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波,綁架勒索判幾年呀。”
“回先生,以勒索財物爲目的綁架他人,或者綁架他人作爲人質,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嗯,那就把那日秦沁在廢工廠被綁架還要被滅口的視頻遞給警察吧。”
見識過容梟手段的蔣南聽到容梟和蘇波相互談話,臉色驟變,趕緊跪在地上,自扇嘴巴求饒道。“請容先生放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以後再也不敢向你勒索了!”
“警察叔叔你聽聽,這人竟敢在你們面前提勒索,這麼無法無天應該讓他牢底做穿!”秦沁趕緊補刀道。
“把偷怕她的視頻交出來!”
“對喔,偷拍我的視頻拿出來!”聽容梟向蔣南討要視頻,秦沁纔想起來剛纔蔣南說偷拍她,又忍不住上前去踩人家一腳。
“我…我沒偷拍你,我剛纔只是胡說…”蔣南對着秦沁兩淚縱橫,雙手伸起來抵擋秦沁隨時進攻的腳。
“啊?你沒偷拍還敢威脅我!”
果然秦沁火氣又飈了上來,擡腳又要踢人,被容梟鉗制住,容梟對警察交待了一句“我加上一條誹謗罪!”
聽到容梟這麼說,秦沁氣焰才降了不少。
卻又被容梟夾着出去。
“你幹嘛呢,這麼多人看着,我自己可以好好走路!”秦沁用力掙扎,卻掙脫不掉容梟的臂力。
媽的!這男人吃了多少蛋白粉,這麼有力氣,連她這個小胖墩都能隨手提來提去。
“回別墅後,我再好好教訓你!”容梟低頭對着她的臉,用兩人聽見的聲音對她警告道。
然後放下秦沁,巡視大家一眼。“我送南宮玉嬋回去,蘇波你送惠媛和這女人回別墅吧!”
“不行!爲什麼你送她回家,你要對她做什麼!”瞧着容梟心平氣和對着南宮玉嬋的樣子,還一個人載南宮玉嬋回家,秦沁立馬站出來護住南宮玉嬋。
哄道:“這位美人你千萬別被他的外表所騙,他是個花花公子,不對,玩那麼多女人,應該叫下流子!”
“…”容梟一雙墨蘭眼睛盯着秦沁一張認真臉慢慢的醞釀起怒濤。
“呵呵…秦小姐,容先生他不是這樣的人!”
“嘖嘖,一看你就是入世未深吧,聽姐姐我的話,準保你平安!”
“…”南宮玉嬋一臉糾結身前拍着胸脯的女人,又看向容梟。
“蘇波,把姓秦的女人給我託回去!”容大總裁一道怒吼。
蘇波和夜惠媛趕緊把愛‘打抱不平’的秦沁託到惠媛車上去。
…
車窗外,月朗星明的夜空,熙熙攘攘的城市燈火。
車內卻一股極其靜謐的氣氛。
“謝謝容先生,我知道你送我回來,是爲了蘇大哥和惠媛小姐的關係。”南宮玉嬋起先說道。
她跟身旁的男人本就交集過少,有所交集也是因爲她姐姐…
“對不起!”
“…”這突然的道歉讓容梟轉過頭來,看到南宮玉嬋那雙盈盈秋水般溫柔的低眸,知道南宮玉嬋突然的道歉指啥了。
“當年的事又不是你的錯!”
“可畢竟是我姐姐破壞你跟林小姐的關係…”此時南宮玉嬋情緒有些激
動,紅着眼眶。
容梟抿脣,屏住氣息。
車內氣氛又陷入一片低迷…
直到車子開到一條斑駁殘舊的衚衕巷口,下了車。
“你媽媽最近還好吧?”離別之際,容梟便開口問道。
“身體不錯,精神還是老樣子!”
容梟停頓了片刻,擡頭又說了一句。“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向蘇波通報。”
南宮玉嬋這纔會心一笑,鞠躬送別容梟,車一消失在她的視野裏,便拿起手機打了越洋電話:“找到合適的人了!”
…
容家別墅。
“哎喔~哎喔~”
隔日,某人從太陽初升到太陽照到牀上,一直在牀上輾轉反側,兩隻手想去捂住肚子上的傷口,又不能去摸,在牀上痛苦折騰着。
“現在這個感覺是不是很爽呀!”
“你…你出去,我…我不想看到你,哎喔…”看到容梟雙手環胸坐在她身旁笑意氾濫的樣子,她又氣又痛。
“誰叫你昨天那麼頑皮,都二十幾歲的人,還爬窗戶,還去酒吧,還打人…啪啪啪!”容梟將秦沁身子掰過去,說一句打一下秦沁屁屁。
“哎喔~你一個大男人打一個跟你毫無關係的女人的屁屁幹嗎?害不害臊呀?我是在你家養傷的,不是給你當數字情人的!”
秦沁以爲她這麼說身爲一個大男人應該面子會掛不住,哪想到,她的屁屁被打的更狠。
“我就打你怎麼樣,我就愛打你,我不打你我心情不好……”
“你打我,就等於打在林沁沁身上!”
