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番外,尉遲凌vs樑意柔(9)
她還想挑?臉色越發的黑,尉遲凌冷聲道:“你是要我這個表哥講去?”
她的臉摸摸是熱的,嬴不了他,只好氣餒地轉討身回去包包。
尉遲凌打了一通電話給好友,告訴他們臨時有事不去了,他靠着牆,—雙眼晴如貓鷹般緊緊她盯着她,就怕一個眨眼她就偷溜了,她的不甘願太明顯了。
不同於剛纔的磨磨蹭蹭,回來的時候,樑意柔明顯加快了步伐,一手扯住他的手,“走。窠”
看她這麼急、這麼慌,尉遲凌的腳底反而生根了,走得特別慢。
樑意柔一怒,“你還不走?”同事們要散場了,要是被看見了就麻煩了,表哥這藉口騙一兩個還好,人多了就不好騙了。
瞧出了她的心思,尉遲凌不疾不徐地說:“我晚飯沒吃。”
樑意柔不是笨蛋,知道他在威脅自己,她怒不可遏,“好啦,去吃。”妥協,不得不妥“我想吃你做的。”
尉遲昕那丫頭總說她的手藝好,他也想分一杯羹。
樑意柔氣得滿臉通紅,僵硬着脖子,硬生生地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樑意柔一看,偷悅的神色浮現在俊臉上,穿着高級皮鞋的腿終於邁開了。
他順勢攔住她的腰,樑意柔因爲急着離開,所以沒有花時間拉開他的手,就由着他去了,一離開了同事們的視線區域,樑意柔一把扯開他的手,與他保持着距離,尉遲凌聳聳肩,沒有多說話。
兩人走到停車場,尉遲凌問她地址,樑意柔憋了好一會,嘴角揚了揚,報出了一串地址。
尉遲凌皺了眉頭,“該不會又是什麼破公寓吧?”典型的貴公子的口吻,隱藏在後的是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關心。
樑意柔不文雅地白了他一眼,“不是破公寓,就是比不上你的高級住宅。”
尉遲凌是大總裁總栽,從小到大,用的都是好東西,哪有吃苦過。
樑意柔的話酸濘濘的,卻沒有讓尉遲凌不舒服,他倒是大方地點頭,“確實比不上。”
樑意柔差點氣結,她乾脆不說話。
“家裡有食材嗎?”半路上,他問她。
樑意柔沒有情緒地看着他,“尉遲凌總要吃什麼?”她沒有白費力氣去掩飾自己的不爽。
尉遲凌挑挑眉,“只要你煮的不是豬食,我就不會挑。”
樑意柔不開心地轉頭看着窗外的景色,無論他怎麼挑撥,她都不理他。
樑意柔一回來,懶得去招呼尉遲凌,就先去臥室換下髒掉的裙子,換好後她直接進了廚房。
冰箱裡食材不多,她也不想特地爲尉遲凌做什麼,於是她簡單地煮麪給他吃,爲了充分地表示自己做的不是豬食,她還是認真地做了。
樑意柔的住所很乾淨也很簡單,尉遲凌一邊打量着,一邊聽着廚房裡的聲音,嘴邊帶着優雅的笑。
樑意柔在廚房裡忙碌着,他坐在沙發上等着,過了一會,她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面出來。
他揚揚眉,不客氣地說:“面?”
