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

發佈時間: 2023-01-06 18: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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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凌薇覺得有一些后怕。

像是蟲子在身上爬的感覺讓凌薇渾身惡寒。如果那個時候凌薇沒有受傷,那出事的肯定就是凌薇了。

她沒有白助理那樣好的熟練車技,如果是她開那輛車,恐怕後果只會比白助理更加嚴重,甚至有xin命之憂。

細思極恐。

凌薇眸子一斂,「我猜到哪個人是誰了。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但是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線索證明。」

沈司白握緊了手,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不管出事的是白助理還是凌薇,都是他身邊的人。

一個蘇欣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來,手段真是不容小覷。

這樣的人,早點剷除,才是正確的做法。

凌薇看了一眼沈司白,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搖了搖頭,「司白,你先冷靜一下。現在這件事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我們說是蘇欣就是蘇欣了嗎?」

「我們現在沒有證據的,到時候可能會被蘇欣倒打一耙,說我們誣陷她,那樣有理也說不清。我們先看看警局那邊的線索,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自己解決。」

沈司白皺著眉,但好歹把凌薇的話聽進去了,決定不衝動。畢竟,區區一個蘇欣還能跑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凌薇讓沈司白喝了些水冷靜了下來,沒多久就有人敲響了病房門。

兩名年輕的jing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做筆錄的本子,冷淡地和凌薇道:「你就是凌薇凌小姐吧。」

凌薇淺淺一笑,點頭示意:「是的,兩位警官請坐。」

jing察看了沈司白一眼,想讓沈司白出去,沈司白道:「白朮是我的助理,今天也是我打電話讓他來幫忙的。我可以提供消息,如果你們需要的話。」

jing察便又讓沈司白留了下來,開始問道:「你知道白朮出事的消息吧?」

凌薇點了點頭:「我知道,剛才白助理的家人打電話過來了,我才知道的。」

jing察觀察著凌薇的表情和一舉一動,凌薇的任何動作都很自然:「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中午十二點之後,我和司白兩人準備去見我母親。司白對花過敏,所以只能讓白助理幫忙過來選花,選好花以後,花放在我的後備箱里,就是出事故的那輛車。」

「由於我上午喝了點酒,所以白助理代替我開車,而司白則因為對花粉過敏的原因不願意和我們一輛車,所以他自己開車去了墓園裡。是沐風墓園。」

凌薇接著說,jing察將她的話都記了下來。

「後來差不多快要兩點左右的時候,我看完我母親,出墓園的時候腳底下扎進了一根釘子,並且還因此扭傷了腳踝,就如你們看到的這樣。沈司白擔心我,把我帶進車裡,這個時候白助理並不在車上……」

凌薇面對jing察不露懼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jing察都講的事無巨細,沒有一絲隱瞞。

jing察疲憊的帶著本子站了起來和凌薇握手道:「多謝凌薇小姐配合,如果還有什麼發現,可以馬上聯繫我們,以便早日找出真兇。」

凌薇和沈司白兩人現在是最期望早日破案的人了,不用jing察說,他們也會配合。

兩名jing察走了之後,沈司白面色凝重看著凌薇有些不放心的道:「這幾天盡量不要一個人外出了,有什麼事你記得叫我,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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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凌薇腳受了傷由他帶來醫院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凌薇眼神里閃過一抹寒色,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你放心,這幾日我會注意的。」

蘇欣這回做得這麼狠,居然在她母親的忌日里對她動手,一點過往的情分都沒有留,是實實在在想置她與死地,只是讓白助理無緣無故遭了一場劫難。

凌薇有些頭疼,沈司白見她這樣走出門去,但是不敢走太遠,就站在門口打了個電話給白助理的家人,慰問了幾句,然後他們告訴沈司白白助理已經做完手術了,頭上縫了十多針,肋骨斷了,還好沒有傷到其他的重要的地方。

現在白助理還沒醒,所以問不到什麼對案件有幫助的消息。

沈司白給白助理的卡上打了五百萬,然後回了病房。

病房裡,凌薇已經閉眼休息了,聽到沈司白進來的聲音睜開眼,眼睛里還有些迷糊,「白助理的手術怎麼樣?有沒有大礙?」

沈司白讓凌薇放寬心,笑著道:「放心吧。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修養幾個月就好了。等白助理醒過來之後,我們再問問情況。」

「你現在先不急其他的事,這段時間我會一直陪著你,你現在腳傷了,你一個孤家寡人的也不方便,我呢只好勉為其難照顧你了。」

凌薇被沈司白的話逗笑了,陰鬱的心情也開始消散,嘴角帶笑,「那多謝四爺了。」

凌薇不習慣住在醫院裡,總感覺醫院裡陰氣很重,就強行回家了。

沈司白也考慮著凌薇現在的處境不宜在醫院多留,萬一那個蘇欣又找上門來,醫院裡人多,容易讓人防不勝防。

乾脆沈司白載著凌薇回到了凌薇家裡。

沈司白因為擔心凌薇,而且白助理也受了傷,直接把公司里的事扔給了副總,全心全意無微不至照顧著凌薇。

沈司白的一句話就是,為凌薇不早朝。

就這麼沒多少天,沈司白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沈司白的母親,沈母其實平時不太打電話給他,沈司白心裡有些疑惑,還是接通了,電話那頭,沈母溫潤的聲音響起,「司白啊,聽說你這幾天沒有去公司呢,是在幹嘛啊?把工作都扔給你弟弟,他都跑到我這裡哭訴來了。」

沈司白毫不在意,「也就這麼幾天的公務給他他就受不了了?這樣以後還怎麼擔得起大事。媽,你不要慣著他。我有個朋友碰到點兒事,就沒有去公司,過幾天我就回去。」

沈母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氣息,「朋友?什麼朋友?你就別騙你媽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弟都和我說了。你啊,是為了陪人家姑娘所以才沒去公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