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去,充一次xin的。」封肆夜吩咐身後的雷炎。
「啊?就一次xin的嗎?這樣會不會太……」摳門了點,雷炎後面的話自然是不敢說出口。
江城最富有的人,來游泳竟然選擇臨時卡。
「你還指望我來這破地方第二次嗎?」封肆夜冷瞪了他一眼。
雷炎頓時明白了,這是徐駱天建造的游泳館,少爺自然不會想再來。
「立即去跟集團部門,多投資建造幾個游泳池,一律對少奶奶和星予終生免費。我不希望她再來這個破地方第二次。」
封肆夜厲聲吩咐雷炎。
雷炎立即點了點頭:「明白,少爺。」
如果事先知道風淺是來這兒游泳,他是絕對會阻攔她的。
可現在人都已經進去了。
雷炎付完賬以後趕回來。
封肆夜和封熠寧才成功踏入這家游泳館。
這是新開的泳館,佔地非常大。
各個不同特色的泳池。
風淺拿到的是最尊貴的至尊VIP卡,可以單獨享受一個泳池。
封肆夜想進去,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這位先生,您充值的是普通會員卡,只能在公共泳池,不能進入至尊VIP泳池內哦。」
「我想你們徐總會給我這分薄面吧?」封肆夜凌厲的眼神瞥著這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怎會不知封肆夜是誰,「封總,很抱歉,我們徐總特意交代過,什麼都帶按照規矩辦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您當然也不例外。」
「雷炎……辦至尊卡去。」封肆夜氣的慍怒。
雷炎嘴角抽了抽,滿頭黑線。
少爺,早知道您當時就該讓他辦個至尊VIP啊,何至於此步田地呢,讓人鬧了笑話。
雷炎匆匆的跑出去了。
封熠寧牽著封肆夜的手,嘟囔這小嘴,滿臉的不樂意:「爹哋,這個徐壞蛋就是故意刁難您的。要不您把這泳館買下來拆了吧,我也不想媽咪來這兒游泳了。」
「好,我馬上吩咐你雷炎叔叔去辦。」
哪有追妻不付出點代價的。
現在追個妻不容易,又是受盡白眼,又是受盡憋屈的。
他真是太難了。
辦到至尊卡后,他們還是不讓進入風淺那個泳池,只能進入旁邊那個相鄰的泳池,好在兩個泳池之間只是隔了一睹玻璃牆,也能看到對面。
風淺穿著了一件黑色的泳衣,後背幫著蝴蝶結,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小短裙。
她白皙的皮膚被黑色襯的白到發光。
該有料的地方都有。
封肆夜特意往她的腰間看了一眼。
那月牙形狀的疤痕居然還在。
看到這個,封肆夜幾乎可以再次確認。
風淺就是寧淺,再也不會有錯了。
風淺早就教會了風星予游泳。
風星予穿著一條黑色泳褲,戴上泳鏡和風淺一併跳入泳池。
封肆夜和封熠寧在隔壁看的格外不起勁,只好把雷炎叫進來,吩咐了他一點事。
沒過多久,守在門口的那位工作人員憑空消失了。
封肆夜和封熠寧立即從隔壁泳池轉移到風淺所在的泳池。
「媽咪,加油哦,我們來看你了。」封熠寧站在岸邊朝她揮舞小手。
風淺在水裡翻騰了幾下水花,停下來,將一顆小腦袋浮在水面上,望著這父子倆:「看我游泳可是要收費的。」
「多少錢,媽咪你開個價,爹哋都付得起。」
「無價。」
「無價的意思是就拿出對方最寶貴的東西咯,那我以身相許給你吧。反正都看了你身子了。」封肆夜坐在椅子上,笑著問道。
「誰要你以身相許啊,不要臉。」
風淺說完,一轉身便又潛入水中。
她的水xin極好。
一如當年那般,封肆夜突然明白為何她能從那張爆炸后墜入海中還能活下來。
或許,爆炸只是毀掉了她的臉,她不得不用整容的方式讓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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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海之後,她通過自己高超的游泳技術針蒸救下了自己。
不過這件事具體怎樣,孩子又為何會落入她手裡,他一直有派雷炎去查,一定能查出個究竟。
當年操控這一切的人,他會一個個找到,一個都不放過。
「雷炎,去買四個椰子過來。」
封肆夜又吩咐雷炎去買椰子了。
雷炎這忙前跑后,差點沒跑斷腿。
咔嚓,泳池的出入門被推開。
一身深藍色西裝的徐駱天突然帶著助理出現。
封肆夜抬頭,警惕的瞥向他:「你來做什麼?」
徐駱天笑著朝他走來:「真巧啊,封總,在這裡還能碰到,我原本是來見風淺的。」
「是挺巧的。這家游泳館你開的?可否有出售的意願?」
「封總財大氣粗,看上什麼都想買嗎?有些東西用錢是買不來的啊。」徐駱天笑著挑了挑唇,繞過他身邊,徑直朝風淺那邊走去。
風淺遊了幾圈,氣喘吁吁的扶著護欄,暫做休憩。
「你怎麼來了?」
「聽我的工作人員說,你用了我給你的卡過來游泳了,我就順便過來看看,這游泳池游的可還滿意?」徐駱天蹲在泳池邊,笑著問。
「還不錯,多謝你的款待。」風淺點了點頭。
徐駱天一直蹲在那兒,和浮在水面上的風淺似乎聊了很久。
坐在椅子上的封肆夜有些按捺不住了,從椅子上起身,大步流星朝他走去。
冷冽的臉迸發著森寒的氣息。
明明是清亮的泳池館內,竟像極了火藥味十足的修羅場。
「徐總,沒必要一直盯著我的女人看,她身材很好,可容不得你覬覦。」
封肆夜走過來宣示主權。
隨後,封肆夜從身旁的凳子上扯了一條白色浴巾精準無誤的蓋在風淺頭上,將她的腦袋和身子完全蓋住。
「什麼叫做你的女人,我記得你們已經取消結婚的打算了吧?」
「取消了也還能再結,上次我兒子受傷的事,都因你的女人而起,這件事,我還沒找你好好算上一賬,今天在這兒碰見。徐總也該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我兒子身嬌體弱,平時封家上下無人敢傷他半根毫毛。」封肆夜突然在這兒秋後算賬。
徐駱天有些木然,「陳怡萱並非我的女人。」
「可江城這些年人盡皆知,她已經是你母親欽定的兒媳婦兒人選,而你從未否認過你們倆的關係。這個責,理應你來負,我相信徐總不是喜歡推卸責任的人吧,這樣也枉為男子漢。」封肆夜咄咄逼人,言辭犀利。
徐駱天要是逃避,又在風淺面前顯得格外不是男人,這若是承擔了下來,又表明了自己跟陳怡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僅憑封肆夜幾句話,就已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