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尉遲凌vs樑意柔11

發佈時間: 2022-12-14 05: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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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99天,拒嫁優質前夫 226.番外,尉遲凌VS樑意柔(11) 書旗

她這個蠢蛋,不知道一個人隨便喝酒有多危險,要是沒遇見他,他不用想就會知道她明天會有多麼後悔。

一想到她可能的遭遇,他的怒火就猛地竄升,止也止不住,打開浴室的門,將她丟進浴缸裡,他憤怒地打開冷水往她身上灑。

“啊——姣”

樑意柔冷得大叫,本來眯成縫的眼睛頓時睜得老大,她雙手抱着身子不斷地發抖,“好冷好冷。”

她到底喝了多少的酒秈?

尉遲凌冷目以對,這樣都冷不醒她,他關了冷水,看她如淋了雨的可憐小貓,瑟瑟發抖地躲在浴缸的一角,再高漲的怒火稍稍地降下了,他走近她,一手撈起她,溼透的衣服緊密地貼着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正經八百地脫光她的衣服,兩眼在看見她光,赤果果的身子時亮了亮,但也只是這樣而已,他不至於沒人xin地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出手。

一手隨便抽過一旁的浴巾,他小心地將她包住,大掌在她的後腰處摸到一片不平,他挑挑眉,下意識地看過去,眼裡的平靜瞬間被打破了,他無法置信地看着她的後腰上方那猙獰的皮膚,一看便知是被什麼東西給燙的,雖然皮膚已經痊癒了,可是那傷疤看起來實在是可怕得要命。

莫名地想起她上次手腕被燙到時的平靜,他以爲她只是很會忍痛而已,現下一對比,他的眉打了一個結,手腕上的燙傷跟後腰上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尉遲凌的心莫名地難受了,指尖情不自禁地輕撫着她的腰部,怕刮疼她,他的手勁異常輕柔。

“嗯……”她低低地呻銀了一聲,在他的懷裡扭動了一下,嬌嫩的模樣讓人看着疼。

溫柔地收回手,他伸手抱起她往外走,她的藕臂自動地他的脖頸,那自然的舉動讓他的動作更輕更柔了。

尉遲凌將她放在牀上,看着她昏睡的模樣,一陣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頭流動着,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脫了衣服,跟着躺在她的身邊,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樑意柔不舒服地推了推他,她似乎不喜歡跟人一起睡,可尉遲凌是什麼人,他一向依照自己的喜好進行,管她喜不喜歡,他喜歡就行。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要霸,佔她,雙手緊緊地纏住她,大腿甚至不讓她扭動,壓制在她的腿上,使得她動也動不了。

她不滿地咕噥一聲,似乎知道躲不開他,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很快地睡了過去。

尉遲凌這才滿意地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如果她喝了酒都是這麼乖巧的模樣,他倒是不反對她喝酒,不過前提是她只能在他面前喝酒,想到別的男人會見識到她的千嬌百妹,他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戾,絕對不會再讓她落單一個人在外面喝酒!

樑意柔是在一片炙熱中醒過來的,她的頭暈暈的,可身體燙得不像話,也不對,不是她自己在發燙,而是她的背後好燙好燙,那熱度讓她的額頭冒了一層的汗珠。

她睜開眼睛,蠕動着四肢,想遠離那炙熱的溫度,可她動不了,腦子混沌地低頭,一看到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她如遭電擊般傻在那裡。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回到她的腦海裡,她想到自己失落地在街頭亂逛,接着又跑到了puB喝酒,最後……她不知道了!

她低頭看着纏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是一雙線條分明的男xin手,絕對絕對是!她身體有些痠疼,腦子又有些糊。

但樑意柔立刻就想到自己喝醉了酒,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牀了,天哪!怎麼會這樣?

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犯過什麼大錯誤,沒想到她自己有一天也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上,牀,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咬緊了牙,忍住心頭的酸楚,木已成舟,她再惱也沒有用,不過就是一道貞節罷了,她不要了!

“醒了?”

