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也卯上來。“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那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容梟的氣焰更囂張。
將秦沁拋在沙發上的風衣和制服襯衫一手撂起,塞在秦沁身上,秦沁此時身上美好的景色他卻一眼都不看在眼裏,還一隻大手將秦沁往門邊推去。
“…”等秦沁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容梟鎖在門外了。“誒,你這人怎麼回事呀,我過來拿G城老房子的照片,順便洗個澡怎麼了?”
秦沁抱着衣服對着房門一陣怨念。
其他男人每個月有沒有被大姨媽伺候着她不知道,但她敢肯定容梟這陰晴不定的男人肯定有!
“秦沁?”
身側傳來一道刺探xin的叫喚,讓秦沁結束掉對容梟的怨念。
“你有事跟我說嗎?”
秦沁一臉詫異看着白純茵。
只是覺得這夜深人靜的,白純茵還在這裏溜達覺得有些奇怪…
“沒事,就是等你一起回去睡覺。”
白純茵上前替秦沁穿好衣服。
臉上蹙着的笑意,讓秦沁放下戒備,思想不再鑽牛角尖。
…
秦沁跟容梟的爭吵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吃早飯時,一個該給人家豆漿整涼就整涼,一個該給人家沏杯牛奶就沏杯牛奶……男女協調,地位不搖,完全看不出昨晚兩人怨懟過。
“小梟,昨晚你房間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有聽到幾個女人的聲音呀?”
秦沁叔叔一句話打破這和諧的氛圍。
“幾個女人?”秦沁側頭,一眼不眨盯着容梟的側臉。
咳咳!
聽到周圍人一陣作咳、眼神示意秦沁叔叔的神態。
秦沁眉頭立馬攏起,五臟六腑揪起…白皙的臉龐快着憋成墨水汁了。
轉回頭、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肯定有辦法解決這困境。
“你們誤會了,昨晚容先生房間裏就我一個人…”這時白純茵搭了一句話進來。
大家立馬投來怪異的眼神。
而白純茵則露出木訥不解的表情。
跟秦沁露出的懵逼臉一模一樣。
秦沁本是受到大家眼神的影響,但面對白純茵此時的表情後,心裏的緊張度就放鬆了下來。
搖搖頭,暗自嘲笑自己過於敏。感…
“爸,以後說話之前要求證後再說,胖的人很容易高血壓!”
“我這不也是幫你嘛!”
“就是,作爲一個老師,竟然這麼說話!”這時從廚房端出一罐燉湯到夜惠媛桌前的秦沁嬸嬸,也加入秦沁吐槽叔叔的行列中…
“嘔嘔…”
“媽,那個是什麼呀,味道怎麼那麼刺鼻!”秦沁被這碗湯水弄的一陣反胃,捂着鼻子迅速逃離飯桌。
“刺鼻?”
衆人一臉黑人問號。
連挺着大肚子的夜惠媛也納悶着,吸了吸剛放在面前的魚子湯。“沒有呀,哪裏刺鼻了,明明很清香。”
捂着肚子俯着腰還在嘔吐的秦沁,背部立馬一抖。
一個靈光剎那間從腦海裏一劃而過。
“想必是昨晚吃烤串吃多了,
纔不舒服吧。”
這句話語又將她打回現實中。
“嘿嘿…”對着站在身旁對她翻白眼又拍她後背順氣的容梟乾笑道。
她不想讓容梟看出她剛纔心裏在想什麼。
…
而她這一嘔吐症狀在潤成食堂又出現了。
但她還是當做昨晚吃烤串導致胃還沒緩下來,也就不去注意了。
白純茵在今天也搬離容家別墅,回到賴家去。
一回到賴家就去找賴昭霧,見到賴昭霧不在家裏,又不在賴氏集團,賴昭霧又生xin孤僻,沒有一個走心的朋友……所以這一不見,讓白純茵心來有些好怕,有些着急。
想起了南宮玉嬋跟她說過賴昭霧實際身份是那種玩命的人。
“喂,二表哥…哥,你在哪裏呀?”便立即打電話給賴昭霧。
心思被DNA報告上的信息給牽引着。
“出什麼事了嗎?”賴昭霧被她這口氣給嚇到。
“沒事,我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回別墅,我有話要跟你說!”
“嗯,我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這一通電話後,白純茵反而越來越急躁。
按道理說她找到兄長後,告訴她母親的話,她母親肯定很高興…
但白家肯定會大張旗鼓把她這個隱藏的兄長給拉到白家隊當中……這要是讓夜光耀父女兩知道的話,那她這個隱藏的兄長就永遠變成隱藏的了。
所以還是問問賴昭霧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做定奪。
“怎麼了?”
賴昭霧回到賴家別墅,也就是一個小時的事。
這一個小時中白純茵的心思不僅沒有淡下來,反而見到賴昭霧之後更慌亂了。
還是賴昭霧先開口說話。
爲了緩解她的緊張,賴昭霧還給她倒了杯水!
