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95 你自己看着辦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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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二看看露露低頭垂淚的悽楚樣子,知道她沒有騙自己,也許是出於爲自己的女兒的考慮,他沒有過多糾纏露露。

但是,他還是伸出了手:“拿來。”

露露知道他要什麼,把自己身上的3000元全部掏給了他。黃二看了看手中的一疊票子,然後,揣進衣兜,隨即,又從另一個褲兜裏掏出一張50元的,甩給露露:“拿去,馬上打的好用。”

露露只好接過錢。然後轉身向廁所走去:“表哥,我稍微收拾一下,就走了。”

“好!我答應你,不經常糾纏你,但是,你要記住,我有需要的時候,你要接我的電話,否則,我會讓汪家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他們喜歡的默塵小姐,是我黃二的種。”黃二臉一橫,小眼睛露出兇光說。

露露只好點點頭。她此刻只想儘快離開這地方,多看一眼黃二,她知道,晚上自己都會做惡夢。

露露在廁所裏爲自己淋浴了下,她一看自己雪白的身體上,到處被黃二種植的草莓,不由黯然嘆氣。此刻,她真想一死了之,以免在受這個尾瑣的人的褻瀆。

哎!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誰叫露露自己貪心,以前甘願被這樣一個人牽着鼻子走呢。到頭來,終歸是害人害己。

露露洗完澡,艱難的邁着步子走出來,她的某處,又被黃二這個下作的人弄得紅腫不堪,以至於走路都艱難了。黃二每次在她身上,都恨不得把她弄個半殘。

黃二看着她緩慢的邁着步子,色迷迷的一笑:“表妹慢走,表哥還是功夫深,伸手良好,瞧你這走路樣子,就知道,今天又把你幹得歡得受不了。下次再續吧。慢走,不送。老子給了兩小時的錢,還有十多分鐘,我要把它呆夠。”

露露默默的走出來,帶上房門,一步一挨的下樓。剛纔在門口路過的那個女服務員,擡眼看見她走路的樣子,不由好笑,她以爲露露是站街的“野雞”,被人臨時弄到這裏來的,看着她,不由內心鄙夷道:“長這麼漂亮,乾點別的不行嗎?偏要乾這杯千人壓,萬人乾的事情,如今,弄得連走路都艱難,活該!”

露露走下樓後,正好又被那剛纔偷聽的男員工看見,那人看着她走路的背影,不由偷偷的笑,小聲嘀咕道:“活該,剛纔叫得那麼歡,害得老子都想在廁所裏打手搓了。先舒服了,此刻總有你好受的了。”

夜晚的寒風吹着,露露又冷又餓的站在旅館的街口打的,此刻,正是高峯期,一輛輛的士呼嘯着從她身邊飛過,就沒有一輛停下來。

這時,秦遠從酒店往家趕,他看見街口站着的人像露露,不由有點好奇,心想:“她不是被雨澤帶回家了嗎?怎麼此刻站在這裏。”

車開到露露身邊,他不由停了下來,從車窗裏探出頭,問:“露露,你下午不是和雨澤回家嗎?怎麼這會在這裏。”

露露見是秦遠,臉上擠出一絲笑說,我回去後,出來買點東西,碰巧遇上一個故人,陪她瞎逛了會,所以……

“你此刻是想打的嗎?”秦遠問。

“嗯!”露露不好意思的低垂了下頭,她生怕秦遠發覺她的異常。

“此刻不好打的,你上車吧,我送你回去。”秦遠對露露說。

“算了,秦少,你這麼忙,我還是在這裏等車吧。”露露拒絕。

“快上來!不要客套。”秦遠又喊了聲。

露露只好坐上了秦遠的車。

車上,露露低着頭,她對秦遠說:“秦少,求你個事情。”

“說!”秦遠發動了引擎。

“請你不要把今晚在這裏遇上我的事情,讓雨澤、或是他的家人知道。謝謝你。”露露小聲說。

“哦!好的。”秦遠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傷和不得已,所以,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露露見秦遠答應了,才把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車在距離汪家門前10多米處停了下來,秦遠因爲露露讓他不告訴汪家人,他遇見了她,所以,就在這裏停下了車,把露露放了下來。

露露感激的向秦遠投去了一瞥,然後做賊似的悄悄走進汪家大門。管家正要問是誰,露露卻開口喊了管家。

“露露,你怎麼此刻纔回家?”管家邊開門邊問。

“哦,我今天出去了辦了點事情。”露露回答完畢,趕快朝她的房間衝去,生怕被人撞見。

還好,她一路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偌大的汪家大院,大概因爲天冷,大家都早已在自己的房間歇息了吧,所以,她一人都沒有碰見。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自己的門,然後,悄然關好。緊繃的神情和大腦的弦,此刻才放鬆了下來。她撲上自己的牀,想到汪雨澤今天和她說的話,還有剛纔黃二的威脅和蹂躪,她不覺悲從中來,掩面在自己的牀上哭了起來。

