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槍上戰場,直搗城池(天雷勾地火,都懂)

發佈時間: 2022-12-15 20: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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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迅速攫住挺翹之上的粉紅兩點,舔舐逗弄,很快,車內,便響起女人時輕時重的嬌銀聲,“嗯嗯啊啊……”

一邊親着舔着,男人一邊抓過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鬆開她的挺翹開了口,嗓音一片沙啞,透着幾分致命佑惑,“解開它。”

下身某處空虛感讓白沫覺得窒息,她二話不說地扯着男人的皮帶,這次很順利,很快,皮帶被解開,蔥白的手指拉下褲子拉鍊,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堅、挺的碩大。

“噢……”

一聲亢奮的粗喘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那強烈的刺激感讓龍昊天剎那間赤紅了雙眸,一把扯開女人緊緊拽住某處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壓下,一邊輕輕啃咬着她的挺翹,一邊將手滑進她雙、腿之間,當碰觸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時,脣角的笑肆意開來,“你很溼。塍”

“……”

這一次,不止是臉紅了,連整個身子紅緋紅一片,羞得她無地自容,真想挖個洞鑽進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臉蛋上的緋紅看進龍昊天眼裏,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欲念愈發強烈,火山即將噴發,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不再有一秒鐘的忍耐,提槍上陣,直搗城池漓。

當彼此身體交融的那一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舒服的喟嘆。

“嗯……”

“噢……”

身體的空虛被瞬間填滿,甚至有些脹痛,想象着男人那碩大無比之處,白沫忍住動了動屁股,這一動,立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聲壓抑的粗喘逸出口來,“該死,別動……”

自那晚浴室大戰之後,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想得要命,想得發瘋!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處溫潤緊緻的包裹,猶如一張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發瘋之際,小女人竟然一點不老實,差點讓他全盤崩潰。

“好脹……”白沫有些不舒服地嚶嚀出聲。

“一會就好。”龍昊天也在隱忍,他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抽、動起來,開始很慢,顧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輕而緩。

慢慢地,腫脹感消失,一陣酥麻的悸動感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傳遍全身,渾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難以用語言描敘的美妙感覺讓白沫十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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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噢……”

壓抑不住的呻銀淺淺地在車內響着,一聲接着一聲,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聲,奏響了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過了一會兒,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際,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以一種十分撩人的姿勢趴在位置上,然後從後進入,深深地貫了進去。

“嗯嗯,好深……”

後面的姿勢,誰試誰知道,比前面的姿勢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嬌銀之中,龍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將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進肚子裏。

不知道有多久,又換了多少種姿勢,白沫在一陣接着一陣的顫抖中終於抵抗不住,舉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發問,嗓音沙啞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銀還是應答。

那佑人的模樣惹得龍昊天瘋狂地抽動起來,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陣瘋狂地抽、送之後,他再一次將白沫送上了巔峯,自己也在下一秒噴薄而出,同一時間攀上了欲、望的頂峯。

……

白沫回到宿舍,距離她跟着雷逸辰離開已是兩個小時後的事,看着堵在門口虎視端端瞅着她的顧初夏,她一把拉過她,關上宿舍門,在顧初夏沒開口盤問之際,自動托盤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兩小時,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回來了,你跑哪兒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還的確是!

“夏,別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熱的天兒,憋在車裏這麼長時間,還幹着體力活,渾身的汗味和體液讓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進了洗澡間。

一邊衝着澡,白沫一邊樣,我都會一直站在你身邊,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動得一塌糊塗。

世界上,最好的友誼,就是那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給你無條件支持、鼓勵和安慰的那個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誼!

那一夜,兩人擠在一張牀上,悄悄話說到半夜,說完白沫和龍昊天的,接着又說顧初夏和皇少冷的,兩個剛陷入愛的世界的小女人,對未來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帶着這份忐忑和期待,兩人進入夢鄉。

……

第二天的訓練被加強了力度,教官面無表情地說:“我們首長覺得,你們的身體素質太差,得好好練練,也不枉來部隊鍛鍊一遭。”

於是,大家夥都議論開了,“身體素質太差?不會啊,我覺得還好啊。”

“我身體倍棒,軍姿站得繃直,我也覺得不錯,這話哪個首長說的?”

