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女人之間的閨中密語,其火辣勁爆的程度,比起男人聚在一起聊女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至少,男人就不會說哪個女人……那些,頂多也就談談人家姑娘家是C還是D。
畢洛崇拜的聲音還在繼續:“展爺好神哦,要是我也跟他玩玩親親就好了,哎呀!你打我做什麼,好疼!”
“叫你敢打他的主意!”語夕用力在她頭上敲了一記,兇巴巴地說:“慕辰大叔是我的,你不許碰!”
“你不是已經和他分手了嗎?人家纔不是你的呢!”
畢洛撇了撇嘴,一臉怨氣。
“說不定人家展爺現在正抱着個漂亮大咪咪的女人,正在玩親親呢,我只是說說幻想一下你就急成這樣,要是被你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做,豈不是要傷心死你?”
語夕小臉一垮,心底好悲涼:“你就不能別提人家的傷心事麼?明知道我現在好難過……”
“你難過個P!”天天不是跟莫名嘻嘻哈哈,就是和阿謹眉來眼去,這傢伙根本不知道難道爲何物。
“你別這麼說,我是真的難過嘛。”語夕嘟噥起小嘴。
她就是不想看到慕辰和別的女人親熱,纔會逃跑的,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傷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繼續說。”
畢洛把倒在牀褥上的語夕拉了起來,一臉期待。
“快告訴我你和展爺是怎麼做的?是不是兩個人都脫光了,他有沒有摸你的咪咪?”
兩個男人一聽,一腔熱血直逼腦門。
畢洛那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題,讓隔壁那兩個男人渾身一僵,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爲了不讓睡在不遠處的人,感覺到自己的異常。
兩人都是一動不動,維持了一直以來的姿勢,就連呼吸都儘量放得平穩而有規律。
雖然是不是能睡得着,大家心知肚明,但,至少不至於那麼尷尬。
畢洛最後那個問題,說實話,對他們來說,說不好是什麼滋味。
那邊卻傳來語夕的聲音:“一分鐘已經到了,提問結束。”
然後又是發牌的聲音,隔壁難得安靜了些。
兩人都沒注意到的是,自己竟在暗中鬆了一口氣。
還未來得及擦掉額際的細汗,那邊已經響起畢洛興奮的叫聲:“凌語夕你又輸了,要接受懲罰。”
兩顆心又在一瞬間被提了起來,語夕丫頭,就不能爭氣點麼,每把都輸!
於是,一分鐘提問時間再一次開始。
“阿謹和莫名,你喜歡誰多一些?”
被點名的兩個男人呼吸一頓,心情複雜。
語夕很認真地思考了半天,才輕聲說:“阿謹其實挺好的,人長得超帥,對我也好。”
“可就是太死板了些,人家不高興的時候又不懂得哄你開心,嗯……跟他在一起肯定會悶死。”
她又想了想,在某人的哀傷中,繼續說:“莫名倒是很溫柔,也很會哄人開心,最重要的是他會做家務,做的菜又好吃,找他做男朋友會很幸福。”
“那你爲什麼不跟他談戀愛?”
畢洛趴在牀上,兩手託着下巴,看她。
“他那麼寵你,不管你要他做什麼他都一定會答應,做男朋友也
一樣啦。”
“我纔不要。”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某人瞬間從天堂跌入地獄。
雖然,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他就是太寵我了,什麼都順着我,這樣一點都不好,以後他一定會被我欺負死的。”
“被你欺負還不好麼?”畢洛白了她一眼,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語夕瞅了瞅她,撇嘴,“你懂什麼,我又不喜歡欺負人。”
紅了紅臉,她繼續說:“其實有時候,被人……欺負一下也挺好的。”
被慕辰大叔欺負的時候,雖然會有點酸有點疼,可是,感覺……好幸福哦!
“咦!你又思春了!”畢洛盯着她紅撲撲的臉,一臉鄙夷,“又想起你那個慕辰大叔了吧?”
“是又怎樣?”她也學着她那樣趴在牀上,側頭看着不知名的角落,幽幽地說。
“還是慕辰大叔好,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只要在他身邊,就會覺得很開心,很幸福。”
那張帥氣得令人窒息的臉從腦海中閃過,凌語夕一腔幽怨。
“可惜他女人太多,繼續待在他身邊,我一定會受不了。”
“哪個男人女人不多哦?”就算是個平凡普通的男人,也不見得一輩子就會圍着同一個女人轉。
更何況是展爺那樣出色的人物?
如果不是先入爲主地認爲他是語夕的男人,基於“朋友夫不可欺”的信條約束,她纔不會放着這樣難得一見的大帥哥,不狠狠抱幾下親幾下才離開。
語夕小小的頭顱垂了下去,側臉壓在自己的手背上,低語:“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歡那樣!”
