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與被0嫖的關係【5000+】

發佈時間: 2022-12-15 20: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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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地板上,皇少晴終於悠悠醒來,環顧四周,大腦依舊處於混沌狀態,身子一動就抽筋似的疼,特別是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更是疼得要裂開似的。愨鵡琻浪

尖嘴猴腮的男人估計怕她醒來找他算賬,早已離開,整個公寓靜得可怕,外面的太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溫暖一片,可是,皇少晴睜開的兩眼卻是陰冷一片。

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搖搖晃晃爬了起來,跌跌撞撞中衝進浴室,將淋浴的水開到最大,使勁地沖刷着被那個尾瑣又噁心的男人弄的身體,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將皮膚搓破揉爛。

洗了整整兩個小時,原本就因爲戰鬥了一夜累得要死,此刻,更是疲憊不堪,如果不是感覺下一秒就要暈倒在這裏,皇少晴真想永遠待在這裏,只有感覺水流滑過肌膚,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乾淨的。

隨意扯了條浴巾圍上,慢慢走出浴室,直接跌進牀內燾。

整個公寓靜得可怕,皇少晴的腦子漸漸清明,仇恨的種子也在這一刻更深地種進她的體內,蓬勃地生根發芽。

“皇少暖,你這個踐人!”

一聲絕望的嘶吼聲衝破喉嚨,擡起頭來的皇少晴,一臉的不甘和陰狠,“如果不是你不守信用,我又怎麼會被那個骯髒不堪齷齪的男人給上了?兮”

“皇少暖,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我會十倍百倍地還給你,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你下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

下了許久雪的天終於晴了起來,許久未見的太陽也出來了,拉開窗簾,任由陽光灑滿整間辦公室,白沫繼續拎着小水壺在給一盆盆的綠植澆着水。

突然,她動作一僵,整個人都愣了。

呆愣了數秒之後,她立馬放下手裏的水壺,雙手撫上腹部位置,白瓷般的臉上滿是激動,“寶寶,剛剛是你在動嗎?”

“你在跟誰說話呢?”

門口傳來顧初夏的聲音,白沫立即轉身,興奮衝着她說道,“夏夏,寶寶剛剛動了。”

“胎動?”

“嗯,好明顯的感覺,真的。”

顧初夏一聽,也激動了,立馬走了過來,也將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期待能感受一下傳說中胎動的美妙,可足足等了兩分鍾,一點動靜都沒有。

“睡着了?”

“可能。”

“切。”

顧初夏收回手來,視線落在白沫隆起的肚子上,滿臉糾結,“你說你這整天挺着大肚子,會不會很累?”

“廢話不是。”

還有幾天就五個月了,孕期相當於只過於一半,想到未來漫漫的五個月,白沫就覺得好無力。

是誰說的,女人在懷孕的時候就是‘皇后’來着?

可,如此苦逼受累的日子能和皇后的舒適富貴榮華相比?

簡直就是扯淡!

顧初夏收回落在她腹部的視線,轉身坐在辦公桌前的旋轉椅上,一臉堅決,“我這輩子不結婚,更不會要小孩,一個人自由自在地過,多好。”

“瞎說!”

白沫睨了她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人的一生,沒有一份婚姻,沒有一個孩子,那就不叫完整的一生。”

“要那麼完整幹嘛?”顧初夏託腮搖頭,“只要過得舒坦就行。”

白沫看了她一眼,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又和你的藍眸哥哥吵架了?”

這次,顧初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要是吵架就好了,我們倆現在是一見面二話不說就直接上牀,幹完就走人,像什麼你知道嗎?”

白沫沒有出聲。

“嫖與被嫖的關係!”

“夏夏……”

白沫心底一痛,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原本好好的兩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轉念又想到自己此刻的處境,在心底忍不住重重嘆息一聲,滿眼失落憂傷。

男人啊,爲什麼總是要傷害最愛最在乎他的女人?

……

下了班,白沫沒有迴天頤湖別墅,也沒坐紅鷹的車,而是讓顧初夏直接將她送回了牡丹亭。

當初不想接受的房子,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爲她逃避現實的落腳之處,看着落滿灰塵的屋子,白沫只覺得渾身無力,毫無打掃的心思,於是,便直接上了二樓臥室,從壁櫥裏掏出原來的被子就躺下了。

原本以爲會睡不着,可她實在低估了孕婦的嗜睡程度,哪怕心思重重,哪怕情緒鬱結,一沾上枕頭,整個人就立馬進入夢鄉,比平日裏的速度還要快。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門外恰好傳來敲門聲,下一秒,白果的聲音傳了進來,“沫沫姐,你醒了麼?”

