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語夕攤手。
“凌語夕,你敢耍我!”歐陽依依頓時要爆炸起來。
“你聲音可以再大點,我保證等會慕辰大叔會請你去大廳,喝杯咖啡。”語夕揉了揉被震痛的耳膜。
歐陽依依立即噤了口。
展爺的咖啡……還是別客氣了,她自問無福消受。
“可你也不能這樣耍我!”明知道人家對那個賭神嚮往得很。
“我像這種人嗎?”
“像。”
“閉嘴。”懶得跟她計較,“下月大東方有一場國際賭博大賽,你不會不知道。”
“這種大賽,大東方每年都會舉辦,有什麼好稀奇的?”
可惜的是,賭神每年都不會出席。
“這次他一定會出席。”語夕胸有成竹。
歐陽依依附耳過去,“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你愛去不去。”什麼事都要解釋,累不累?
“去!”怎麼能不去?
她凌語夕說了賭神會出席,那麼那天就算賭神拉肚子,或是走樓梯摔交進了醫院,就是爬他也會爬去出席。
語夕的話,從來就不會錯。
語夕拿筆,把另一張紙上東方遠這個名字去掉。
之後,看着白紙黑字說:“下個月在斯洛奇會有一場國際武術大賽。”
“你不用勾飲我,你在家已經不需要分攤任何一點活了。”宮無遙往身後的大牀一坐,自覺遠離了她。
“誰說的,人家的小內內沒人幫忙洗。”
說到這點就覺得委屈,大衣服都可以放洗衣機裏洗,爲什麼小內內就一定要手洗?
宮無遙黑了黑臉,“凌語夕,你還是不是個女的?”
哪有人連自己的小內內,都要別人幫她洗的?
這女人,簡直是可恥!
“你和洛洛打賭贏了,讓她幫你洗了一個月的小內內,以爲我不知道。”語夕白了她一眼。
這傢伙,分明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畢洛,你不講信用。”明明說好了,這事不許告訴第三個人的。
一旁的畢洛攤了攤手,一臉無辜:“我什麼都沒說過。”
“你當我們是瞎子,
自己不會看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爲了,就不可能沒人知道。
宮無遙紅了紅臉,不說話。
語夕託着腮,長指在紙上一下一下無聊地敲着:“你要是不想去……”
“誰說我不想?”洗就洗吧,又不是第一次被她凌語夕欺壓!“一個月。”
“成交。”凌語夕拿起一張便籤紙,唰唰地寫了幾個字,交給她:“喏,你這次的目標。”
宮無遙接過來看了眼,楊雲邵。
“就是那個連任國際武術大賽三屆冠軍的花花公子?”
“咦,你還看八卦新聞?”這樣更好,省得她不熟悉目標而無從下手。
歐陽依依插嘴道:“據說是個好色成xin的傢伙,無遙,我覺得你不如直接用美人計去接近,來得更容易。”
畢洛在一旁輕咳了幾下,宮無遙瞪了她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美人計,你最在行。”
宮無遙冷冷哼了下,“飛鷹門要殺這兩個人,我們爲什麼要保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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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是不是閒得太蛋疼?無緣無故請她們去保護那些公子哥兒做什麼?
人家都是億萬富豪,出入哪個不是幾十個保鏢日夜保護着?
什麼時候用得着另聘保鏢?還是不能讓當事人知道的那種?
“既然是給龍影的生意,照做就是了。”凌語夕撇嘴說。
龍影本來就是個保鏢集團,生意送上門,沒有不接的道理。
這一點沒人反對,不過……
忽然,葉凱欣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
像飛碟又像陀螺的圖案,葉凱欣終於想起來在哪裏見到過。
“是什麼?”四人唰唰地看着她。
“炎皇陵墓的詛咒。”她曾經在一本小說裏看到過這個圖案。
只是當時,只覺得這些東西都是作者虛構的,所以也沒怎麼留意。
“語夕,這……什麼意思?”
這一點凌語夕暫時也想不明白。
炎皇陵墓的詛咒,出現在盜墓集團的機密資料裏,雖然很明顯這一次和遠古東方的炎皇陵墓有關。
但,盜墓者從來就不相信那些所謂的詛咒。
他們留下這個
代表了詛咒的圖案,爲的是什麼?
“算了,這次,我自己去一趟。”
想不明白的事件只能先放在一邊,總會有想明白的時候。
“不行。”身爲她的主治醫生,畢洛一口否決,“你的琵琶骨還沒好,不能去冒險。”
“有凱欣保護我啊。”凌語夕眨了眨美麗的大眼。
“我哪裏有空?”葉凱欣立即拒絕。
身爲整個龍影的首席機器設計師,她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當然,陪她凌語夕玩的時間不算。
回頭她會把這幾天的時間,算到自己的工作時間裏。
“你別看我,我也沒有時間。”畢洛推了推用來裝斯文的眼鏡,“我有一批新藥正在研製中。”
語夕掃了她們一眼,冷哼。
關鍵時刻,沒一個是靠得住的。
“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去,誰也不許攔我。”
就是攔,她們也攔不住,哼!
“或許展爺有辦法。”葉凱欣把手中的紙片扔到桌上,一屁股往柔軟的大牀坐去,“要不,問問他的意見?”
“你敢!”這事要是給慕辰大叔知道,她怎麼可能還有機會溜出這間大屋子?
“要不讓莫名去吧。”
“不行。”語夕一口拒絕,“小莫莫一走,龍影還有誰能看得住?”
這倒是實話,龍影那一幫子帥哥美女,個個都是心比天高,除了莫名誰都不服。
這兩年要不是有莫名在主持大局,說不定龍影早就散了。
“我看還是讓阿謹回來吧。”畢洛咬了咬食指,這動作是跟語夕學的。“有阿謹在,我比較放心。”
“嗯!”葉凱欣和歐陽依依也用力地點頭。
語夕卻搖了搖頭,難得正經起來:“這次,不要他。”
“你這話要是讓他聽到,一定會讓他傷心死。”葉凱欣斟酌了半天,才問:“你確定是炎皇陵墓?”
“不是你給的信息麼?”語夕眨了眨眼,她對她可是無條件信任啊。
“我就是那個,給你加深肯定的輔助工具而已。”認識了這麼多年,她還能不清楚她?
要不是有十分把握,凌語夕不會輕易因爲別人的一句話,就能敲定一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