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宋太傅如何知道?

發佈時間: 2022-12-13 13: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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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筠扶著孟氏下了馬車,立即有宮女迎上前來,說道:「齊夫人,貴女,請隨奴婢這邊來。」

因為之前下過雪,天氣冷的很。

眀筠搓了搓雙手,看向孟氏,「舅母,你可冷?」

「沒事兒,手中有湯婆子,你呢?」

「倒是不冷,只是有些凍手!」

今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眀筠實在是無暇他顧,待到來年,她打算推出一系列禦寒用品。

想著以後定然有大把大把的銀子排著隊的飛進自己的腰包里,眀筠笑的眉飛色舞。

廊下,程裕安遙遙看到眀筠笑的賊兮兮,嘴角不可自查的勾了一下。

「太子殿下,一眾朝臣皆去往御書房。」暗鷹小聲提醒,心中卻是疑惑叢生。

按理來說,太子已然將貴女忘記,可剛剛看著貴女的那個眼神兒,卻又明顯深情款款。

聯想到昨晚過了子時后,程裕安有好一會兒並不在宮中,他看著程裕安的目光不禁變得幽深。

感受到暗鷹凝注在他臉上的揣測目光,程裕安蹙了下眉。

「為何露出那樣的眼神?」

「沒什麼。」暗鷹偷偷覷了程裕安幾眼,眉心舒展開。心道:或許只是自己想多了。

到了御書房后,程裕安與老皇帝一同接受文武朝臣的拜見道賀。

老皇帝笑眯著一雙眼睛,「眾卿家一定已經聽說了西京巫族聖女來到京都的事情。」

宋太傅的臉色驀地變了數變,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水。

在宋安怡回到京都后,他便收到了宋安怡的信。

兩人在茶樓見了面,他也了解到了宋安怡偷偷離開京都之後都遭遇了些什麼事情。

以他之前對宋安怡的薄情寡義看,她還能給自己送信的最大可能並不是想要跟他重修父女之情,而是想要藉助他的力量達到她的目的。

宋太傅得知了宋安怡的目的之後,並沒有一口應下。

今日老皇帝突然提及這事兒,他真的是緊張。

「皇上,如今四國相安無事,南國與北國已經聯姻,其他兩國定然也不會再掀起什麼風浪!」齊老將軍說道。

「不過,這西京巫族聖女這時候來,意圖不明!」又有朝臣提出心中想法。

「宋太傅,你如何看?」老皇帝深邃的目光突然移到宋太傅的臉上,宋太傅心弦狠狠一抖,忙不迭的說道:「皇上,臣以為,既然已經與北國聯姻,就莫要再與西京有什麼牽連!」

程裕安深目看著宋太傅,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眉尾。

「宋太傅如何猜測巫族聖女此番前來南國,一定是為了聯姻?」

宋太傅眉角一跳,抬眸時,恰好與程裕安幽深如同寒潭古井一般的深眸對上。

「臣只是猜測。」他聲若蚊蚋。

程裕安淡漠冷笑,「本宮聽聞,這巫族聖女與宋二小姐倒是很像。」

宋太傅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細密,已經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領口。

「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安怡之前犯了重罪,已經被賜死!」

「本宮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聽說。」程裕安的聲音難辨喜怒。

宋太傅心下越發的忐忑,恨不能快些結束朝拜。

程裕安剛剛拋出那樣的話題后,倒也沒有再繼續說宋安怡的事情。宋太傅一直高懸的心倒是慢慢落了下來。

……

慈寧宮中。

太后笑望著前來祝賀的一眾女眷,有些女子出落的越發的水靈,亭亭玉立宛若河中蓮花。

「明年的觀蓮節,哀家想,一定不及這些貌美女子!」

「太后說的是。」一眾女眷紛紛笑著附和。

隨意聊了幾句后,眾人便都陸續離開,太后喚住了眀筠。

孟氏輕輕拍了一下眀筠的手背,小聲說道:「我在馬車裡等著你,你莫要著急。」

眀筠頷首。

偌大個慈寧宮,只剩下眀筠還有太后兩人。

「眀筠,到哀家身邊來。」

眀筠倒也沒有半點兒扭捏,走到太後身邊坐下。

太后仔仔細細的將她打量了一番,「最近瘦了。」

眀筠摸著雙頰,「哪裡有。」

「眀筠,裕安讓你受了委屈!」

「沒什麼。」

如果這不是命的話,那麼,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作者這個親媽想要給宋安怡扭轉乾坤所安排的劇情。

雖然種種不合理,不過,她既然是炮灰命,那自然就要堅持到底!

太后拉過眀筠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一會兒裕安會過來,你與他好好聊聊。」

眀筠竟莫名的緊張,以至於掌心裡溢滿了汗水。

太后感受到她掌心裡濕漉漉的,笑的合不攏嘴。

「你這丫頭,哀家有些時候真的是覺得奇怪!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為何現在竟是怕成了這樣。」

眀筠赧然彎唇,「臣女哪裡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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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怕的話,這掌心裡怎麼會這麼多的汗水?」

被太后這般嗔怪了一句,眀筠只僵僵的扯了扯唇,直接裝啞巴。

外面傳來腳步聲,太后揚了一下眉尾,「估摸著應該是裕安來了。」

眀筠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似乎隨時有可能會跳出胸腔。

「孫兒臣給皇祖母拜年,願皇祖母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年!」

太后笑容欣慰,「裕安,你的祝福哀家收到了!」

程裕安的目光自眀筠的臉上淡淡的掠過,在眀筠就要對著他福禮的時候,他淡聲道:「免了!」

眀筠抬眸,眸光充滿留戀的看著他。

太后道:「眀筠,哀家前兩天與裕安對弈一局,卻是輸了!哀家總覺得這棋應該是哀家贏,你幫哀家看看到底是不是如哀家所說的這樣!」

說罷,她讓人將棋盤拿出來,按著之前的那局棋復盤。

眀筠與程裕安相對而坐,雖然她已經盡量讓自己不要太在乎程裕安,可她的心還是跳的很快,鼻尖上也沁出細密的汗水。

「請!」程裕安揚眉看了眼眀筠。

眀筠非常仔細認真的看著他。

之前好多人都說程裕安就連聽到她的名字時,也會出現頭痛欲裂的癥狀。

現在,他們坐的如此之近,他卻絲毫沒有出現頭痛的癥狀,還真的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