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做戲做得很足

發佈時間: 2023-01-06 19: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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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樂收住了自己心裡的憤怒,用手摸了摸自己精緻的髮飾,她看到顧冷寒今日氣成這樣,心裡就越發的快意,似乎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隨著這一次見面散去了。

她再也不用看著顧冷寒的臉色吃飯了,這一點讓時樂心裡很是痛快,大出了一口惡氣。

顧冷寒兩眼有些空洞,他艱難的說:「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難道這些恩情你都沒有記在心裡嗎?我這些年對你和顧冷霄是什麼樣的,你不清楚嗎!」

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顧冷寒吼出來的,他一陣咳嗽,心裡早已經是一片荒蕪,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原來在心裡都是這麼恨他,他這一輩子還剩下什麼?!

時樂諷刺的一笑:「你沒虧待我?呵,我真是謝謝你啊顧冷寒,你一個月才給我三百萬,你這叫沒有虧待我?」

「我連買個包都要省著錢,有了這些錢還要看你的臉色過活,你知道我過得有多麼辛苦嗎?!別的人家楊太太,吳太太家,一個月都是五百萬以上,她們問我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說!因為我沒臉說,其實顧冷寒,我知道,你覺得我是一個鄉下來的,小村裡來的,也只配得到這麼點兒了是不是?!」

「你在胡說什麼?!」顧冷寒心裡像是被扎了一樣疼痛,如果是真的,那他的心裡都留出血了,誰都看不到。

顧冷寒是白手起家,他知道金錢的不宜,他自己一個月也要省吃儉用,不捨得鋪張浪費,每個月給時樂已經是極限了,可是時樂卻因為這個恨上他。

顧冷寒面如死灰的看著時樂,隨後霄重的閉上了雙眼。

如今,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那些錢終歸是不會落到顧冷霄和時樂的手上。

等顧廷之回來了之後,顧廷之會拿到那一份真正的財產繼承書,而他也會把時樂和顧冷霄上訴到公安。

這一切的孽緣早就該結束了,現在為時不過晚。

只要等到他出院了之後,他就會和時樂和顧冷霄斷絕了關係。

顧廷之才是真正關心他的人,他們父子應該心連心。

顧冷寒閉著眼,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的是,時樂看他的眼神是多麼的狠戾,雙手握成了拳,心裡早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是她現在還做不到,只能一個勁兒的忍著。

「你們走吧,等顧廷之回來了之後,你們就可以繼承顧氏集團,之後顧氏集團和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還有你們,和我也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了,以後我會把離婚協議書送過去,你簽個字。」顧冷寒聲音緩緩的說,他面如死灰的睜開眼看著時樂,再無半分波瀾。

他當年是真的喜歡時樂,不然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將時樂接回來,還有顧冷霄,心裡只是對顧冷霄感覺到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憤,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都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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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冷寒半垂著眼眸,掩飾住了眼神中一股冷冽的光,既然他們對顧廷之下手,那之後也別怪他手下無情了。

顧冷寒之所以能從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青年白手起家創造了顧氏集團,又怎麼會沒有一點手段?

恰好相反,顧冷寒的手段很高明,他們手中的那一份繼承轉讓協議也是沒有任何的法律效益的,真正的協議書在顧廷之回國之後,會在第一時間轉交到顧廷之的手上。

而時樂和顧冷霄,就等著身敗名裂,進大牢里渡過餘生吧,顧冷寒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了,只要是傷害過顧廷之的人,顧冷寒都會把他們一一的剷除掉。

顧廷之是顧冷寒的心頭肉,顧冷霄和時樂的算計這一次顧冷寒是絕對不會再忍耐下去。

「呵,你是不是把這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你不會覺得你還有以後吧,顧冷寒,只要你活著出了這個醫院,你難道不會揭發我們?你覺得我那麼傻嗎?」

時樂摸著自己手指上鮮紅的指甲,笑容很是明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她的意思很明顯,她是不會讓顧冷寒活著出去了,為了錢,為了顧冷霄和她的將來,她什麼都願意做。

哪怕是殺了顧冷寒!

時樂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種陰狠的光色,一轉瞬就消失不見,不過還是讓顧冷寒看得清清楚楚。

顧冷寒一拍床:「你想要做什麼!」

他怒瞪著時樂,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顧冷霄,他們不僅用這樣卑劣的手法陷害顧廷之,想要得到顧氏集團,甚至還想要殺了他?他們有這樣的膽子做這種事?

顧冷寒氣得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嗓子像是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竭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臟卻是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似乎下一刻,心臟就會猝然停止。

顧冷寒的身子已經快要崩潰了,就算沒有時樂和顧冷霄下手,顧冷寒其實也沒有幾個年頭好活的。

可是時樂卻不這麼想,等到顧冷寒的身子康復了之後,顧冷寒肯定會要上訴告他們,時樂剛得到顧氏集團,在手裡還沒有捂熱,怎麼會希望眼睜睜看著顧氏集團被顧冷寒從他們的手中搶走?

時樂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是手上沾了人命,時樂也不怕,更何況這個老頭子早就該死了,時樂之前就希望他死了,他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顧冷寒,我親手送你一程,你黃泉路上走好啊,再沒有多久,你的兒子顧廷之也會下來陪你的,只要是和顧氏集團有關係的人,我們會一個一個剷除掉!你放心,地底下會很熱鬧的,你不會寂寞。」

時樂如同蛇蠍一樣在顧冷寒的耳邊說著,那些話鑽進了顧冷寒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條蛇在嘶嘶的吐著紅色的蛇信子,讓顧冷寒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你怎麼敢?!」顧冷寒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時樂。

顧冷霄在這期間沒有說一句話,他兩眼漆黑的看著顧冷寒,眼神中出乎意料的有著一種悲憫,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嘖了一聲,似乎嘆息一樣搖了搖頭,好像非常不舍顧冷寒就這麼去了一樣,這場戲做的實在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