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474 伺寵要名分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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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澤看着露露哭得梨花帶雨的,他實在不想讓她太難過了,就喃喃地說:“我怎樣才能給你名分呀?”

露露不由坐了起來,雨澤立刻把她攬進自己懷抱:“好了,小女巫,不哭了!”

露露抽噎着,仗着此刻雨澤的專寵,她故意語淚橫流:“雨澤,小女巫不哭可以,可是,你要給小女巫名分呀!我不明不白的跟你了這麼多年,爲你們汪家添枝散葉,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以前,是你負我,現在,是你們汪家老少合縱連橫欺侮我,連你跟穆雨寒生的兒子——土豆,也不正眼看看我。想塵兒每當看見穆雨寒,總是雨寒媽媽長、雨寒媽媽短的喊,從沒有把她當外人,而土豆,連我一聲露露阿姨,也難得叫!雨澤,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在你們汪家要想生存,就得有名分。那穆雨寒爲什麼在你們汪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全仗着你以前對他的專寵。如今,這個大院,都知道,她穆雨寒,纔是你以前想娶的女人,而我,只是抱着和你的孩子找上門來的女人。我從進這個家門,就比她矮了三分,這個過失,你要給我補上。雨澤!什麼天長地久的愛,都是神馬浮雲,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抓住點實在東西,纔是硬道理。倘若你以前像現在這樣寵着我,你媽今天敢這樣下手嗎?”

露露說完,又把頭靠在雨澤寬厚的肩上,哭得天昏地暗的。雨澤的心,被她這麼悲痛的哭得一顫一顫的。其實,露露此刻早已不再那麼傷心了,她邊哭,她邊悄悄用眼光的餘光打量雨澤的神情,見他面容痛苦,她覺得自己的算盤快要打成功了。心裏不由又幾分得意起來,她腹誹道:“汪太太,你多打我幾次,我好讓你的兒子給我名分。呵呵,我會記住這幾個響亮的耳光,放心,有朝一日,我會加倍的換回來的。我露露既然敢住進了你們汪家,就把什麼都想好了!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同歸於盡,我沒有什麼好陪葬的,倒是你們,有這麼大一堆產業,陪着我玩!哈哈哈!”

露露在心底發出了陰冷的微笑。這個女人,已經鬼附身,被利益、被財富、被虛榮、被好強、被嫉妒扭曲了身心。如果說,以前她的骨子裏還有最起碼的廉恥和善良,那麼,現在,隨着土豆和穆雨寒住進了汪家,她明白了自己的劣勢,又加上,

林海曾經的“敲山震虎”,這個女人,現在彷彿已經瘋狂了,她正朝着自我毀滅的路途走着。一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樣,正如《紅樓夢》裏的王熙鳳一樣,算來算去返誤了卿卿的xin命。

只是,此刻這個被扭曲了靈魂的女人還不知道,她以爲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人家汪家的老爺子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年老求善,想放過她一馬,讓她安安靜靜的帶着默塵在汪家大院安分守己的過日子。將來,也會給默塵一個好前程。可是,露露,偏要得太多,逼迫人家耄耋之人,最後拿出了殺手鐗!

雨澤輕輕的拍着她,過了好久,他疼惜的爲露露把淚揩乾:“露露,放心,我會給你答案的。今天,的確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我說過,餘生要好好的保護你,可是,打你的是母親,我不能爲你伸張,只好暫時的委屈你。我會考慮給你一個名分。你容我想想。我現在,很多事情都無法正常思維,但是,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決不允許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以後,要是我母親再敢打你,我直接把你護住,讓她打我好了!這樣,你就不會委屈了?”

“你今天怎麼起來,又跑去那邊了?你放不下她們嗎?你又想她們了?”露露珠淚滾滾的問!

雨澤愣怔了一下,說:“我只是想心同了,她看着我就笑!”

露露不由心生一計:“呵呵,想心同了,那就以後每天讓保姆抱着她來我們小院玩,反正,穆雨寒每天去公司,你是孩子的父親,也是監護人,可以、也有權利看望和照顧呀。再說,這是你們汪家,你有權利發號施令。現在,你身體不佳,在公司不做決策,在這個家,你好呆也是主人,少爺,說話管用的。只要你開口,沒有人能說個不字。”

“好!今天下午,穆雨寒回來,我就去說,以後,每天讓保姆抱着心同到這小院子玩會兒。對了,心同抱來了,叫你什麼呀?”雨澤問。

“傻了吧,當然叫露露媽媽呀!默塵不是把穆雨寒叫雨寒媽媽嗎?這樣正好!”露露笑着說。她這樣說,是想提高自己在汪家的地位。

汪雨澤聽露露這樣說,爲了安慰此刻的她,就說:“好,都依你。就讓心同以後叫你露露媽媽。

“雨澤,謝謝你!我現在只有你了。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我在這裏還能呆得下去嗎?記住,雨澤,你要給我一個名分了。我要冠你的姓氏,做名符其實的汪太太,雨澤的少奶奶。汪氏集團公司的總裁夫人!”露露嘟噥着嘴,趁着雨澤此刻對她的專寵撒嬌。

“好!汪太太,露露,我這就給你冠上了我的姓氏,滿意了吧!”雨澤的臉上涌出了一抹笑容。

“嗯,這還差不多,只是,你給我在這個房間冠了姓氏還不算,我要汪家大院甚至你們的親朋好友都要知道,我是汪雨澤的妻子。”露露繼續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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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露露這樣說,雨澤不由眉頭蹙了一下,在他的意識裏,或許,還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滿足露露的要求,他想了會兒,問:“怎樣才能讓汪家大院和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你是我汪雨澤的妻子?”

露露不由把頭伏在他的耳畔上,輕輕的吐着蘭氣道:“雨澤,你和我舉辦一場婚禮,不就廣而告之了嗎?你還欠我一場婚禮,以前就沒有給我過婚禮。我不明不白的跟了你,你連一件婚紗都沒有給我穿過!我記得你以前對我說過,你有膽量脫我衣服,就有能力給我穿上婚紗,讓我做你美麗的新娘,可是,我等了這麼多年,只等的是你脫我的衣服,沒有等來你給我穿婚紗!”

雨澤聽露露這樣說,不由一笑:“那大街小巷的,婚紗那麼多,明天,或者這時,我都可以帶你穿上啊!想穿一件婚紗是多麼容易的事情,還讓你糾結這麼多年。”

雨澤居然又孩子氣了。露露簡直無語言說了。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是環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囈語:“記得昨晚我們在電視裏看見的,人家在教堂舉行婚禮的那一幕嗎?就是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裝,女人穿着潔白婚紗,在牧師的祝福下,走進教堂。然後兩人舉行誓言,交換戒指,受到男女雙方家人、親朋好友的祝福。露露我,要的是披這樣的婚紗,和你步入婚姻的殿堂。不是,你說的在婚紗店買件婚紗而已。要是那樣,我何必耿耿於懷,央求與你,我隨時都可以去買件婚紗呀!”

“哦!明白了!”汪雨澤此刻回想起昨晚和露露一起看的電視那一幕了。他笑了笑:“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場那樣的婚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