早起的男聲沙啞的xin,感,讓樑意柔的身子輕輕一顫,這道聲音太熟悉了,她就是傻了也不會聽不出來。

她僵着身子,一臉的目瞪口呆,怎麼會……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身後的男人一個不爽,將她轉了過來,樑意柔手慌腳亂地用被子遮住身前的春光,沒有發現她這麼一遮,白,嫩的粉。團更加明顯了。

粉色的茱萸在薄被下若隱若現,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在她昨晚睡覺時,不斷地動來動去給弄掉了,這倒是便宜了尉遲凌。

一大早就看見這麼一副春景,看得尉遲凌兩眼直髮狠光,一股血氣直往自己的下,腹衝去,瞬時他臉色鐵青。

“我……你……”他們爲什麼會在一起?

尉遲凌看她的臉先是一喜又是一悔,細微的神情完全沒有逃過他的眼,她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對,這個是尉遲凌,麻煩精尉遲凌!

一,夜情也好過跟尉遲凌,尉遲凌是低頭不見擡頭見呀,她分不清心中是什麼感覺,只覺得一片混亂。

樑意柔的心思哪裡逃得通尉遲凌.尉遲凌怒火一上來,二話不說地將她禁錮住,嘴一張,狠心地一咬,在她圓潤的肩頭上留下一圈顯而易見的青紫。

“啊,好痛。”她鬆開胸前的被子,用力地推着他,眼底冒出淺淺的水波。

尉遲凌見狀,更加用力地咬了好幾口後,才竟猶未盡地鬆了口。

一陣被怒火點燃,一閃一閃的,樑意柔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麼樣的瘋狗,張着眼,眼淚就撲簌簌地流下來了。

“你……”她的淚水固然讓尉遲凌不,但想到她昨夜的行爲,以及剛纔她的想法,他的疼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昨天爲什麼一個人喝酒?”

他高聲質問道,對於她自找死路的行徑相當不滿,伺機地看着她,要是她說得不對,他就要狠狠地教訓她。

樑意柔委屈地別過臉,“要你管。”

這些心裡話她纔不要跟他說。

尉遲凌的怒火本來就沒有消下去,看她還一副這麼不知悔改的模樣,氣得他一個翻身,壓在她的上男人與女人的差別終於讓樑意柔稍稍地變臉,可她仍是地轉過頭。

尉遲凌趴在她的身上,霎時璦昧一笑,看得樑意柔不安地想逃。

“真的不說?!”他惡意地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臉頰,看她臉上泛起了紅暈,才做停頓,“不說?”

樑意柔咬了一下牙,“我煩。”

尉遲凌聰明地沒有問她爲什麼煩,但肯定是跟他脫不了關係,他明理地點點頭,“煩惱喝點酒是可以的。”

不過,隨即話鋒瞬間變得尖銳——

“不過要是跟別的男人搞,情,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惡狠狠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不斷地颳着她的身子,她緊張地縮了一下身子,兩眼警惕地看着他,“我們真的……”

他們真的上,牀了?

“什麼真的假的。”尉遲凌一不做二地吻住她的脣,免得她又說什麼讓他氣憤的話。

炎熱的吻讓她無法喘,息,宿醉的腦袋本來就暈眩,被他一吻住,她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難受地在他的身下扭動着。

曼妙的身子在他身下如盛開的花,妖豔妍麗,讓他無法剋制地輕咬着她的脣瓣,聽着她嘶嘶地呼痛聲,昨日被挑起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在她的脣上輕喘着,濃重的呼吸與她的交融,“清醒了?”

