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
許是看她的xin子被磨得沒了鋒芒。
許是看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不堪。
許是看她已經疲憊得睜不開眼睛。
許是看她額頭的髮絲被汗水打亂。
南宮曦終究溫柔下來。
他幫她拂開貼在臉頰上的髮絲,聲音沉悶:
「暄兒,我是誰?」
慕容暄不理他,閉着眼睛裝死。
男人也不重複,只一個動作就讓她尖叫出聲,小丫頭氣得牙齒直抖,狠狠咬牙:
「南宮曦你個混蛋!」
「再說一次試試看。」
「南宮曦,你個——啊!」
抵死懲罰。
南宮曦著了魔一般,跟她在一起很久,自從上次中藥就再也沒真正碰過她。
每天受得煎熬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今這麼久的禁忌,今天全部找回來了。
鼻翼之間是她獨特的香。
耳邊是她細碎的叫。
身下是她柔柔的肌膚。
一切都讓他難以控制。
偏偏小丫頭就像一匹等待馴服的野馬,他想憐惜,可沒有機會。
征服,他現在要做的是征服。
慕容暄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淺淺地求:
「別……」
越是這樣,男人越難以控制。
一直到天亮,小丫頭不知道暈了多少回,他都有辦法讓她驚醒。
最後他緊緊把她抱在懷裏,沉着聲音說:
「自作自受。」
小丫頭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睡得比豬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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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頭都鑽進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管不顧地睡個昏天黑地。
第二天醒來,慕容暄睜開眼睛就開始啞著嗓子尖叫:
「疼——」
真是個混蛋。
男人坐在床榻邊,幫她準備了水,看她睜開眼睛柔聲哄:
「喝點水先。」
「滾!」
她沒好氣的甩出去一個字就把頭轉到旁邊,打定主意不理他。
突然面前一黑,嘴唇就被堵住,沒等反應,溫水順着吻落入她嘴裏。
乾涸的土地遇到甘霖一樣,她完全沒辦法拒絕。
接下來是男人愉悅的笑聲。
慕容暄氣得心肝肺全疼,乾脆拎起薄被蓋在頭上,悶聲悶氣的吼:
「準備水,我要洗澡!」
男人起身,繞到屏風後面,朝着外面一拍手,有人把浴桶抬了上來。
慕容暄趁這機會想起身,奈何最後腰疼得又重重地躺了回去。
南宮曦這是要弄死她……
只聽男人把人打發出去,回到床榻邊輕聲說:
「知道你愛乾淨,早就讓人溫著水,只是這次想瞞也瞞不住了——我知道你生氣,可斷不許再說以後不可能的話,不然——不然讓你下不來床。」
說完他又回味一樣地笑着補充:
「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媽耶,欺人太甚的混蛋啊!
看她氣得敢怒不敢言,南宮曦趕緊哄她:
「我知道你不願見我父親,但總要見見家人,不然總覺得心裏不夠重視。」
狠狠白他一眼,慕容暄賴在床榻上不動彈,沒好氣地懟:
「只要是你家人,誰也不想見。」
男人走到床榻上,慢慢坐在床邊,耐心地解釋:
「也算不上我家人,是我在習武時候認下的弟弟,這件事連我父親都不知道,今天我安排人去接他過來,他會很高興地喊你大嫂。」
「你走開!我才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