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容的,你到底想怎樣,傷害了秦沁不夠,還再傷害一個呀,我們金家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呀!”
賴昭霧氣的拋開以往默不吭聲的態度,直接對容梟質問道。
容梟撫着一邊被賴昭霧打到的臉頰,站直了身姿,對賴昭霧勾脣一笑。“哼!你沒能力保護自己的妹妹,當然有我來保護了!”
說着,容梟強將白純茵拉近他的懷裏。
“你……!”賴昭霧嗆的說不出話來,只好將眼神轉向白純茵。
白純茵看到賴昭霧,身子更往容梟貼去,笑嘻嘻對賴昭霧說道。“哥,既然我那麼努力也在金世大集團裏站不了跟,那我努力爭取一個男人總可以了吧,公司交給秦沁,男人交給我,我們姐妹兩一個一樣,這不是很公平嘛!”
“白純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在說什麼嘛!”賴昭霧連名帶姓瞪着白純茵。
白純茵不理,還當着他的面,在容梟的胸口上吧唧了一口。
賴昭霧只好拿出電擊棒將白純茵擊暈。
賴昭霧扶着白純茵離開之際,對着容梟咬牙切齒說了一句。“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賴昭霧和白純茵離開包間許久。
提着兩件衣服藏匿在隔間包房的服務生纔敢露出臉來。
面對着容梟此時的鍋底臉,比剛纔偷看還戰戰兢兢。
像古代臣子向君王獻上什麼絕世珍寶將兩件衣服提的高高的,擋在自己的臉前面,纔開口道。“容…容先生,你的衣服整理乾淨了!”
“嗯,去多叫個人把衛生間和地板清理一下!”
容梟一手接過衣服,一手按着門把。
服務生點頭應了聲,識趣退出去。
而整理着裝的容梟,因爲衛生間裏和沙發後面的含有酒精的嘔吐物,動作迅速將襯衫和西裝同時穿在身上,邊扣着釦子,邊打開門。
走廊上纔打起領帶。
這模樣讓不不知道前面情況的衆人,跟秦沁和賴昭霧同樣的誤會。
…
此時該是難過傷心的秦沁,卻被自己連連作嘔感到噁心,一感到噁心她就嘔吐,反反覆覆,走了一段路。
‘嘔!’
在公交車站牌,看到一對牽着手的男女,嘔吐聲更大聲。
“這姑娘害喜看起來很嚴重呀!”
“來,姑娘吃個梅子吧!”
“…”旁邊幾個手上分別提一大袋東西的大嬸大媽們對秦沁投來關心的舉動。
秦沁本是被突然出現的‘害喜’兩個字折磨着,一看到一大媽打開一罐梅子,整個腦子立馬放空,一手抓起,直接扔在嘴裏,狼吞虎嚥嚼了起來。
食道和胃瞬間舒服了。
“阿姨,這梅子很好吃呀,這一罐多少錢,你就賣給我吧!”
秦沁買走了梅子,從這公交車站到容家別墅,一路一口一顆吃個不停,都不去妄想她懷孕的事。
冷靜下來,容梟和白純茵的事就在她心裏越來越清晰……
距離容家別墅一段距離的道上時,看到容家別墅裏忙碌的身影,她卻止住了腳,開始往後退。
別墅裏的人一看到她,肯定因擔心她,在她面前提起夜桂坊裏
的事情。
那這就是紅果果將容梟和白純茵背叛她的事展現在她眼前……嘔!
想到這,秦沁呼吸一個急。促,胸腔一挺,又嘔吐出來。
不管容梟花花的xin子未改,還是利用白純茵來逼她離開…她都要咬緊牙關走下去。
因爲她實在捨不得離開容梟!
爲了平復情緒後,好面對容家裏的人和容梟,秦沁就去君臨莊。
去君臨莊經過一個門診,秦沁就順便進去檢查一下。
給秦沁診斷的醫生老阿姨,聽了秦沁的症狀後,直接對秦沁問道。“秦小姐,請問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超了幾天……十、十幾天吧?”
秦沁計算着計算着,計算到自己的都嚇一跳!
難道她真的懷孕?
