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再次試探

發佈時間: 2022-12-15 07: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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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過了一會兒,天空就已經由剛纔的矇矇亮轉爲現在的亮堂堂。

雖然沒有刻意拉開窗簾,可透進縫隙的陽光還是那樣刺眼。

這時候,藍世蕭也悠悠轉醒了。他是被丁舒曼的動作給折騰醒的。

試問有一個人在他胸膛來回撫摸,又剛好是大早上容易醒來的時候,那他怎麼會醒不了呢?

他的眼睛忽然一動,然後睜開了眼。看着旁邊的丁舒曼,他微微一笑。

“醒了嗎?”藍世蕭輕聲問道。

他看着丁舒曼緊閉着雙眼,可她的呼吸卻有些不均勻。

其實剛剛在察覺到藍世蕭準備醒來的時候,她就立刻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當時就是不想讓藍世蕭發現自己在盯着他看。也許是出於心虛吧。

見藍世蕭都這麼說了,丁舒曼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裝睡,她幾當做剛剛醒來的樣子:“嗯……被你吵醒了現在。”

藍世蕭心裡偷笑,也不揭穿她。

“現在六點多,一會兒我們去吃早飯,我帶你去劇組。”藍世蕭溫柔的說道。

劇組開始拍戲是在九點半,其實她只要在八點半前到就好了,留半個小時化妝的時間就足夠。

所以不管怎麼樣,一定是有充足的時間吃飯,也有充足的時間去劇組的。

“好。”丁舒曼淡淡的應道。

她同意後,藍世蕭準備起牀穿衣。

他從牀上起身,坐在牀上準備緩一緩睡意。健壯的肌肉清晰可見,而那猙獰的傷疤也看的很清楚。

丁舒曼看着那傷痕,越發覺得這和艾利克斯的傷痕並沒有什麼不一樣。艾利克斯可是曾經幫了她許多的大恩人啊!

雖然藍世蕭曾經說過,這傷痕是他出車禍的時候留下的,當時她還沒有起疑,現在轉念一想,似乎不大對勁。

如果是車禍,又怎麼會只有這麼一塊小傷痕,這也太不可能了,而這車禍產生的傷口還在不容易傷到的腰上。

仔細想想,藍世蕭和艾利克斯的傷痕都是在腰上的同一個位置,這種可能xin本來就比較小的。

藍世蕭赤、赤果果着上身,離開了牀,準備穿上自己的襯衫。

丁舒曼皺了皺眉,看着藍世蕭的背影,總覺得越看越像,越來越重合。許久,她決定開口道:“看着你,還真像一個人。”

丁舒曼冒冷不丁出來的一句話,成功的將藍世蕭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了。

雖然之前多次試探沒有成功,可是她還想再試一次,這一次,她算是豁出去了。

不管怎麼樣,她真的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當是圓了她一個夢,如果這次還是沒有成功,那她……下次便不再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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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藍世蕭沒有反應,丁舒曼打算再試探道:“艾利克斯真的和你很像,一樣的身形,他和你一樣高,一樣瘦,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樣。”

她並未遺漏藍世蕭的每一個表情,看着他臉上所有的微表情,任何一個情緒,都被她看在眼裡。

她想試探一下藍世蕭,看看他是不是就是她所想的艾利克斯,看看他們究竟是否是同一人。

“爲什麼?”然而,藍世蕭只是這麼問道。他並沒有過多的語言,也沒有顯現出任何的詫異和尷尬,所有的表情動作,都是行雲流水般順暢。

她輕吐一口氣,陷入了曾經的回憶之中。

“因爲他從來都帶着面具,那副銀色面具,只能看見他的眼睛,便看不到其他的了。”丁舒曼淡淡道,卻一直直視着藍世蕭的眼睛。

藍世蕭沒有說話,沉默不語。

於是丁舒曼繼續道:“以前他救過我,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他對我很好,我想要做什麼,他都會竭盡所能去幫助我。”

她想通過講述一些與艾利克斯發生的事,來看看藍世蕭的反應。

可是,藍世蕭仍然不爲所動。

丁舒曼繼續道:“他陪着我一起在莊園裡喝酒,唱歌,我們總是無憂無慮。他甚至爲了我,擋住了破碎的瓦片,受了傷……”

她想起那段時光,嘴角不自覺露出了笑意。而想起艾利克斯爲了而受的傷,又覺得有些揪心。

再看看藍世蕭,儘管她說了很多,可是他仍然沒有說什麼,他低眉沉目,什麼也不說。

“你怎麼悶不做聲的?”丁舒曼看着藍世蕭說道。

藍世蕭假裝不懂,噘嘴不滿道:“你在我面前一直在誇讚另一個男人,你讓我該說什麼?”他那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小無辜。

其實他聽了丁舒曼這一番話,也有所動容,可是他現在絕對不能那麼快就承認一切。

他知道丁舒曼是在試探他,纔會說出這些話。他其實一直都很清楚,包括在上次他與丁舒曼去澳洲玩的時候,她也試探過他很多次,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現在他還暫時不想暴露身份,這對他和丁舒曼都沒有好處。

如果可以,他是不會把艾利克斯這層身份說破的,他也不會親口承認。

可是剛纔那一瞬間,他好像真的吃了自己的醋,吃了自己另一個身份艾利克斯的醋。

被藍世蕭這麼一說,丁舒曼也有些尷尬,先不說藍世蕭和艾利克斯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那隻能說藍世蕭隱忍的心也太強大了。

可若他們真的不是同一個人,那剛剛她說的這些話估計會上了藍世蕭的自尊心,甚至他還會吃醋,那這事她做的可就不太對了。

畢竟同樣的事放在丁舒曼身上,她也難保不會吃醋。

可是突然,藍世蕭悠悠道:“看來你和那個艾利克斯關係很好咯?”

丁舒曼尷尬的笑笑,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

她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看着牀邊桌上的小鬧鐘,鬧鐘“嘀嗒嘀嗒”的慢慢轉動着,她真希望時間能快點過去。

“哦?是嗎?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藍世蕭還沒有穿上襯衫,他赤、赤果果着上身靠近還躺在牀上的丁舒曼。

這時候藍世蕭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醋意大發。吃自己的醋,那也倒是很好笑。

丁舒曼看着藍世蕭一點一點靠近,那赤、赤果果的上身,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她不自覺的咽咽口水,抓着被子往後退了退。

“你、你別過來……”丁舒曼大感不妙,連忙用堅定的語氣阻止道。她有些後悔自己試探他了,這根本沒有什麼好處。

明明澳洲之行的時候,她也沒有試探出他來。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暴露身份,那現在也是不會輕易暴露的。

藍世蕭笑了笑。她不讓他過來,他就不過來的嗎?

於是藍世蕭繼續靠近她,直到離她只剩下一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