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白嫩嫩的小腳丫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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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筠沒吱聲。

自己就是個炮灰女配,作天作地鬧退婚,程祺肯定將自己視若眼中釘,恨不能除之後快!

「讓本王看看你的棋力是否有長進!」程裕安單手支頤,一臉的慵懶。

眀筠自然明白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宋太傅現在心裡肯定也惱著自己,若是現在回去,那便是撞在槍口上。在外,宋太傅未必會拿自己如何,可一旦回了太傅府,等著自己的將是什麼,她不得而知。

「那就請殘王拭目以待。」話落,眀筠看向暗鷹,暗鷹上前,將程裕安抱到了馬車上。

自上了馬車,程裕安便一直閉目養神。

眀筠從一開始的偷偷打量,到後來的光明正大,越是看著他,越是覺得如果他單獨露出眼睛的話,似乎與面具男有些相像。

這般想著,眀筠不動聲色的向著程裕安挪去。

還有一點點!

就在這時候,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眀筠正好向著他靠近,重心不穩,直接摔趴在程裕安的身上。

程裕安倏然睜開雙眼,四目相對,眀筠很是尷尬的抿著嘴角,小臉上的緋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脖頸和耳朵上蔓延開。

「宋大小姐這是投懷送抱?」程裕安聲音清潤,如墨的瞳眸里依稀漾著幾分笑意。

眀筠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很是局促的趴在他的身上。

「還不起?」程裕安修眉輕蹙。

眀筠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就要起來,馬車又是一陣顛簸,眀筠再次摔在他的身上。

程裕安眉心已然皺成了疙瘩,「怎麼回事?」

「王爺,幾個孩子在玩耍!」暗鷹答道。

「嗯!」

眀筠忙不迭的起來,偷偷瞧著程裕安。

馬車內的氣氛一夕間變得十分的古怪,眀筠臉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又過了片刻,馬車戛然停下,眀筠急忙挑起車簾,跳下去。

因為只想著快一些避開他灼灼的目光,跳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她不由發出一陣悶哼聲。

程裕安急忙傾身挑起車簾,「怎麼了?」

眀筠緩了緩,咬牙回答:「沒事。」

「暗鷹,去找個大夫。」

「那王爺您?」

「快些去!」程裕安非常不耐的自齒縫間擠出三個字。

暗鷹不敢違逆,匆匆向著最近的醫館飛掠而去。很快,大夫便被他連拖帶拽的領到了福源棋館。

眀筠早已經由小廝攙扶著去了三樓雅間,大夫幫她仔細檢查了一下。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需要休養嗎?」暗鷹推著程裕安進來。

「傷筋動骨,自然是要好好休養的。」大夫說道。

眀筠聞言,眼睛圓瞠,「不行!」

齊老將軍一家馬上就要歸京,若在這時候她不能親自去城門口迎接,一定會讓齊老將軍心寒。

程裕安乜斜她一眼,瞬間明白她在擔憂什麼。

「留下藥膏,你先退下!」他看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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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拿著診金跟著暗鷹離開。

「你有辦法嗎?」眀筠問。

程裕安揚了一下眉尾,「倒是有,不過……」

「不管是怎樣的,只要能快些好起來就行。」眀筠忍痛說道。

程裕安兀自搖著輪椅來到榻前,「把羅襪脫下。」

眀筠絲毫沒有古人那些女子的腳不能給陌生男人看的觀念,很快便脫了羅襪。

程裕安的目光凝在她白嫩嫩宛若蓮藕一般的小腳丫上,修眉擰在一起。

「怎麼不說話了?」眀筠見他神色古怪,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著,問。

程裕安收回目光,雙手捧起她的蓮足,輕輕按著。

指腹落在她的腳上時,熟悉的感覺讓眀筠不由瑟縮了兩下。

他道:「會很痛,忍著點兒!」

眀筠咬唇,一臉的凝重。

程裕安一邊跟她說著話,一邊輕輕晃著她的腳腕。

「啊——」

突然的一扭,讓眀筠疼的冷汗直冒,「你、你打擊報復!」

程裕安輕呵一聲,「試著動一動。」

眀筠抬手擦去額上布著的細汗,反覆深呼吸,試著晃了晃腳腕,眉梢眼角間浮上一抹喜色,趕忙跳下床榻,試著走了兩步,「好了?」

程裕安單手支頤,饒有興味的睨著她。

眀筠將羅襪穿上,笑眯眯的看著他,「你會醫術?」

「久病成醫。」

這四字說的輕飄飄的,可聽在眀筠的耳中,卻滿是辛酸。

「下棋!」程裕安笑道。

眀筠輕「嗯」一聲,「你等一下。」

很快,小廝便端著一盆水進來,眀筠將布巾打濕,遞給他,「擦擦手。」

程裕安笑,「過來。」

她顰眉,向著他走去。

「彎下身子。」

她滿臉疑惑。

當布巾落在她的額頭上時,眀筠倏然一驚。急忙握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好。」他倒是沒有堅持,鬆手。

眀筠擦了下額上的細汗,又重新打濕,遞給他。

程裕安凈了手,兩人便坐在桌前。

這一局,眀筠幾乎將自己所學盡數使出來,數次堪堪避開危險,竟是遲遲沒有輸。

暗鷹雖然不懂棋,但他太了解程裕安的棋力。一般人,很少有能夠跟他下這麼長時間的。是以,看著眀筠的目光少許幽深。

「上次你自己下了雙手棋?」程裕安落下黑子,抬眸問。

「嗯,不過只是打發時間。」她捏起一粒白子,顰眉認真思索。

「本王也喜歡下雙手棋。」

「是嗎?」眀筠微愣了一下,手一松,白子「咕嚕嚕」的落在棋盤上,剛剛好是她不想落的地方。她就要捏起棋子,卻被程裕安遏止住,「落子不可反悔!」

眀筠皺巴巴著一張小臉,「可這不是我自己落的子。」

「這棋子可是從你手中落下?」

眀筠頷首。

「那麼,便算是落子!」

「你!」眀筠氣的小臉漲紅一片,小聲嘟囔了一聲,「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雖然她說的很小聲,卻還是被程裕安清楚的聽到。

狐狸么?

他嘴角上揚起一抹深邃笑意,她不也是一隻狐狸嗎?

倒也算是絕配了吧?

「你今日提出退婚時,若是皇祖母與父皇降罪,你難道就不怕死嗎?」程裕安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