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在你做夜家媳婦期間受苦了!”
“謝謝你對浩翼釋懷!”
“謝謝你願意接受浩翼!”
夜夫人是個禮佛的人,說話的口氣沒有平常人那種情緒波動在面上,而是真實誠懇,讓人不得不聽完她這些述說。
“夜……”使得韓麟鳳這個時候不知怎麼稱呼她纔好,只好先牽起人再說。
“鳳臨姐,你得叫她婆婆!”秦沁揶揄道。
“哈哈!”容梟立馬跟着笑道。
秦沁捶了下容梟的胸口憤憤不平道。“難道我說錯了?”
“你說的沒錯,鳳臨嫂子就是叫我大伯母就該叫婆婆,是吧大伯母,你還沒聽過鳳臨姐叫你婆婆吧!”夜浩宇插了一句話進來。
讓周圍氣氛再次掀起。
…
大家將這份喜樂隆隆的氛圍帶到容家別墅中。
“少爺!”洪都在容梟落單的時候,走了過來。
容梟眼神示意看了下週圍。
纔回頭看向洪都。
“這是賴昭霧先生之前轉託給我的東西,讓我在你跟少奶奶舉行婚禮之後,再遞交給你和少奶奶,不過看到少奶奶在教堂中的反應,所以我還是覺得先交給你爲好。”
“嗯,這事你之後也不用跟少奶奶報告,交給我來處理!”容梟接過洪都手中一個信封。
這信封中是一把鑰匙。
一把銀行的鑰匙。
容梟皺了皺眉頭,心裏沉了幾分。
今天的心情真的是如坐過山車,起起伏伏,心有餘悸……
看着跟衆人打鬧的秦沁一眼,便朝地下室走去。
“小舅舅,把你那多年珍藏趕緊拿上來!”這避開的舉動,還是有人注意到他下地下室的身影。
不過幸好人家當他是去拿酒。
容梟進入地下室趕緊將鑰匙藏在衣服的領口處。
然後拿着兩瓶酒上去。
因爲等下他的臥室也是人們的聚集之地,所以只有地下室才安全點。
“啊!小舅舅和小舅媽的洞房沒意思呀,他兩經常在人前秀恩愛,對於這些招數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夜浩宇對容梟和秦沁隨時咬花生、咬蘋果打kiss的自然表現表示興趣缺缺。
“那就想個刺激一點的吧。”工藤桑子看着秦沁的身下突然一個靈光閃過。
秦沁此時放上一條紅色旗袍,而容梟也換上長衫。
“什麼點子趕緊說呀!”夜浩宇催促道。
秦沁俏臉一紅,指着工藤桑子的鼻孔說道。“藺衫衫你給我小心點,我會把你對我的這個招數用回你身上!”
工藤桑子的氣勢立馬減弱了幾分。
而夜浩宇的好奇心卻提到嗓子眼上。
火急火燎的。
拍了拍胸。脯對工藤桑子打包票。“沒事的,到時候你要做也是對你愛的人做!再說說不定到時候咱們結婚的時候,他們可能沒時間鬧我們的洞房呢。”
“夜浩宇!我會記住你今天這句話的!”秦沁此時的臉蛋兒紅的可以滴出血來,對夜浩宇那是一番咬牙切齒!
“沒事的,你就當做有人要我們教他們恩愛的方式。”容梟的大手包住秦沁慌張的手,給予勇氣。
工藤桑子見勢趕緊說道。“秦沁你看,你老公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再說結婚只有一次,當然要刺激一點才能夠有紀念意義。”
“…”再工藤桑子滔滔不絕的叨啃之下,秦沁咬着脣。瓣,大義凌然朝牀上躺了下去。“來吧!”
哼!
等工藤桑子結婚的時候,看她怎麼鬧回去。
“來!上道具!”
隨着工藤桑子一聲喝下,大家只見工藤桑子綁着一顆花生在繩子上,然後舉着繩子對準秦沁的腹下。
這個畫面讓年長的人不由抽了口氣。
年輕人玩的太大了,他們還是閃吧,太羞羞了,幸虧孩子們沒在這裏……
“啊哈哈……”而夜浩宇笑的不能自己。
對工藤桑子不斷豎起大拇指。“桑子你果真厲害呀!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
容梟的氣息撲在秦沁那腰腹的時候,秦沁的身子下意識抖了抖。
而大家似乎忘了容梟特工身份的事。
能用指縫接住子彈的人。
這種把戲對他來說完全是小意思。
工藤桑子的手速再快,也比不上容梟腦袋和舌。頭的靈活,工藤桑子掛了幾把花生,容梟就完美接到幾把,薄脣一丁點也沒碰到秦沁那害羞的地方。
這結果讓工藤桑子很是掃興。
“嘻嘻……”而秦沁慢慢的放鬆下來,斜眼看着灰頭土臉的工藤桑子。“桑子呀,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在我老公眼裏,那是他接或不去接的問題,所以呀這種把戲還是留着你跟浩宇結婚的時候再用吧!”
