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揍個試試,你若想從我這兒討著便宜,可並不容易。」封肆夜一點一點將陸司楓的手掰開,嫌棄的拍了拍手,並慢條斯理的將褶皺的襯衫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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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有心愛的女人,她叫寧淺。」
「四年前,寧淺跳海的那一晚,你的執行任務,就在那一片海域,你別告訴我,這是巧合。」封肆夜掀唇道來。
很多事情,他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但還需要一件一件來驗證。
四年前的事,多多少少跟陸司楓存在理不清的牽扯。
陸司楓扭頭震驚的看著他。
「你知道了什麼?」
「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封肆夜整理好襯衫。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封肆夜率先邁開步伐踏入電梯中。
陸司楓隨後跟上,兩個差不多高的男人站在電梯里,顯得電梯都逼仄了不少。
「什麼時候知道的?」陸司楓不確定封肆夜知道了多少,他只能從隻言片語中試探。
「不久前,當我下定決心娶風淺之前。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倒是你,陸司楓,以前拋棄朋友,現在又在搶奪我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才對。」
過了半晌,陸司楓才回答:「很多事情我沒必要跟你解釋,我們現在是公平競爭的關係。」
「寧淺的戶還沒銷,就不代表她從這個世界上死了。所以,她還是我的老婆。你打不了任何主意。」
「既然你都知道她是寧淺了,為何不告訴她真相,為何要以現在這種方式重新追求呢?封肆夜,你是在害怕吧。」陸司楓清楚封肆夜的心思。
就像封肆夜了解他的為人一般。
「那你呢,也許從四年前就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安排好了這一切,為的是什麼?你也沒對她說實話,不是嗎?」
兩個男人的對話看似沒有硝煙,但電梯內卻洋溢著一股嗖嗖的涼氣,冷寒刺骨。
「那好,我們就走著瞧,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叮,電梯門打開。
陸司楓率先走出電梯。
目送陸司楓遠去的背影。
封肆夜又立即將電梯樓層摁到風淺所住的樓層。
電梯門關上,再次上行。
「真以為我會跟你一樣,老老實實乖乖回去嗎?傻子。」封肆夜冷哼了一聲。
電梯直接上樓。
封肆夜在進門前,給樓下車上候著的雷炎發了條簡訊。
「給我監視著陸司楓,他若是再敢上來,想辦法拖住他。」
「好的,少爺。」雷炎立馬回復了簡訊。
事實上,陸司楓是個直腸子,沒有封肆夜的狡猾的頭腦,也不會想這麼多彎彎繞繞。
他出了公寓大樓以後,幾乎是直接上車走了。頭也沒回。
他又怎會想到,封肆夜這厚顏無恥的還能折返回去。
公寓的大門用的是指紋密碼鎖。
封肆夜沒有摁門鈴,直接用手指解鎖進門。
聽見滴的一聲。
抱著洗完澡的兒子從浴室回屋的風淺還以為家裡遭賊了。
把兒子往床上一扔,趕緊奔出來。
誰知,封肆夜正站在玄關處換鞋,把家裡唯一那雙男拖鞋又給換上了。
「封肆夜,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又回來了?」風淺幾乎要崩潰了。
這個男人現在就是個陰魂不散,死纏爛打的牛皮糖,怎麼甩也甩不掉了。
「刷指紋進來的。」封肆夜徑直朝她走來。
「你怎麼會把指紋錄到我家裡來?」
「星予讓我錄的啊,我就錄了,每天過來做飯也方便。」封肆夜走過來,一把拽過她的手腕,「今晚我睡這兒吧,待會兒又有一場暴雨,回去不太方便。」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這不是還沒下雨嗎?現在給我回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毀了我不成?」
「什麼叫孤男寡女,不是還有兒子嘛?況且我們兒子都有了,你害羞什麼?」
「兒子又不是我跟你生的。」風淺放低聲音強調。
她真是要被這個無恥的男人氣死了。
「有點累了,我先去洗個澡。」封肆夜刻意迴避了這個問題。
孩子是不是她生的,早晚有一天她自然會知道。
風淺立馬飛奔到浴室門口,用身體擋住浴室門口:「你還想在這兒洗澡,你瘋了嗎?」
「那我不洗了,直接睡吧。」
封肆夜繞過浴室,直接進主卧。
兒子站在主卧的床上,已經自己穿好了衣服。
「嗨,爹哋,我們又見面啦。今晚你要在這裡睡嗎?」
「對的,星予歡迎嗎?」封肆夜走進來,直接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然後坐到床沿,將兒子抱進懷裡。
「當然歡迎爹哋了。」
「星予,你這個叛徒,你現在應該叫他從這裡出去,你只能單獨跟媽咪睡,如果你要強留下他,可以,你跟他走,別跟著我這個媽咪了。」風淺的態度很強硬。
風星予一時陷入為難,嫩白的小臉皺在一塊。
封肆夜放下兒子:「寶貝,你已經五歲了,已經可以獨立自主了,你一個人睡主卧可以嗎?我帶媽咪去客房睡行不行?」
「也可以,反正我媽咪是需要照顧的啦,我不用的。爹哋。」風星予是個生活能力超強的人。
在這一點上,完全不需要大人操心。
「那好的,媽咪,我就先帶走咯。」
「爹哋,柔軟的主卧大床留給你們睡吧,我去睡客房,你們要加油哦,趕緊給星予生個小妹妹,拜拜啦。」
風星予說完,跳下床,屁顛屁顛奔出主卧,還給他們關上了房門。
風淺想追出去。
卻被封肆夜拉了回來,隨後,她被一股強硬的力道,抵在牆上。
他的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沒讓她磕在牆上。
緊接著,他霸道的唇便吻了上來,根本不給風淺半點喘息的機會。
「唔……混蛋。」風淺一邊掙扎,一邊拍打著他的胸膛。
可封肆夜似乎喪失了所有理智。
四年的想念,早已讓他陷入病症,思之如狂。不過就是這個滋味。
他不想再紳士,不想再依著她了。
他就想完完全全的跟著自己的心走。
風淺原本還在掙扎著,可後來,她的意識卻被一股熟悉的,熾烈的感覺摧毀。
她放棄了抵抗,任由著他帶動著。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肆意狂吻,房間內的熱量在逐漸攀升。
封肆夜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向身後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