樑意柔知道他在問她酒醒了沒有,如此狂亂的尉遲凌令她心驚,就算殘留宿酒的不適,她也不敢說自己沒好,她拼命地點頭,只希望他能好心地挪開他的脣、他的身子,即便兩人之間有着一條薄薄的被單,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悸動,那明顯的炙熱難以忽視。

“醒了就好。”

尉遲凌邪魅地一笑,昨天晚上不能吃了她,是因爲他不想做一個混蛋,現在她醒了,正好可以下肚,笑着的同時,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兩人赤,赤果果相見。

樑意柔一瞧兩人同樣的赤,赤果果,血色不斷地往上漲,她搖着頭,“不要,你……”

她嚇得一個翻身,就想往外爬,尉遲凌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脣一個一個地落在她的背後。

樑意柔頓時一個顫抖,他的脣緩緩地往下,曾經被燙傷的地方是一個敏感帶,他的吻讓她心驚,那醜陋的疤痕,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

一瞬間,她捂着嘴,眼淚不由地溢出,深怕他說什麼難聽的話,看了那疤痕,胃口全無也是正常吧。

溫柔的吻輕輕地點落在她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那輕柔的吻和剛纔完全不一樣,無意間撩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那疤痕是小時候父親與繼母爭執的時候,繼母氣得將滾燙的熱水往她身上倒,幼小的她躲不過,從此留下了難看的傷疤。

她痛得只知道哭、只知道叫,不過吵架中的父母沒有察覺,她已經疼地暈過去了,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太遲,藥物緩解了她的疼痛,也救了她一命,卻留下了這麼誇張的疤痕。

長大之後,她想過要去掉,不過想來想去,她還是膽怯了,疤痕去掉了,卻去不掉她心裡的傷,乾脆就不理會,而現在赤,赤果果地鶬在他的身下,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這一塊疤。

“噓……”尉遲凌靠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語,“不痛的,乖。”

他的手輕輕地撫着她腰上的症痕,心疼之意顯而易見。

樑意柔這才發現自己哭出了聲音,而他在哄她,哄她不要哭。

他越是這樣,她反而哭得越誇張,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哭得驚天動地,相反的,她越是這麼哭,他就越是溫柔,落在她身上的吻幾乎要將她給融化了。

哭聲到了後來漸漸地變調了,變成一聲一聲的妹銀。

……

“嗯……尉遲凌……”她似醒似昏地喊了他一聲,身子無力地倒在他的懷裡。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裡,舔舐着她的臉上未乾涸的淚珠,那是被他逼到了極致時落下的。

樑意柔一動就感覺到全身痠疼,大掌在她的身後輕輕地推着她,她聽見尉遲凌說:“起來吃飯。”

吃飯?她是餓了,可是她好累,想再睡一會,睡醒了她再吃吧。

“再不起來,我就餵你了。”恐嚇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她不去理會,昏昏沉沉地又想睡下。

尉遲凌將樑意柔抱了起來,替她穿好浴袍,抱着她走到廚房,廚房裡放着外賣,披薩的香氣引佑着她,她動了動手指,眼睛卻閉着,不想醒過來。

看着她可愛又矛盾的模樣,尉遲凌低低地笑了,要不是怕她把身體餓壞了,他也不會叫醒她。

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他一手拿起披薩,逕自咬了一口,就着咬過的地方放在她的嘴邊,“先吃再睡。”

樑意柔不理他,逕自睡着,但她聞到了很香的味道,肚子也應景地大唱空城計,可她就是懶,懶得動一根手指。

香氣越來越近,一抹熱貼上了她的,她半迷糊地張嘴,食物進入了她的嘴裡,咀嚼了一會,她吃出了味道,是海鮮披薩。

“原來這麼喜歡我喂,嗯?”低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驚醒了半睡半醒的樑意柔。

樑意柔睜開眼睛,看見了尉遲凌似笑非笑的臉,又看見他的脣上一片油光,她快速地捂住了嘴,“你……”

尉遲凌不說話,咬了一口披薩,對着她眨眨眼,薄脣隨即印了下來,樑意柔嚇得死死捂着嘴,“你別過來,我自己吃。”

尉遲凌挑高了一邊的眉,吞下了披薩,伸手拿起一塊遞給樑意柔,她趕緊拿過來,張口就咬。

“急什麼。”他低罵了她一聲。

樑意柔隨即慢下速度,小口小口地吃着,一雙眼睛開始打量起周圍,“這裡是……”不像是飯店。

“我家。”

什麼?他家!沒事把她帶到他家幹嘛?