“還是喝酒有意思!”於是這個鬧洞房變成喝酒。
“你也趕緊去吧!”秦沁見臥室裏的人都離開了,便趕緊起來將容梟往門外推。
她知道,今天是新婚之夜,容梟肯定會史無前例的來‘虐’她。
所以還是先把人灌醉再說。
但她任何的情緒表露,都逃不過那雙墨蘭眼眸。
容梟走出門口,試着把門帶上,餘光瞄向房內。
看到秦沁此時垂眼拍了拍胸口舒氣的樣子,便大步往門內一邁。
——‘砰!’
“啊!”朝秦沁用力一撲。“**一刻,當然是來跟老婆玩親親比較好!”
“今晚,你給我溫柔一點!”
“嗯嗯嗯,會的,不溫柔的話,你就讓我睡牀下!”
——“啊!”
隨着一個挺進的動作。
容梟的背拉出兩條血痕。
並帶着一句暴吼。“容梟,你給我滾到牀下去!”
…
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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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分分秒秒在牀上怨念容梟趕緊滾蛋的女人,終於在三天後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不過她也只能在牀上喘氣。
因爲連她的臉上都有那恩愛的痕跡,估計十來天也化不開。
而這十來天內要是容梟再碰她的話,那她就別出門了。
所以希望容梟這次去M國出差可以久一點。
爲了這個,她連蜜月的事給拋在腦後了……
容梟跟秦沁說去M國出差,其實是去趟H國。
因爲賴昭霧給他的那把鑰匙是H國銀行的鑰匙。
容梟從賴昭霧銀行的櫃子中拿到一個印章,還有兩封信。
印章是金世集團的印章。
兩封信,一封是寫給他的,還有一封是
寫給秦沁的。
容梟自然是兩封都一起拆開看。
先拆了秦沁那一封。
因爲他要先代入那種親人離別的情感的氛圍中。
賴昭霧以前出勤的時候都不會寫信(交代後事),所以這次肯定是有什麼大任務讓賴昭霧也預料到自己無法全身而退。
便寫下要說的話。
致小家妹秦沁:‘對不起!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就代表着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就當做我跟咱們那沒有家庭責任的父親一樣,把家庭責任、親情給拋棄了。
妹妹你可以怨恨哥哥、可以怨恨爸爸,也可以怨恨自己爲什麼留着金家人的血……所以我這個無良的哥哥,在這裏再次將金家的家業交到妹妹你的手上。
如果妹妹實在累了,不想上手的話,那麼金世的未來還是有妹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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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妹妹能將金世一個好的未來。’
“……哥:金弧笙。”
寫給秦沁主要是金世集團未來的安排。
而寫給容梟的是,不僅將秦沁的未來託付給容梟,還讓容梟等白純茵出獄的時候,幫助白純茵面對以後的生活。
還建議容梟不要把他真正死亡的原因告訴白純茵。
…
容梟看完這兩封信後,就去金家別墅拜訪金老夫人。
心想金老夫人必然知道賴昭霧赴死的事。
沒想到當他把信給金老夫人看的時候,金老夫人立馬昏倒在地。
原來金老夫人給秦沁一樣,以爲賴昭霧只是照平常那樣出勤而已。
金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乞求容梟幫忙將賴昭霧找回來……
但容梟現在退出特工組織,資源有限,實在探測不出賴昭霧在地球的哪一個地方。
而此時T城的某所高校,一個十八線少女演員也失蹤了三天。
娛樂公司的人、學校都找不到她的去處。
只好報警處理。
當容梟被T城的司法機構請求協助的時候,容梟才知道這個高校失蹤的少女其實是……喬月!
與時同時,秦沁也接到司法機構上訪。
因爲按照喬月失蹤時間的推算喬月是在秦沁跟容梟舉行婚禮的那一天失蹤的。
秦沁和容梟的婚禮當天,喬月有去教堂祝福他們。
“啊?她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失蹤?你們趕緊把她找出來。”秦沁一聽到喬月失蹤,比誰都着急。
喬月是個難得的人才,要是出事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而且她去哪裏找比喬月更好的家教來教她家的三小隻呀!
“容梟,喬月她失蹤了!”司法機構的人回去不久,容梟就從H國回到T城。
一回到家裏,就聽到秦沁說喬月的事。
本是有些慌亂的心此時更慌亂。
容梟在糾結着要不要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秦沁,但是告訴秦沁一句,秦沁就會向她盤問第二句……說到賴昭霧的時候怎麼辦。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但他此時慌張的神態剛好對着秦沁。
秦沁對他直接問道。
容梟走到秦沁身旁,將秦沁朝後花園拉去。
站在盛開的月季前,怔怔看着秦沁往他那對清澈的大眼。
平靜的開口。“如果我沒猜測的話,喬月跟昭霧一起出任務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