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暑?”站在鏡子前正拿着電風吹吹頭髮的容梟隱約聽到這個詞,便關上電風吹,轉過身,大步上前,抓住往衣櫃走去的秦沁。“別動!”
“你幹嘛……”秦沁轉過身來正對着容梟的胸前,因爲燒傷的地方剛好給夾在腋下的位置,身下又被浴巾裹住。
所以胸前完美的光景又一幕瞭然融入秦沁眼底。
髮梢上的水珠順着精緻的鎖骨往下淌,再順着那豔紅點一滴一滴往下落。
“嗯?”從手上再到額頭給秦沁拭溫的容梟,注意到他手掌下的一雙大眼正迷茫往他身上看去。
還有那不由自主伸長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就像一隻好久沒啃到骨頭的小狗狗那般渴望的眼神。
不由的汗顏,剛剛澆了半個小時的冷水都沒用。
再這樣下去這女人會不會忍耐不住找別的男人……
想到這,容梟那隻遊移到秦沁下巴的手掌不由加大力勁。
勾起薄脣,然後輕柔吐氣道。“想要嘛!”
“想……”秦沁迷迷糊糊,很是溫柔應了一句。
容梟垂眼看到秦沁身上一件紫色透明雪紡衫此時緊緊貼附在身上,裏面小可愛上的雪白`W’也很刺激他感官,再看到貼附在雪白大腿上的短裙,上的水珠有的從腿內側流淌而下……
抓住人家下巴的手掌趕緊伸起來,往人家臉頰`啪啪’兩下。
口氣突地冷硬。“看你現在這樣子,要是個男人肯定比我還,色!”
“什麼!”面對突然湊近的冷峻臉空,秦沁全身雞皮疙瘩起。
只見她還沒找好詞反駁容梟,就聽到容梟繼續對她警告道。“如果你要找別的男人嘗試情事的話,可以找我,我免費教你!”
“你……難道我剛纔是需要男人的表現?”對着容梟那似笑非笑看穿她的神情,秦沁突地腦回路正常,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孔問道。“難道我剛剛在浴室的反應也是,不是空調壞了?”
“嗯!”見秦沁覺悟了,容梟冷峻的臉色立馬散開。
可秦沁越想越驚悚,剛剛在浴室裏她下半身的反應,眼前這男人沒看到吧……有看到的話,她就咬舌自盡!
太尼瑪丟臉了!
她是保守派,不是放,蕩派!
想着想着,看到此時鏡子中的自己,趕緊捂臉。
“趕緊去換衣服,免得着涼了!”容梟從櫃裏拿出一條浴巾披在秦沁身上。
而秦沁卻拿着浴巾披在浴室的玻璃上,換好衣服出來就對容梟說道。“我現在給你上藥吧。”
而容梟此時拿着電風吹站在鏡臺前的一張沙發後面。
拍了拍沙發對秦沁說道。“先把你的頭髮吹乾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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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的腳步立馬遲疑了,皺着眉頭,心裏`咚咚咚’打鼓着。
爲何她有些歡喜又有些害怕……在容梟臉色又陰沉的情況下,還是乖乖的走過去。
容梟的墨蘭眼眸認真盯着她的頭,修長的手指不停撥弄着她的髮絲,另外一手熟練運轉着電吹風。
秦沁楞楞的眼神從鏡子中的鏡子往上看,看着容梟這一絲不苟給她吹頭髮的樣子。
一股暖意流入她的心房。
古言中,封建社會下的男人如果屈尊能給女人吹
頭髮,畫眉點脣,那說明那個女人對那個男人來說是生命中重要的人,就是所謂的真愛。
而且她身後這個男人還是個直男。
所以吹頭髮這一幕對她很是感動。
電風吹`嗡嗡嗡’聲,漸漸讓她感覺這場景很是熟悉……就是少了些什麼!
漸漸地,電吹風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一樣,讓她緩緩閉上眼:
`沁沁,別動!再動梟哥哥扎的辮子就不漂亮了!
梟哥哥,你不是說我不扎頭髮也很漂亮嘛,那我不扎嘛,你看那些高年級的姐姐也把頭髮放下來,還是五顏六色的,你也把我的頭髮弄成彩虹那樣的顏色吧!
沁沁,那些是壞姐姐,咱們不學她們,你是好女孩,要聽梟哥哥的話知道嗎!
梟哥哥,我就弄一次嘛,好不好梟哥哥…
你要是不聽話,晚上自己睡,別和我一起睡!’
……
“秦沁!秦沁!”容梟對此時閉着眼,皺着眉頭,搖頭晃腦的某女搖晃道。
砰!
結果某女還是頭顱向梳妝檯的邊沿磕去。
“啊!”立即驚醒了過來。
看到鏡子中的容梟,雙眼突然放大,轉過頭來雙手抓住容梟的手臂,緊張兮兮的說道。“我剛纔做了個夢,夢到你跟林沁沁小時候的樣子!”
