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15 攻城略池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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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雪域高原上是一片瑰麗的晚霞,雨澤、童顏、扎西、央金、梓桐沐浴在高原的晚霞中。

這美麗的霞光,讓她們心情無限美好。這是從小在都市長大的雨澤和童顏沒有看到過的景色,他倆不由在一片枯草的原上奔跑起來。

央金和梓桐就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扎西,跟着他們的後面追。

這情景,頗有“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的感覺。”

雨澤和童顏終於跑累了,他們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此刻,天邊的晚雲已歸,高原上已經罕見人跡。

扎西被自己的兩個女人扶着,他恍若夢裏。他好想這一輩子,梓桐和央金都這樣和平相處。遠遠的,他們看見雨澤和童顏停下了在等他們,他們也放慢了腳步。

這時,前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扎西知道,那是司機來接他們了,他乾脆席地而坐,在原上坐了下來。他的腿本來有傷,今天又和梓桐“惡戰”,從地板上“戰爭”到水裏。剛纔又急行,此刻一坐下來,才覺得倦意襲身。

司機一會兒就把車開到了他們三人面前,說:“扎西少爺,老爺讓我晚上把你們接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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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見司機這樣說,急忙道:“阿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打算留我們在這裏住一晚。”

司機看看扎西。

扎西思忖了一下,說:“那先回央金家把晚飯吃了,我們在回家。”

主意就這樣決定下來,他們把車開到雨澤和童顏的面前,讓他們坐了上來,就風馳電掣的朝央金阿媽家趕。

到了央金阿媽家,只見阿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有手抓羊肉、還有正在一盞酒精燈上冒着泡咕嚕煮的犛牛肉。阿媽說,這樣是爲了保持犛牛肉不冷。還有一些其它蔬菜、瓜果,讓人簡直想象不出,這個時節的藏家還有這些新鮮蔬菜。

阿媽熱情的招呼雨澤和扎西他們用晚餐,當聽說他們飯後要走,就急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風乾犛牛肉和山羊肉,還有蟲草,讓司機先放在車裏。

雨澤欲要推辭,阿媽卻說:“你們是扎西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央金的恩人。阿媽給你送點藏

家特產,略表心意。就不要推辭了。”

雨澤見阿媽態度誠懇,說得合情合理,只好連聲道謝。當然,他留下了自己手機號碼,讓央金阿媽一家,以後要是到北京,給他電話。他也儘儘地主之意。

天已經完全黑了,從央金家出來,除了獵獵的風聲,便是空曠安靜。

司機發動引擎,加大馬力的飛奔。

寂靜的高原夜空,只聽見汽車的飛馳聲音。

2個小時後,他們回到了扎西家。次仁大叔高興的爲他們打開門,熱情的招呼:“扎西少爺,你們回來了?老爺正在會客室等你們。”

扎西和雨澤他們就去了會客室。

只見阿爸和三個叔叔都在,扎西阿媽在旁伺候着他們。看見扎西他們回來,阿爸招招手:“扎西,你們過來,四叔今天接到了一單國外的合同,翻譯今天有事不能來,外方等着要傳真發過去。所以,你快幫四叔看看。”

扎西拿起全是英文的合同,也有很多東西解釋不透,他就把合同遞給雨澤:“雨澤哥,你長期在美國紐約,來幫翻譯翻譯。”

雨澤看了下合同,就用漢語解釋給扎西,扎西爲了讓阿爸和叔叔們聽得透徹,就用藏語翻譯給他們聽。

阿爸和叔叔們認真聽着,梓桐和童顏茫然的聽着扎西的話,如同在聽“天語”一般。扎西翻譯完,四叔當機立斷:“籤!”

於是,阿爸大筆一揮,那份合同隨即就被用傳真發了出去。

阿爸和叔叔們頓時如釋重負。

合同弄完,阿爸親熱的拍着雨澤的肩膀,說:“今天多虧了你,沒有你,我們還只有冒着天黑把翻譯請回來。他今天剛巧有事情走了。”

雨澤笑笑,說:“沒事。”

這時,阿媽又端出酥油茶和糌粑,讓大家吃點再歇息。

幾個男人早已呵欠連天,胡亂吃了點,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央金幫阿媽收拾完家務,正欲回房,阿媽叫住了她:“央金,我剛纔問過扎西了,他的那方面功能沒有問題。所以,你今晚要好好表現……”

央金頓時落了個大紅臉。

阿媽給她說了後,她心慌心跳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在浴室沐浴一番,她穿上了一件透明的真絲睡衣,把自己房間的空調開得溫暖如春。她躺在自己喜氣的婚牀上,期待着今晚和扎西有一晚激情。

扎西被阿媽送進了央金的屋裏,然後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扎西點頭應允。梓桐聽見扎西進到央金的屋裏的關門聲,她的心像被銼了般鈍痛。她靠在門上,想象着扎西此刻和央金的親熱,她如一頭困獸,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能安靜。

淚從她的眼裏淙淙流了出來,可是,想起央金媽媽的下跪,她絕望的咬住自己的下脣,期待以此忘記此刻的痛苦。

扎西脫掉藏袍上了央金的牀。央金此刻如一多盛放的玫瑰花,她粉面含春的看着扎西,露出自己的渴望。

扎西抱進了她,可是,央金髮燙的身子,卻怎麼也點不起他的熱情,他試着努了很多次力,身體的某處,依然蠶蛹般縮在哪裏。

央金由於聽了扎西阿媽的授意,她顫顫的用自己的手去套弄扎西的某處,扎西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也熱烈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央金的肌膚,就讓她渾身顫慄。

然而,扎西的身體,始終冰山般,他面對她,怎樣也燃不起熱情。

他親吻着她,想讓自己燃燒,最終還是頹然了。他垂頭喪氣的從央金身上翻下來,對央金說:“對不起,央金,我還是不行。”

央金只好埋頭在他有力的胸肌上嚶嚶哭泣。

扎西看見梨花帶雨的央金,突然那麼煩躁,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袍子,披在身上就出門一腳踢開梓桐的房間。

此刻梓桐正如一居殭屍般,和衣而臥在自己的牀上。她無助的睜大着自己的雙眼。看得扎西心痛難忍。

他俯身吻上她的脣,然後解開她的衣服,丟下自己的長袍,把自己的身體向她壓了下去。梓桐拼命的推她下去,他故伎重演,擒住她的手,就讓自己進入了她。

扎西心裏也很奇怪,怎麼面對梓桐,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攻城略池,而面對央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進入她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