容梟手停在半空,又大力揮下去。“她不乖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打!”
“啊嗚…林沁沁絕對是被你打死的,林沁沁小姐你死的好冤呀,林沁沁小姐你太可憐了,林沁沁小姐你記得晚上去找他……”
這一句一句‘林沁沁’的唸叨,就像魔咒般在容梟腦波中嗡嗡縈繞着。
“你!”最後氣急敗壞,扯了扯領帶,甩門而去。
容梟走了,醫生也來給秦沁傷口換好藥。
“哎~”某沁看着天花板時不時嘆了口氣。
她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呀。
不知道自己原來住在哪裏,也不知道老家在哪裏,更不知道她手機密碼鎖是多少…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把手機密碼鎖給忘了?
她更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她沒辦法做到‘人在屋檐下,下不得不低頭,看人臉色說話。
雖然慈祥的容老爺子想收留她在容家做女傭,但這個沒前途的職業一點都不適合她呀!
啊!我的家人吶,你在哪裏,請把我帶走吧……
似乎老天爺對某人是非常的眷顧。
此時有個十幾歲穿着籃球服頭戴鴨舌帽的少年,在容家別墅前的圍牆上露頭露臉的。
“做什麼的,鬼鬼祟祟在這裏幹啥?”卻被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陳宙和萊剛包圍。
“…”少年汗顏,他明明查看了方圓一百米內沒人出現呀。
但自認倒黴,還是笑呵呵對萊剛們問道。“這是容家別墅,容梟先生的家嗎?”
“是,你想怎樣!”
“咳咳
…”這萊剛的回答,把陳宙給氣嗆到了。
這小子,就不會把‘是’去掉嗎?
“那就對了,我來看我姐姐!”
“你姐姐?”萊剛擾了擾頭,對眼前這位比他高几公分,一口森森白牙,笑容比他還陽光朝氣的少年表示一臉的狐疑。
“對了,我姐姐叫秦沁!”
“秦沁是你姐姐?”這下不僅萊剛不相信,連陳宙也認真巡視着眼前這位跟秦沁長相大相徑庭的少年。
眼前這少年皮膚是健康的麥色,秦沁比雪還白。
秦沁臉型偏圓,這少年臉型偏長。
秦沁眼睛黑白分明,這少年眼球中帶點糉色。
唯一相同就是他兩鼻子都挺拔。
“我隨我爸,我姐隨我媽!”秦序汗顏,雖然知道人家是在比較長相,但這麼繞着他團團轉,他想罵人。
“爲了秦沁小姐的安全,我們還是讓秦沁小姐站在陽臺上先確認一下。”
秦序想着等他姐叫他進去了,他再好好怨懟萊剛和陳宙。
哪想秦沁站在陽臺上看了他一眼,對身旁的保鏢說道:“我不認識他,我又不記得我有沒有弟弟,要是兇手冒充我弟弟進來殺我怎麼辦?”
說完,秦沁對他賞個眼神都沒有,就回屋了。
“姐!我真的是你弟弟呀,你忘了容……”秦序還沒吼完,就被萊剛打暈,然後被送到警察叔叔那裏去。
…
傍晚,容梟準時下班,一下車尋常一樣第一句問家中的保鏢。“今天家裏沒發生什麼事吧?那女人還在鬧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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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個少年來認姐姐,但被我們轟走了!”
“認姐姐?”容梟把不解的眼神從萊剛身上轉移到陳宙身上。
“有個少年自稱秦沁小姐的弟弟,但秦沁小姐說不認識,我們就把他送去派出所了。”
“萊剛頭腦簡單,你也跟着犯傻呀!那女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哪裏還記得自己有個弟弟呀!”容梟伸手立即往萊剛和陳宙頭上一人一個爆慄。
“還不趕緊去派出所把人接過來!”
一個小時後,陳宙打電話回來說秦序剛剛被文森接走了。
這讓容梟起疑。
文叔怎麼認識那女人的家人呢,就算這女人把她家人的照片給文叔看,那她弟弟也不可能有文叔的聯繫方式呀?
思及時,一輛白色奧迪停在了容家別墅前。
是文森的車。
文森似乎不想多做停留。
下了車,直接朝偏房奔去,幾分鐘後秦沁跟他下來,還上了他的車。
容梟立即駕車尾隨其後。
正好被剛剛回來的容老爺子碰上這一幕。
容老爺子立即打電話給文森。
容梟追着文森追到圓圈環路就失去目標。
打電話到通訊局追蹤文森號碼,卻追蹤不到,只好試着追蹤秦沁的號碼。
卻聽到那邊的工作人員兩人相互抱怨:“你說這號碼的主人是不是什麼經濟詐騙犯呀,前段時間有個明星三更半夜不停地追蹤她的位置。”
“誰?”容梟車停了下來,立馬問道。
這應該是可以抓到殺害那女人的線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