“所以呀你明天還是到醫院婦產科好好檢查一下,讓婦產科的醫生告訴你害喜這事怎麼緩解。”
醫生老阿姨說這句話時,秦沁都已經站在門診門口了。
根本無心聽進去。
她現在的心情真是極悲極喜,大起大落,跌宕起伏…
想到肚子裏的寶寶,趕緊捂着胸口,閉上眼睛,深呼吸。
爲了寶寶她要保持心情平靜,不能受任何人事的影響……
秦沁本來打算到了君臨莊套房,再給她嬸嬸說聲她晚上去同事家睡,不回別墅了,結果因爲寶寶的事,給忘了交代。
再加上難得再次懷上寶寶,還是容梟的寶寶,秦沁格外的小心,手機這種含有輻射的東西,一進門就將手機給扔在廳裏的沙發裏。
所以在淋浴間水蓬頭下洗澡的秦沁沒聽到手機的響聲。
這手機一沒接呀,容家裏的人就着急。
着急就向容梟要人。
容梟立馬想到秦沁在夜桂坊的V01包間門前作嘔疾步跑開的身影。
那雙大眼中交織的憤怒、失望,讓容梟的心肝兒一抽,薄脣緊閉。
心想着秦沁此時肯定生他的氣在哪裏排解情緒着。
但想到白純茵今兒崩潰的畫面,容梟的心肝兒再一抽。
兩姐妹的xin子真像,xin子都是極致兩端,要麼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獨自神傷,要麼什麼都不顧破罐子破摔。
比如秦沁那次在賴家別墅鐵門前以‘自殺’的形式來比賴家就範。
思及此,容梟立刻打開自己特工身份的設備,根據秦沁的手機號,追蹤秦沁現在的所在位置。
看到在君臨莊,便舒了口氣。
…
第二天。
距離和立財團慶功宴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對於女人來說,不管家財萬貫還是無米下鍋,對衣服這種東西,打開衣櫃永遠都是‘沒有’兩個字。
於是容家中的女主人們集體約好去踩街購物。
當然是老年人一隊,年輕人一隊!
“秦沁你現在在哪裏,怎麼不在君臨莊呀!你今天應該是上晚班纔對呀!”
夜惠媛特地在蘇波上班的時間搭順風車去趟君臨莊,沒想到秦沁這一大早還沒窩在牀上睡懶覺呢。
“喔,我在醫院!”
“啊?你在醫院幹嗎?”
“我…我不是這兩天胃不舒服,一直在吐嘛,所以就來看看咯!”秦沁話鋒急
轉,把來醫院真正辦的事給掩蓋過去。
“那你在哪個醫院告訴我,我去接你,等下帶你去奧斯設計師那兒,量一下身做套晚禮服。”
“做晚禮服幹嗎?”
“月底宴會上要穿呀!”
“喔喔喔!”
“…”對於這件事,秦沁沒有推脫。
要是連續避開這些人的話,人家也會懷疑。
於是就大方的告訴夜惠媛醫院地址。
奧斯設計室。
當秦沁見到夜惠媛口中這個所說的私人訂製名牌設計師時,便是一副見到老友熱情的場面。
“甜心,好久不見!”
“奧斯大帥哥,你也好久不見!”
奧斯熱情的在秦沁兩邊臉頰上印上友誼之吻。
秦沁也踮起腳尖給奧斯回禮…
奧斯本是烏克蘭金髮碧眼的大帥哥。
也是容梟在M國野練軍校中的戰友,是容梟那幾個班級中最活潑最討人喜歡的一個。
那潔白整齊的牙齦,和笑起來長長卷翹起來的睫毛,很吸引人們的目光。
放句話說,這男人要是放在鴨店,肯定是頭牌!
95總裁言情小說,記得收藏唷!
秦沁爲什麼如同遇到老友一樣對人家熱情呢。
完全是當年秦沁千里迢迢一個人從G城到M國容梟軍校第一個認識的人吶,也是帶着她在異國他鄉的街上胡吃海喝遊玩的人吶!
這深情厚誼秦沁當然記得。
只不過這當年金髮碧眼的大帥哥,不知這些年經歷了什麼,一頭慄黃。色飄逸的碎髮成地中海,含笑的眼眸戴上了近視眼鏡。
不過人家卻有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既然是來到熟人的地盤,秦沁也就不客氣了。
趁奧斯給夜惠媛量身選布料的時候,秦沁就對設計室觀摩了起來。
她十分好奇搞藝術類的人的空間是啥樣的。
但一圈還沒轉完,秦沁就被一處貼滿生活照的牆面給吸引住了。
只因她看到幾張穿着迷彩服擺着各種姿勢的青春照片。
這幾張照片中的人,都是容梟和奧斯的戰友。
這些戰友秦沁在容梟的生日會上都有見過。
所以秦沁客套的問一下這些人的狀況。
當手指頭指向照片中一個坐在角落裏,雙手環胸,一臉冷峻,跟照片中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時,秦沁的手指頭突然不動了。
腦子定格住許久,才緩緩問出話來。“奧斯,你們這個教官現在還在那個學校任教嗎?”
“他在七年前執行一次任務中不幸犧牲了!”
“啊?不會吧,他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會出事呢!”
有句話說的好: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不知道還會有個念想,知道了那就真的什麼也沒了。
說的就是秦沁此時的心裏狀態。
當初她年齡小,平日裏又被容梟和長輩們寵着,不同的察言觀色,所以在容梟生日會上,看到這個教官腰間插的匕首,她就厚着臉皮對人家軟磨硬泡,讓人家把匕首送給她。
當大家以爲這個教官會對嫩小的秦沁施以‘毒手’時…沒想到人家親自做了一把送給秦沁。
所以這個教官平時在學生們心中的形象翻了一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