只要想到他不知道碰過多少個女人的身體,她的心就難過得一陣一陣的揪痛,就連呼吸都會覺得困難。
深吸了一口氣,她擡起頭,盯着畢洛:“別再說他了,我的心好疼,真的。”
畢洛雖然不懂男女之間的感情,但也看得出她現在真的不開心。
想了想,她又換了個問題:“那……如果要在莫名和阿謹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跟你親親哦?”
語夕額角黑了黑,“你今天是不是發春了?怎麼盡問這種問題?”
畢洛倒也不隱瞞,甚至回答得落落大方。
“我應該是大姨媽快要到了,每次來之前那幾天,就會做讓人臉紅心跳的夢,醒來後心裏癢癢的,好奇怪哦。”
改天她一定要找個帥哥試試那種事,總是有着期待,光是想象,很不爽也!
“你找莫名唄。”語夕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麼。
在她們幾個人之間,這種事從來就不是祕密。
“莫名一定會溫柔地對你,給你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畢洛很認真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
“我對他沒感覺,他那麼喜歡你,誰知道會不會跟我做的時候想着你?”
“你胡說八道什麼哦,莫名纔不是……”
“管他是不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畢洛湊了過去,細聲細氣問:“究竟會選擇誰嘛?快好好想想。”
語夕真的很認真很用力地想了一會,纔開口說:“其實莫名挺好的,他一定會很溫柔,不會粗魯地弄疼人家……”
莫名心頭一陣愉悅
,這丫頭,果然有眼光。
阿謹卻一肚子怨念,溫柔有個毛用,男人才不以溫柔論英雄!
“不過……”語夕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發現我是個受虐狂……我寧願要阿謹那樣的,粗魯一些霸道一些,那樣纔會有感覺。”
……
“……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和很多女人做過?”畢洛賊兮兮地幻想着,那兩個傢伙把那些大美女壓在身下的情形。
“人家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長得漂亮的男人,我看他們……哼哼,每年換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真的我也發現了,男人只要想,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獸xin隨時都會發作,好恐怖!”
語夕想着昨天下午的事,心有餘悸。
“不會是莫名駸犯過你吧?”那倒是件新鮮的事兒。
“不是莫名,是阿謹。”她探頭到畢洛耳邊,壓低聲音。
“昨天阿謹被排球打到,我跟着他回了沙灘後,他……他居然把我壓在長椅上,身體……身體變得硬幫幫的……”
“哇!”畢洛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他好不要臉!”
“擦”的一下,南宮謹俊顏頓時緋紅一片。
所謂的閨蜜,就是用來分享閨中祕密的,這下,他徹底懂了!
南宮謹現在的臉色只能用鍋底來形容,心情已經非筆墨可以描繪了。
不過,除了感到尷尬和不自然,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某種衝動,又在不知不覺間悄悄滋長。
想到昨天把語夕抱在懷裏壓在身下的情形,身心偷偷又起了星星點點的甜蜜。
莫名的心情也是十分複雜,一點都不比他輕鬆。
以他對那兩個小傢伙的瞭解,罵完阿謹,下一個被罵的一定是他。
果然,畢洛尖叫完後,語夕細細的聲音又響起。
“昨天莫名爲什麼會流鼻血?別說是被排球砸的哦,我纔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排球,會把他砸成那樣。”
畢洛怔了怔,搖頭:“可他確實是被排球砸的。”
“不對,一定是因爲偷偷看你的咪咪。”凌語夕伸出手指,往畢洛的領口處勾了勾,探頭往裏面瞄了瞄。
“哇,你現在至少也是B了,比以前大了很多。”
“真的?”畢洛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興奮。
也不知她拿了什麼東西在翻來翻去,聽聲音,比較像是脫了衣服,在欣賞傳說中的B級兇器。
之後,聽到她自言自語的低喃聲音:“好像真的大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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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名是不是……”
“當然不是。”她對莫名那點小心思清楚得很。
人家心裏早有佳人,纔不會對她動起歪念。
“不過,我倒是看他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在看什麼,也可能是在偷看你。”
“切,隔了千山萬水,看個毛線。”
莫名額際的黑線又添了兩條,那丫頭,髒話真的是越學越多了!
“他看起來那麼正經,不知道是不是也常常和那些女人玩親熱遊戲?”
想着溫潤儒雅的莫名也會有那種需要,語夕撇了撇嘴,有點失望。
“明知道女孩子做那種事會痛不欲生,他們還非要那樣,好禽獸!莫名也是禽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