他那個吃貨妹妹可是把她恭維成廚神了,說她做的菜是多好吃多好吃的,沒想到就只是一碗麪。
乍看之下,他有些失望,看來是言過其實了,不過他想怎麼也比不會做飯的自己好。
樑意柔沒好氣地將面遞給他,“快點吃。”吃完就趕快走。
尉遲凌哪會聽不出她趕人的意思,他什麼也沒說地將面接了過來,面上鋪着幾隻香滑的嫩蝦,幾朵小香菇擱在邊緣,幾片綠油油的菜葉飄在湯麪上。
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海鮮麪,尉遲凌也不多說,不拘小節地大口地吃了起來,第一口讓他滿意地笑了,她的手藝果然不錯。
樑意柔不理他,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她走到浴室裡,將要洗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等洗衣機開始運轉了,她又走到臥室裡,整理着因早上急着出門而亂放的衣服。
等到她走出臥室時,尉遲凌已經吃完了,但她直接忽視他,她自顧自的拖地,等到家務事做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樑意柔不理他,尉遲凌就自己看電視,等她的目光飄過來的時候,他知道時間有點晚了,於是在她還沒開口趕
人之前,他站了起來,對她瀟灑一笑。
“謝謝你的面。”他自在地走到門口,看着站得老遠的樑意柔,“不送我?”
怎麼說他也是客人,不是嗎?哪有他這樣的客人,樑意柔在心裡腹誹,神情仍然是一片的淡然,她把拖把靠牆放着,走到門邊,“慢走,不送。”
手就像是習慣了一樣,尉遲凌的手心眷戀着她柔嫩的肌膚,他輕拍一下她的臉頰,“我走了。”
她在心裡白了一眼給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尉遲凌看着她臉上泛起了層層的紅暈,無聲地爲她增添了一抹光彩。
流光在他的眼底轉着,剎那間,他突然俯身,在她毫無反抗之時,低頭吻上了那抹一直讓他心神不寧的紅脣。
觸電般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散開,原本只是想輕輕吻她一下的尉遲凌自己也愣住了,他忍不住張開薄脣、伸出舌。尖,輕輕地挑開她的脣。
在她來不及回神之際,舌頭靈。活地鑽了進去,霸。佔住她的,惡劣地迫使着她迎合着自己。
尉遲凌不是花花公子,但也不是一張白紙,他挑。逗的本領遠遠高於樑意柔,眼一睜一閉之時,她全然不是他的對手。
她楚楚可憐地被束縛在他的懷裡,小嘴被他吃得死死的,身體被他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擁住她。
她就是想逃也逃不開,更何況他是不想放手的,一手纏住她的腰部,一手由後托住了她的後腦勺,不容許她退一步。
她難受地嗚咽着,滿嘴都是他的味道,鼻尖能感覺到他溼熱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或許是被他吻得難受,或許是因爲害羞,她整張臉誇張地紅了起來,桃花一般蔓延她全身。
他的舌在她的嘴裡蠻橫地挑弄着,呼吸的鼻口困難地張着,四肢逐漸地軟了下來,她丟臉地眩暈在他的懷裡。
樑意柔的異樣讓尉遲凌輕笑出聲,意猶未盡地在她嘴邊親吻着,戲謔道:“呼吸。”
她立刻呼吸,神智稍稍清醒之後,她的右手下意識地揮了過去,力道沒有控制住,尉遲凌的臉被她打歪了。
樑意柔氣紅了臉,紅通通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尉遲凌,你發什麼瘋?你以爲你是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她說話嚴厲,神色更是嚴峻,貝齒狠狠地咬住下脣,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尉遲凌定定地轉過頭,臉上的痕跡讓人膽顫心驚,他沒有憤怒,眼神柔和地落在她的臉上,輕聲地說:“痛嗎?”
她的脣被他吮得一片紅,看起來好不悽慘。
樑意柔傻眼,尉遲凌頓時成了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人似的,她的手心還在發麻,她知道剛纔那一掌很用力很用力,他一定很痛,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
是他先衝動地吻了她,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她要朝他發火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他仍是輕淡地說了一句,“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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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第二次?
樑意柔突然想起來,這是她第二次打他,他心高氣傲的一個大男人,被她打了兩次,卻因他的原則沒有以牙還牙,這樣一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奇怪了。
她雙手扭在一塊,眉目低垂,咬着牙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真的想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先是擾亂了她的生活,現在又登堂入室,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尉遲凌淺淺地呼吸,看着她充滿惱意的眸子,他知道她一頭霧水,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輕聲說:“你是我女朋友,不是嗎?”
