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答應地痛快,慕容暄趁熱打鐵地追問:
「要是咱們兩個搭夥一塊兒查的話,你不會再讓我還銀子吧?」
男人從懷裡霸氣地拿出一沓銀票遞給她:
「這些夠不夠?」
慕容暄雙眼冒紅心地接過銀票一張張翻開看。
謝天謝地,大寫的數字她還是認識的,似乎最少的那一張銀票都是兩千兩……
瞬間合不上嘴巴,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
「可是你總要說出原因吧,我我可是什麼都沒有……」
男人挑眉,抽了抽唇角眼底昏暗不明地開口,聲音里含著濃濃的寵溺:
「因為你是慕容家唯一的女兒,叫慕容暄。」
慕容暄一愣,當即嘟起嘴巴反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尉遲菲兒也要一起對不對?她是尉遲家唯一的女兒……」
男人搖頭,被她吻過的那根手指點了點她的小鼻尖,輕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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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兒身子弱,需繼續靜養,況且她也不叫慕容暄……」
慕容暄一愣,有些不解地反問:
「這跟名字有什麼關係?」
男人深吸氣,耐心地解釋:
「名字里都有太陽的人——才能是清風明月對不對?」
慕容暄撓頭,自言自語地念:
「慕容暄,暄字還真的有個太陽;上官曦,哇果然是這樣,那我們這個組合是上天註定的嘍,這銀子還是你拿著吧,我不喜歡管錢。」
男人看著她重新遞過來的銀票,有些不可思議:
「你不喜歡錢為何耿耿於懷運豐飯莊的那一百兩銀子?」
慕容暄擺擺手,很嚴肅地開口:
「這是兩碼事你懂不懂,我可以不在乎,但不允許別人騙我錢啊,你老實交代當時是不是你的主意?仗著跟玉卓心認識,就想方設法騙了我賺來的錢對不對!」
被她當面的質問逗得唇角抽了抽,男人轉身就走:
「我要吃飯去了,你繼續調查。」
「喂喂還沒說完你怎麼就走了,給我站住……」
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藏在暗處的麝月恨恨地咬了咬牙:
「慕容暄你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施展輕功回到尉遲菲兒的房間,麝月施禮之後還沒開口就聽到問話:
「慕容暄的毒解了?」
麝月點頭回答:
「回小姐話,解了——唐琴被公子削斷一隻胳膊。」
尉遲菲兒眼底閃過寒光,緊接著冷冷的開口:
「沒想到曦哥哥竟然留他一條xin命。」
麝月也跟著冷笑,看著自家小姐繼續交代:
「小姐,唐琴活不過兩天,毒已經被慕容暄吃下去了,唐琴已經沒用了。」
「幹得好。」
尉遲菲兒笑得陰險,眼底劃過嗜血的光芒,冷冷地稱讚一句,繼續開口:
「我最熟悉曦哥哥看過的醫書,自然知道什麼毒能瞞過他,慕容暄中了萬里留櫻的毒,而咱們的這種毒藥只對中萬里留櫻的人有效用,萬里留櫻一天不解,她就死的快一些,而且作為女人,她永遠也別想生孩子了——哈哈哈。」
麝月趕緊稱讚:
「一切都在小姐的掌握之中,公子對小姐又是情深意重,慕容暄只不過是個跳樑小丑,很快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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