此刻,想起一次又一次的被黃二騎上身和威脅,還有雨澤對她冷若冰霜的樣子,露露真不知道,自己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究竟是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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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一生爲人誠實、勤勞、善良的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送到首都受最好的教育,期待自己有一天出人頭地,她不覺哭出了聲。

“這裏距離家兩站遠,你在這裏想,不要這樣看着我,也不要說我在趕你。我只是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客觀的分析你生活在汪家的結果。我現在心平氣和的在與你說話。當然,走不走,離不離開,是你自己的事情。汪家大院那麼大,即使在入住10個你這樣的人,也容納得下。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你自己看着辦。”

汪雨澤今天和她在咖啡館分別臨走時說的話,又一字不漏的出現在她的腦際,露露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爆炸了。

“老天,幫我作出選擇吧。我真不知我的下一步路怎樣走了。”哭夠了,露露坐在牀上,默默的禱告。

她漂亮的容顏,此刻因爲傷心過度,滿臉的憂戚。“汪總爲什麼不願意多看我眼呢?那個穆雨寒不見得比我漂亮多少,怎麼就能讓他神魂顛倒呢?”露露又心生不甘心起來。

想到這裏,她抹乾眼淚,把房間所有的燈都打開,只顧的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

汪雨澤從咖啡館回來後,就一頭紮在自己的房間裏。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想起去年這時候,他正和小女巫在她的

家鄉濃情蜜意的相守,而今夜,自己卻獨守空房。

“小女巫,你在哪裏?”雨澤望着窗外漸漸黑暗的天際。

他悵然的望着窗外,想象着他曾經和小女巫在這間房子裏的溫情,不由從茶几上抖出一隻煙,拿出打火機,“叮”的點燃。藍色的火苗騰的竄起,雨澤把香菸點燃。

一屋子的黑,他居然沒有開燈,煙在他的指尖明明滅滅,黑夜中,煙霧繚繞的背後,是他濃眉緊縮的一張臉。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經是那麼痛楚,心也如利器穿刺般。

“回來吧,小女巫!雨澤非常非常想你。”他猛的吸了口煙。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此刻不想接電話,就任手機在茶几上不聽的響。可是,打電話的人,彷彿比他還有耐心,反覆不停的撥打,雨澤終於按捺不住,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雨澤拿起電話不耐煩的問。

“boss,我是童顏!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童顏站在自己公主般的房間裏質問。

被人冷落這麼久才接電話,這還是童大小姐第一次遇上,換做是別人,童顏早就在他接起前就會掛了。可是,他是汪雨澤,那個讓她漸漸心生情愫的帥極有型的俊男。

“哦!有事情嗎?”雨澤交叉着腳,背靠着窗臺前,慵懶的問。

“除夕怎麼過?我和一幫驢友約好了去戶外,你要不要去?”童顏壓住自己剛纔被冷落的情緒,帶着一絲渴望問,她漂亮的大眼睛,此刻溢滿了憧憬和期許。

雨澤沉思了一下,他已經好久沒有參加戶外運動了。他想這個春節,如果自己待在家裏,只要在北京,安靜下來時候,就一定會思念雨寒,那是一種錐心刺骨的痛苦,雨澤想了想,還是決定外出散散心,他還是想去戶外運動找點刺激了。

“你們一共多少人去?打算去哪裏?”雨澤吸了口煙,由於吸得太猛烈,他不由在電話裏咳嗽了幾聲,然後問。

童顏聽見他在電話那頭的咳嗽聲,心裏一驚,忙問:“boss,你生病了嗎?如果病了,就不去吧。”

雨澤聽見童顏焦急有點急促的聲音,連忙說:“沒什麼,我剛纔是被煙嗆了。”

在童顏的印象中,雨澤是個極少抽菸的人,顯然聽着他抽菸,就好奇的問:“你怎麼抽上煙了?”

“哈,我的煙齡已經有十多年了,我十幾歲就學會抽菸了。只是,很少在你們面前抽而已。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這次一共多少人去戶外活動。”

童顏聽見雨澤這樣說,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和石頭,她有點難掩高興地說:“共有10多個人去,基本不是我的朋友就是同學。”

“好!算上我一個。你們幾時出發。”雨澤問。

“我們打算年三十出發,因爲我們想在外邊放一場盛大的煙火。現在到處禁止放煙火,我們需要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去。”童顏說。

“好!我保證準時趕到。”雨澤在黑夜中揚了揚頭,彷彿要抖落自己心裏的相思和痛楚般。

童顏聽見雨澤答應了,精緻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明妹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