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378 你已經把我融化了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2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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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點,一架直升飛機停在雨寒小區後面寬闊的草坪裏。林海給雨寒了一個電話:“穆總助,快點出來,我是林海,急事求見。”

雨寒披了件外衣就跑了出來,一到草坪,就被林海帶上了直升機:“快,快,少爺此刻想見你。”

“他怎麼了?”穆雨寒見這氣勢,心裏不由緊縮了一下,一種不詳的預感讓她渾身充滿涼意,她看着林海,清潭一樣的大眼睛裏有水光蔓延。

“他在新疆解放軍醫院!”林海匆匆地說。

聽到這句話,雨寒不由一個暈眩,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來,焦灼地問:“他究竟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執行任務時,中毒了!”林海看着雨寒蹙眉的憂傷樣子,輕輕地說。

聽到中毒兩個字,雨寒心裏不由微微發了一下顫,這幾天的心神不寧,原來果真事出有因。她不由面色就慘白了,眼睛裏霧氣濃重,那樣子,讓人看見就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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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看到她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安慰道:“放心,沒有大礙,休養一些時日,就會完全康復了。”

這樣,凌晨5點左右,雨寒被林海送進了雨澤住的高級病房。當林海推門而進時,某人正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待,當他迅速用眼角的餘光掃到那期盼的嬌俏、如今已經大腹便便的身影時,他的內心露出欣慰的一笑。他想詐死,看看她的反應,於是,他的瞳光瞬間無神,閉上了眼。

“穆總助,我出去了,就是這裏,你陪陪他,可能他剛睡下了。”林海說完,悄然推了出去,他知道某人沒有大礙,知道他想唱哪一齣,所以,閃身溜快點!

穆雨寒走近牀邊,看着一動不動的汪雨澤,她的淚不由奪眶而出,她輕輕的掌上他的額頭:“雨澤,雨澤……”她親親的呼喚他。

他聽着,好想一個熊抱,把她攬進懷中,但是,他還想看看她關心自己的樣子。可惡的某人,看見雨寒淚水漣漣,心裏竟出奇的舒服。

雨寒輕呼,見雨澤沒有應答,她摸摸他的鼻頭,把手放在他的鼻孔處,然後又探進被子裏,掌上

他的胸膛,還好,還有呼吸。她不忍弄醒他,就抽個椅子,悄然坐在他的病牀前,然後,頭枕着他的身體,輕輕的睡下。

他以爲她看見他沒有着聲,會聲嘶力竭的哭喊,可是,這個該死的小女巫,居然摸摸自己的鼻息和胸膛,然後心安理得的睡了。他一計不成,又心生一計。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那樣子彷彿非常痛苦。

雨寒被他這痛苦的“哼”聲驚擾了一下,她不由花容失色道:“雨澤,雨澤,你怎麼了?我是雨寒,你睜眼看看我吧?你哪裏不舒服,我替你喊醫生。”

聽到她焦急的話語,某人很受用,他悄然伸出自己的“狼爪”,握住她纖細的手,拉他在自己的心間,故作沉痛地說:“這裏裂開了,很不舒服!心被人偷走了!”

聽到這裏,雨寒才明白,剛纔所有的,都是他慣有的“使詐”。她不由恨恨的嬌嗔:“雨澤,你就折磨我吧,這大半夜的,我從成都趕來,你不給個好臉子,還用這種方法折磨我,好,天亮我馬上就走人,免得礙你眼!”

某人聽到這裏,一個鯉魚翻身,哪裏還像病人,就勢一撈,就把某人抱在懷中,蜷進自己的胸膛裏:“想走,還得問問某人願不願意呀?小女巫!”

穆雨寒不由一個愣怔,剛纔還躺在牀上,痛苦得彷彿連呼吸都是痛楚的人,此刻一臉狡黠的笑容,甚至滿眼“狼光”!他看着她:“怎麼,剛來了,就想逃離!”

“你不是不想睜眼看我嗎?”雨寒在他的懷裏嬌嗔。

“沒心沒肺的人,你生病了,我是怎麼照顧你的?如今,看見我,就想跑。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汪雨澤把自己的狼爪撫摸在了雨寒的大腹上。

這時,腹中的胎兒彷彿有感應般,居然開始了拳打腳踢,雨澤不由高興地說:“小女巫,我們的孩子踢我了。他踢我了!”

“活該,誰叫你欺侮我。這麼幾天了,一個電話也沒有。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雨寒眸光流轉,眸子裏有絲隱隱的憂傷和苦澀。

“對不起,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今晚就是突然看到那麼多未

接來電,心生感動,那麼想來到你身旁,我原本打算自己坐直升飛機降臨成都的,可是,林海說我在病中,這樣不好。我想,反正你沒有來過新疆,乾脆就讓他把你帶到新疆來,等過幾天,我就帶你在新疆的名勝地方轉轉。這裏也有草原、有火焰山、還有胡楊林,到時,我們帶上我們的寶寶,一家三口去轉轉。”雨澤寵溺的攬緊雨寒。

“這麼大個肚子,像皮球一樣,還能去旅遊,暈哈!雨澤,也只有你纔想得出來。”雨寒笑意赧然。

“放心吧,我的孩子我會心疼的,我的老婆我更是不會委屈她的。咱們到時全程直升飛機加越野,保險你的旅遊舒舒服服。讓咱寶貝在肚子裏就呼吸新疆的新鮮空氣,感受新疆的異域風光。”雨澤充滿嚮往地說。

穆雨寒聽見雨澤這樣說,不由笑道:“錢多了,燒包包了吧?”

雨澤擁緊她,眼裏冒着狼光:“不僅燒包包了,這裏也燃燒了!”

他擎着她的小手,按住了帳篷支起的堅挺處。雨寒不由一臉緋紅:“什麼時候了,還這樣不正經,這可是在醫院,我的少爺。”

“醫院又怎樣?噓,沒見這是VIP病房嗎?門一關,我們就像在家裏一樣,說說我都多久沒有見你了,我已經飢渴了好久,來,餵飽我!”雨澤把手直接掌上了雨寒的柔軟。

頓時,一股久違的顫慄和入骨的舒服侵蝕了雨寒的四肢百骸,她輕聲銀哦起來。某人不由狼笑:“怎麼?我還沒有進攻,你就開始了……”說着,骨節分明的大手卻不安份放起來。手脣並用。一會兒,雨寒的身體就被某人遍植了“草莓”。

他把她小心的側放在自己的懷抱中,孕期中的雨寒彷彿有一種說不出的溫婉的美、母親的美,他從後面抱住了她……

他貼着她的耳根,呼出灼熱的氣息:“這麼多個日日夜夜,想我沒有?”

她輕輕呢喃:“夜裏全是枕着你的名字入眠。特別是這些日子,沒有你的消息,我簡直度日入年。雨澤,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已經不是以前的穆雨寒了,你已經把我融化了。摧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