白沫猛地一驚,趕緊從牀上起來,走過去把門打開,看着站在門外笑嘻嘻的白果,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嘿嘿,這個嘛。”白果有些不好意思,“爬窗翻牆是老鷹們最拿手的絕活,小菜一碟。”

“你昨晚就爬進來了?”

“嗯哪,不然怎麼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我可是你貼身保鏢,頭兒交代過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時每分每秒地待在你身邊,哪怕是你不明不白地打個噴嚏,我和彩鷹就完蛋了。”

“哪有那麼誇張。”

白沫轉身朝臥室走去,白果跟在她身後,“不是誇張,頭兒真這麼說。”

白沫沒再說什麼,而是穿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出了臥室。

白果照例跟在她後面,猶豫了許久才開口問道,“沫沫姐,你和頭兒是不是鬧彆扭了?”

“看出來了?”

白沫頭也未回地回道。

恰好走到樓梯口的位置,白果立馬扶住她的胳膊,點點頭,“很明顯啊,不然你怎麼不回頭兒那?”

白沫一愣,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原本還以爲,自己心底那股子不爽勁發泄得不顯山不露水,誰知道,竟是表現得如此明顯。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外人倒是看得清楚透明。

白沫沒再出聲,下了樓梯,一進客廳邊覺得眼前整個都敞亮乾淨起來,看着四處擺放的綠植和窗幾明淨,擡眼看向白果,“你們做的?”

“嗯哪。”白果指着幾盆翠綠的綠植問道,“這幾盆是我大清早去鮮花市場買來的,怎麼樣?夠新鮮吧?”

“果兒……”

“哎呀,不要太感動啦,我會不好意思的哦。”

白果佯裝羞澀,只是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廚房裏飈了出來,“啊呸,感情功勞都被你搶去了,好歹我也有份,怎麼就不表揚表揚我呢。”說話的同時,彩鷹雙手叉腰,從廚房走了出來,嬌俏的臉上不爽勁十足。

“哎喲,我去,你也太小氣了。”

“哎呀,本姑娘就這麼小氣,你咬我呀。”

兩人一來二往眼瞅着就掐上了,白沫立即伸手撫着腦門呻、銀一聲,“腦殼疼。”

立馬,兩個眼瞅着就掐上的兩人立馬臉色大變,圍着白沫就焦急起來,“怎麼突然腦殼就疼了呢?”

“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我覺得還是跟頭兒報告一聲。”

“你傻呀,報告了,咱倆就直接被踢出地球了。”

“那咋整?”

“要不……”

就在兩人熱烈交流着一見之際,白沫放下撫着腦門的手來,瞅着倆人,“你倆只要閉嘴,別吵了,我自然腦殼不疼了。”

於是乎……

“這樣呀。”

“我懂了。”

白沫瞅着她倆,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竟然漸漸好了起來,忍不住脣角微揚,擡腳朝餐廳方向走去。

身後,兩隻老鷹互瞄了一眼,衝着對方偷偷豎了豎大拇指,用脣語無聲地交流着,“瞅見沒有?剛好像是笑了。”

“繼續努力!”

“必須的!”

走進餐廳,看着已經弄好的早餐,白沫心底一暖,看着站在一旁的兩人,指着一旁的位置,“還愣着幹嘛,坐下一起吃。”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哎呀,我肚子早就餓了。”

“那就多吃點。”

吃過早飯,想拿包去上班,白沫這才想起,今天週六,她休班時間,於是,便回了二樓,收拾起東西來。

她原本放在天頤湖別墅裏的所有東西都被紅鷹打包帶了過來,包括那雙她買了一對的情侶拖鞋。

坐在牀邊,看着放在腳邊的那雙粉色毛茸茸還帶着兔子頭的可愛棉拖,白沫的頭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另外一雙拖鞋的樣子。

那是一雙黑色的,同樣毛茸茸卻是有個狼頭呲牙咧嘴形象有些兇狠的狼頭拖鞋,她是小白兔,他是大灰狼,兩雙拖鞋一隻擺放在一起,形象生動,特別是穿在腳上,更是讓人覺得可愛又有愛。

可,此刻,小白兔孤零零地在這裏,大灰狼又在哪裏?