白純茵接過水杯,雙眼怔怔看着賴昭霧的臉,努了努嘴…‘哥’字還是沒辦法喚出來,畢竟二十年沒叫這個稱呼了……
“南宮玉嬋讓我給你和秦沁做一份DNA報告。”白純茵便一口氣將事情轉到南宮玉嬋身上去。
說着邊從風衣的大口袋裏,掏出兩張A4紙遞到賴昭霧眼前。
賴昭霧看了一眼白純茵,再低頭看看手中的資料。
三秒後,果斷擡頭,雙眼愣直,瞪向白純茵。
“哥…”白純茵這才叫出口。
淚水一瞬間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一張冷漠的臉上的肌肉顫了顫,白純茵立馬撲過去,緊緊擁抱住,腦袋瓜跨在賴昭霧的肩膀上大聲痛哭着。
而賴昭霧一隻正常運作的手,也伸起來順了順白純茵後腦勺上的髮絲。
因手上的DNA報告正是他自己喝眼前這女孩的……
“哥,你當年爲何一走了之呢,電話也不打一個信也不寫一封,害的我們以爲你可能死了。”
“我離開是因爲有我要做的事…”
聽到這,白純茵又記起賴昭霧另一個身份的事。
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擦了擦眼淚,很認真的問道。“對了,你怎麼跟夜光耀那種人一起共事呢?爸爸不就是他害死的嗎?”
“我跟夜光耀的事你就不要去管,也不要把認出我這事告訴母親和
白家的人,我不想大家因爲我而遭殃!”
“難道你跟夜光耀共事是爲了給爸爸報仇?”
兄妹兩的關注在一個點上。
賴昭霧不願多說自己在組織的狀況。
白純茵又因爲擔心賴昭霧的安慰,想對賴昭霧多些瞭解。
“在老夫人來T城之前,你好好照顧秦沁吧。”
直到這句話出現,把濃厚的兄妹情給割開來。
“她那麼大個人了,自己會照顧自己,哪裏還需要別人照顧呀,再說了哪裏輪的到我照顧呀,姓容的一家把她當寶貝寶的不行!”白純茵終於將心裏的聲音表露出來。
“她七年前受過很嚴重的傷,又沒有在一流學府鑽研術業,爲人處世上面難免會得罪人,落人笑柄。”賴昭霧像似沒注意到白純茵臉上的情緒波動,一直爲秦沁說話着。“再說她是我們金家的人,爲什麼要交給容家去保護呢,荒唐!”
“我去保護她、照顧她、關心她,那誰來照顧我關心我呀,這麼多年來有誰問過我需要什麼,想要什麼呀!憑什麼好處都讓她母女兩給得了!我纔是金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而她真姓是林不是姓金!”白純茵已經開始歇斯底里了。
“茵,我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很辛苦……但這是你的命運,你就順從了吧。”賴昭霧撫了撫白純茵額前的髮絲,長長嘆了口氣。
這句話對處在激動中的白純茵,無疑手榴彈上的引線被點燃了。
白純茵掃開賴昭霧的手,後退,指着賴昭霧的臉,哭吼道。“命運命運,憑什麼這種命運支配在我身上呀,我一個有母親有兄長的人居然比不過一個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孤兒,說出去真是讓人笑話呀!”
“茵,別鑽牛角尖,把大集團的事放下,你也可以過的很快樂呀!”
“放下?憑什麼放下!難道就因爲我隨母姓,我這麼多年的功績和努力就可以拱手讓人了嗎!她秦沁什麼東西呀,學識管理經驗能比的上我嗎,憑什麼你們大家都將注意力灌在她身上!”
“這是老夫人的事…”
“既然這是老夫人的事,那你出面呀,你是金家的嫡子長孫,這集團的繼承人本來就是你的呀!”反正不管怎麼樣白純茵就是不想讓秦沁沾了金世大集團一分一釐。
“…”賴昭霧等着白純茵情緒好些,再說出自己來T城的目的。“老夫人知道我不會回去繼承家業的,所以我在T城就是替老夫人關注秦沁。”
“這麼說,老夫人一早就跟你密謀秦沁做金世集團繼承人的事了……呵,看來我找到你這個哥哥,還不如沒找到的好!”
白純茵情緒到達頂峯,變爲灰心失望。
退到門邊的時候,一拉開房門,就匆匆下樓,跑出賴家別墅。
…
情緒低落的白純茵在夜桂坊一杯一杯高濃度美酒往嘴裏灌,跟着DJ舞池中嗨。
緋紅的臉蛋兒,盈盈秋水的黑白眼眸及曼妙的身材,吸引着酒吧裏的各路男人。
“美人,叫什麼名字呀,要不要去上面跟哥哥喝一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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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緊貼在她身後搖擺着臀。部。
“好呀,我姓林名沁沁…”白純茵酒醉微醺,瘋瘋癲癲,轉過身來,對這個邀請她的男士一個魅惑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