“嗯?”容梟立馬全身神經線緊繃,眉頭蹙在一塊,墨蘭眼眸靜靜看着秦沁,等着秦沁未說完的話語。
“我夢到你像現在這樣子給林沁沁吹頭髮,林沁沁比較調皮她頭髮要去漂染,你不肯威脅她說晚上要她自己睡,不要跟你一起睡……這定是林沁沁託夢給我的,她肯定誤會我奪走了你!”
秦沁說着說着,趕緊彈開抓住容梟手臂上的兩手。
卻被容梟反抓住手掌安慰道。“別怕,沁沁她是個好女孩……何況你是相信科學的人,怎麼會迷信呢?”
這突發狀況,再是對着本人,容梟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詞語來說服,只好轉移話題。
“對喔!”秦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我解說。“肯定是我小說看太多了,有所遐想導致的。”
“容梟暗暗舒了口氣。
不愧他稱呼爲蠢女人!
“現在要不我給你上藥吧!”容梟擡手之間,腋下那一片下來的燒傷位置讓秦沁心中泛起漣漪。
這些滿目瘡痍的皮膚,她不得不幻想着這些坑坑窪窪的印子在她臉上怎麼辦……
於是乎,身體上的行動比心裏上的行動,更快一步。
站起身來,從容梟身後擁抱住,然後將頭埋在人家背上。
“怎麼了?”容梟身子一僵,心中剛剛落下的石頭,又浮了起來。
“謝謝!”
秦沁真心實意說了一句。
容梟又展開笑顏,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
“呵呵…你這麼客氣我會不習慣!”
“嘿嘿…”秦沁跟着擡起頭來傻笑道。
這估計是她認識以來,跟容梟最和諧的一幕吧。
也給她輕鬆了等下換藥出現的`尷尬’……
“你確定讓我去換下長衫嗎?”
換藥的時候容梟建議穿着小,內內直接讓秦沁上藥,順便給秦沁做男色的思想
定力。
因爲硫酸燒傷的面積到他的膝蓋,所以大腿也是受災的地區。
卻沒想到秦沁執意要他穿上長杉,那好吧他就聽他家蠢女人的話。
容梟側躺在牀上,上藥時,將長衫掀開一半,而一般就是從上身直到下身腳踝。
上半身,容梟還能一身拎起上杉遮住自己的胸膛。
到了腰間他就沒辦法了。
而且屁屁燒傷面積差不多佔了一半。
秦沁盯着人魚線再往下位置,不由的俏臉一紅。“你幹嘛把小,內內脫掉!”
“小,內內再穿上你擦的到嗎?”容梟配合她屈身,此時嘟着嘴,他也有點委屈。
爲什麼他唯一看上的一個女人這麼難搞!
“那你把那個東東壓住?”秦沁只好用眼神提醒道。
“哪個東東?”容梟不解。
“哎呀,那個地方啦!”氣的秦沁伸出手指指着容梟的重要部位。
“…”容梟汗顏,要是別的女人,早就對他生吞活剝了,還捨得把他涼的這麼久。
而這女人光佔他便宜,又不給他享受!
便咬牙說道。“你別後悔!”
“啊!你流氓!”
果然這個蠢女人對他家那個被長衫壓制下現身的小朋友,而臉色羞紅,瘋狂打他小腿。
蠢女人,你有本事別打我小腿,往上打,打我家小朋友呀!
“你要慶幸我身手好,躲過重要部位攻擊,要不你真的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什麼意思?”見容梟指了指自己的重要部位,停頓了三秒,秦沁拍了拍胸脯吐口氣道。“是的,要不我十條命都賠不起!”
那可是容家唯一的命脈呀!
於是秦沁找到轉移注意力,還能繼續給人家大腿上藥的話題。
“說真的,你在外面搞那麼多女人,難道沒有私生子女嗎?至少也有一兩個吧。”
“咳咳……”這問題把容梟給嗆到,停頓了片刻,還是把問題拋給秦沁。“關於這種事,以後你願意跟我享受魚水之歡我再告訴你!”
“…”很成功把秦沁的嘴給閉上了。
而秦沁還要繼續忍受生理上的磨難把他的受傷的位置伺候好。
…
“這個手錶給你,不戴在手上,也要帶在身上。”
容梟上完藥後,兩人就開始收拾行囊,準備晚上八點的飛機,飛往C城。
秦沁結果一個精緻的紅色皮盒子,打開,一隻白色皮帶,表面上鑲嵌着一圈鑽石,表裏是黃金刻印的秒分時針,和底盤,不由的雀躍。
“哇,這手錶也是你爸送給我的嘛,你爸真的對我這個兒媳婦很好耶!”
說完,還拿起來對着燈光辨識一下真假度。
此時被她一句都不問就下定論,指定是別人買的,而突變臉色的容梟,對她這態度鄙視道。“是呀,別咬了,我爸他是不會買假的給你!”
於是容梟順着話再三提醒道。“所以你要時刻將這手錶帶在身上知道嘛,不然我爸知道了會傷心!”
“嗯嗯嗯!”
“晚上到飛機上慢慢看,現在整理行李要緊!”
看着陷入手錶樂趣中的秦沁,容梟狠狠鄙視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