將拖鞋放進鞋盒,擱進一旁的儲物櫃,白沫拿了一本書,半靠在牀上,原本是想看幾頁來,可是一上牀就犯困,連一頁都沒看完又再次睡着了。

……

處理完手頭上的所有事,龍昊天正準備離開回家,手機響了起來,伸手掏出,摁下接聽鍵,嗓音低沉冷肅,“說。”

“頭兒,沫沫姐要回牡丹亭,怎麼辦?”

龍昊天神情一愣,緊接着,體內便涌出一股子強烈地想要當即甩了手機的衝動,冷峻的臉上,一片森寒,開口,嗓音直接成了冰渣,“那就讓她回。”

“這……”

“你他媽的沒聽明白?”龍昊天憤怒的低吼通過話筒傳過去,差點沒把紅鷹當場嚇暈菜,“讓她回,我倒要看看她這次到底想弄出什麼幺蛾子來!”話音未落,便一個甩手,只聽見‘砰’的一聲響,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將手裏拎着的外套甩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龍昊天轉身走到窗戶前站定,臉上的森寒並沒有因爲手機的四分五裂而消散半分,反而愈發濃烈,一雙寒眸彷彿結了冰渣,散發出來的寒氣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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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站了數秒,猛然轉身,抓起一旁的大衣就出了辦公室,下了行政樓,直接開車離去。

“顧二,叫上聶三,一個小時候,老地方見。”

……

一個小時候,皇閣三樓至尊vip包廂,豪華的佈置,真皮沙發上,歪歪斜斜坐着三人,相較於其它包廂熱鬧沸騰勁兒,這裏一片死寂。

一向沉不住氣的聶三終於受不了這壓抑地勁兒,開了口,“我說龍一,怎麼了這是?咱哥三多久沒見了,咋一見面就光沉默呢。”

龍昊天依舊沒吭聲,而是將手裏端着盛滿軒尼詩的酒杯放在脣邊,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一臉的不爽。

坐在他對面的顧初寒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替他再次倒滿,看着他再次仰頭吞下,開了口,“和沫沫吵架了?”

“不要提她,老子煩!”

一聲不爽地低吼聲,伴隨着沙啞的嗓音傳來,讓一旁的聶楓頓時來了勁頭,“不會是讓女人給蹬了吧?”

“蹬什麼蹬?”顧初寒瞪了他一眼,“除了落井下石,能不能有點別的?”

聶楓不以爲意地聳聳肩,搖着手裏的紅酒杯,心情不但沒因爲好友的悲催遭遇難過半分,反而愈發興奮,“說說,你倆到底怎麼了?”

“煩!”

好半響,龍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

聶楓鬱悶了,“除了煩,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你想聽什麼?”

龍昊天捏着手裏的酒杯,一記冷眼掃過來,“我他媽又不是你,這個女人惹你不高興了,立馬擡腳就蹬,轉眼就能上另外女人的牀。”

“我高興!”

“盡幹些斷子絕孫的事,遲早遭報應。”

“我爽,管得着麼。”

龍昊天沒再出聲,而是放下手裏的酒杯,將整個身子重重地窩進沙發內,一雙黑眸閉上,眉頭緊鎖,一張冷峻的臉上情緒複雜,看得出來,灌下一整瓶軒尼詩也沒將他從煩躁之中解救出來。

非但如此,更煩了!

顧初寒沒再說話,聶楓也沒在開口,包廂內再次陷入壓抑的寂靜,每個人都鎖着眉頭,一副鬱結難解的模樣。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包廂的寂靜,聶楓將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龍昊天,看了一眼,猶豫了一秒,便接了起來,“你在哪兒?好等着我,我這就下去接你。”

收起手機起身,一旁的顧初寒睜開了眼睛,“聶三,你知道咱們的規矩,不準帶女人的。”

“不是外人。”

聶楓有些吞吞吐吐,表情猶豫。

“誰?”

“是林稞。”聶楓說着,將視線偷偷瞄向一直閉着眼睛的龍昊天,見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大着膽子繼續說道,“她前天回國,一回來就聯繫上我了,剛打電、話說好久沒見了,挺想咱們的,我尋思着反正大家也沒事,不如讓她也過來玩玩。”

顧初寒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依舊閉着眼睛沒動絲毫的龍昊天,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隨便你。”

“那我下去了,她就在下面。”

聶楓趕緊溜出包廂,生怕龍昊天突然出聲拒絕讓他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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