女朋友?她好笑地擡頭,看着他認真的眼神,她的心亂成一片,“尉遲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我現在連家也回不去了。”
樑家她本來就不想待,她不喜歡繼母用那種嘲諷的目光看着她。
“回不去就不要回去了。”他一派的狂妄。
他的話震得樑意柔說不出話,她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手,鑽心的疼從她的手心裡冒出來,她清醒了不少。
“尉遲凌,只是男女朋友,需要做到這樣嗎?”
她不喜歡樑家,但也不會爲了他而做一個被人唾棄。
她的話讓尉遲凌眼裡閃過一抹冷意,他的神色一片平和,但話卻是冷酷狠毒的,“
樑家給了你什麼?錢嗎?養你的那些錢不過是九牛一毛,如果真的對你好,你爲什麼要打工,你爲什麼跟別人合租公寓,你又爲什麼不能跟我交往?”
她啞口無言,他說的是實話。
“金錢瓜葛最簡單,把錢還給他們就好了,不是嗎?”他文雅地一笑,殺傷力卻不容小觀。
樑意柔瞪着他,“你是什麼意思?”
錢在他尉遲凌眼中什麼都不是,可對她而言,是很好用的東西。
“放心,我沒有到處撒錢的愛好。”看出她的鄙夷,尉遲凌大大方方地表態,“如果真的想擺脫他們,我可以借給你。”
他的說法換來她驚訝的一眼,“借錢?”
她嘲諷地一笑,“還了他們的情,再來還你的情?”
樑意柔的話,他不置可否,他鎮定地看着她姣好的臉龐,“這要看你怎麼想了。”
他固然不是好人,但作風絕不是樑家那派的。
眼前的尉遲凌轉眼間變了一個人似的,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區別呢?
以前以爲他如陽光般讓人感覺溫暖,現在卻覺得這溫暖之下是一片的冰涼,亦或者,她從來沒有看透過這個男人。
女人是一本書,永遠讀不完,也許還會讓人讀不懂;男人則是一池清水,清澈見底,卻不知源頭在哪單。
她傻在那裡,脣上一陣麻意,那麻麻的感覺讓她紅了眼眶,她低下頭不去看他,也不想聽他說話。
尉遲凌卻忽然伸手抱住她,溫暖的懷抱讓人無法抗拒,“樑家根本就不算什麼,沒必要放在心上。”
、她的處境他不是很瞭解,尉遲凌長年國內國外兩地跑,但從樑意柔所擁有的一切可以看得出來她過得不好,她每一次來尉遲家替尉遲昕補習的時候,二十多分鐘的路程,沒有轎車接送,甚至住在這麼一間小小的公寓,他知道她過得不好。
對樑意柔來說,樑家人對她不好,非常的不好,卻不能說完全沒有感情。
“尉遲凌,如果你沒有出現,一切都不會變。”她推開他的懷抱,他的懷抱很溫暖,可他的溫暖帶着暴風雨前夕的血腥。
沈宸明白她的意思,無所謂地聳肩,“你沒有別的路走。”換言之,他也不會退出她的生活,既然已經走進去了,爲什麼還要退出來?張靜雅無語地看着他,冷冷一笑,“如果是以前,我願意,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時她願意,是因爲她喜歡他,是因爲她天真、她傻。
沈宸的臉色沉了下來,好像有什麼在眼底沉澱,“現在這樣不是你要的?”那時把她當做小妹妹沒有想太多,可現在在臺灣時間多了,遇見她的機會也多了。
他是居心不良,但做他的女朋友是她想要的,他給她,她又不要了,他臉上頓時無光,臉頰還一陣陣的痛了起來,“算了。”
他沒頭沒尾地丟下一句話,高傲如他,何苦讓自己委屈,他冷淡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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