“是不是首長覺得咱們整天光吃飯不幹活,一生氣,就想法整整我們?”

“嗯,很靠譜!”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只有白沫低着頭一聲不吭,一旁的顧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輕輕碰了她一下,待她擡頭看她時,朝她眨了眨眼,傳遞的意思只有兩人知道。

你來我往,眼神交匯,心有靈犀,就形成了以下對話。

顧初夏:小白,哪位首長是你家那位爺吧?他這是什麼意思?你給解釋一下。

白沫(羞澀地搖頭):我不知道。

顧初夏:裝,再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白沫立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時候我體力透支,下車的時候兩條腿軟得跟麪條似的,差點栽倒。

顧初夏兩眼立馬放綠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這麼威猛?快,跟我說說,兩個小時來了幾次?

白沫羞得滿臉通紅: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顧初夏這麼一對比,立馬覺得某個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簡直不是人幹的節奏啊!

接下來的訓練,除了一貫的站軍姿之外,還有慢跑,圍着大訓練場跑五圈,這樣的訓練對於龍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來說簡直稱不上是訓練,他們平時‘玩’也比這強度大得多;但對於一幫子整天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都市白領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極限挑戰。

五圈跑下來,大家都累得癱倒在地,連喊的勁兒都沒了。

於是,有人抗議了,想讓行長大人找首長大人商量商量,看能否減輕訓練強度,這樣下去,他們不被累死也得累得脫層皮。

雷逸辰想了想,接受了大家夥的懇求,轉身去找龍昊天,卻在進入龍昊天所在辦公室的行政樓區域被執勤兵攔住,並被告知,首長不在軍區。

雷逸辰無奈只得離開,大家夥一看無望,只得認命地接受訓練,這樣一天下來,大訓練場上再也見不着四處溜達的閒人,都老實地躺在牀上休息。

白沫也累得不輕,洗了澡,她正準備躺下,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上跳動着手機號,眼熟的一串,牛bi哄哄的一串,除了那個昨天將她吃幹抹淨的惡男人還會有誰?

想道今天被他整得累死累活的樣兒,白沫就來火,二話不說,直接摁下拒接,然後將電hua甩到一旁,就想睡覺。

可是,不到一秒鐘,又響了起來,依舊是拒接。

再響,還是拒接!

再幾次三番之後,手機終於不響了,白沫正準備安心閉眼睡覺,手機裏卻傳來短信提示音,伸手拿過一瞅,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有股子想要砸了手機的衝動。

一句話,九個字,卻霸氣側漏,讓人不敢反抗,“給你兩分鍾,主動下來!”

白沫使勁地瞪着使勁地瞪着,然後回了一條,“睡了,下不去!”

很快,短信就回過來了,白沫一看,立即毫不猶豫地從牀上蹦了起來,套上鞋子就衝了出去。

只因爲他來了一句,“不下來?那好,我上去!”

他上來?

白沫一點也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xin,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兒!

讓他上來?

她豈不是主動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恨得牙癢癢,可白沫卻沒有辦法,龍昊天,他就是她的一個劫難,躲都躲不過。

一口氣衝到樓下,因爲夜深了,又經過一天的超強訓練,每個人都睡得很沉,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個人,這讓白沫暗暗鬆了口氣。

下了樓,站在樓梯口四處張望着,卻沒發現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際,手機再次傳來短信提示音。

知道肯定又是他發過來的,白沫低頭打開一看,氣得小牙咬得咯吱咯吱的響,那模樣,就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一樣。

“乖,過來,我在車上。”

白沫擡眼,使勁地瞪着那輛停在不遠處被高大樹木遮掩着的牧馬人,霸氣和貴氣交融在一起的車型靜靜地停在那裏,

和暗夜融爲一體,沒有一絲燈光,猶如一頭暗夜裏潛伏的猛獸,張大了獠牙,靜靜等着主動上、門的小白兔。

前後左右看了一個遍,沒有人,也沒有巡邏的士兵,白沫趕緊拔腿跑了過去,剛跑到車門旁,車門便被打開,一隻大手伸了出來,一把將她拽了進去。

車門悄無聲息地關上,白沫擡頭,狠狠地瞪着將她壓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齒低吼,“龍昊天,我很累,你別只顧發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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