下了車。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網上傳來的一個消息又瞬間稱爲熱點。
天娛選秀組又讓水清兒重回比賽,原因不明。
雖然還有很多網友對這樣的結果不滿,但大部分的網友,隨着時間的沖淡,沒有原來那麼義憤填膺。
很多人都懷着看熱鬧的心態,等着接下來的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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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曼對這種消息不怎麼關注,她知道雖然水清兒現在又獲得了比賽的機會,但依水清兒這種xin格和爲人,這條路肯定走不長。
而此時話題中心的水清兒,有一種名爲喜悅的情緒充斥着她的頭腦。沒想到之前還鬧得不可開交,被趕出比賽的她,只要陳澤如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重新煥發光芒。
第二天,四強在天娛的舞蹈室進行藝人培訓。
距離總決賽還有短短的一個星期,時間愈來愈緊迫,容不得絲毫放鬆。
偌大的舞蹈室,四面都是鏡子。
四強跟着舞蹈老師進行練習。
作爲一個需要具備聲、臺、形、表的全方位藝人,光有外表是不夠的。
爲此,天娛爲她們配備了最優秀的舞蹈老師、聲樂老師和形體老師,訓練極其辛苦。
汗水劃過臉頰,溼透了後背,丁舒曼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但她知道這只是第一步,爲了復仇,她怎麼能連這麼小小的苦都吃不了呢?
“新人們可真努力。”
突然,一個女聲從舞蹈室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