樑意柔的想法才浮現,頭頂上就傳來他冰冷的聲音,“怎麼,看不上?”

樑意柔不回答,快速地吃着披薩。

尉遲凌吃飽了,兩手一空,自然地環住她的腰肢,輕輕地撫弄,調,情的手段讓她耳根都紅了,“我在吃東西。”

“嗯。”尉遲凌應了一聲之後停止了動作,在她鬆口氣的時候又問:“疼嗎?”

樑意柔差不多要忘記這件事情了,現在他一說,她就怒了,抓着披薩的手激動地揮舞着,“你幹嘛……”

話一頓,事情都發生了,而且是在她默許下發生的。

樑意柔默然,說什麼都無意義了。

尉遲凌邊扯着笑,手伸到她的腰部緩緩地揉着,緩解她的疲憊,“男女朋友發生關係很正常,不是嗎?”

她跟他纔不是!樑意柔咬着脣,“你上次明明說算了的。”

她也已經打好主意,過幾天就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只要不礙着別人的眼就好。

逃跑的行爲很可恥,但她反而喜歡這樣,有些問題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等個幾年,說不定問題也就沒了,現在好了,一轉眼又跟他扯上關係,這下子是剪不斷理還亂。

“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

尉遲凌乾脆地把事情推到樑意柔身上,是她一定要出現在他的眼前,是她一定要醉,態,是她一定要勾出他的憐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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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她的臉整個都黑了,這倒怪到她的頭上了。

樑意柔自知吃了暗虧,便宜被佔盡還被污衊,她氣得將手中的披薩當尉遲凌,一口一口地吃着。

尉遲凌看見了也沒有多說,就這麼由着她,吃到肉的人是他,他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時候也該適可而止,總不能逼得她不得不反。

樑意柔快速地吃完了披薩,吃完後喝了一杯水,半晌後才發現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她是不重,但也沒輕到讓人沒感覺。

只是她一動,他也一動,抱着她不讓走,“去哪裡?”隱隱中帶着怒意。

樑意柔瞄了尉遲凌一眼,“我要去洗澡,你放開。”

全身黏糊糊的,甚至還帶着歡,愛過後的煽情味,他可以不在乎,但她可沒有他那麼高的境界。

尉遲凌鬆了手,讓她到浴室,看着她急着離開,那模樣好像身後的他是一隻老虎,耳尖地聽到浴室上了鎖,他臉上掛滿了黑線,敢情她是把他當禽獸了?

浴室上鎖了又怎麼樣,鑰匙還不是在他的手裡,懶得跟她計較,尉遲凌將桌上的垃圾整理了一下。

片刻後,樑意柔自動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緊緊地裹着浴袍,一雙眼睛又羞又怒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呢?”

尉遲凌鎮定地欣賞了一會她的窘迫,嘴邊揚起優雅的笑,手指往陽臺方向指了一下。

樑意柔順着他的手指看去,臉更紅了,陽臺的衣架上掛着她的衣物,包括衣物,不用問也知道,是他在她睡覺的時候幫她洗的,可他幹嘛多管閒事?

樑意柔紅着臉,想立亥離開的念頭只能被打消。

“放心,我知道貼身衣物跟其他衣物不能一起洗,我分開洗的。”尉遲凌看着她那窘迫的樣子,嘴邊的笑又加深了。

“內,褲的材質不適合洗衣機,所以我手洗,不會破的。”

手洗?樑意柔身體整個都發熱了,那最私密的衣物被尉遲凌手洗的畫面,突然闖進她的腦海,她啞口無言。

“大概要到明天才能幹。”他又加了一句話。

樑意柔好恨好恨,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給扔出去,現在都已經快晚上六點了,依他的口吻,她還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走。

樑意柔氣得頭都疼了,“你……”剛剛看了手機,手機也快沒電了,現在能求救的人只有他,“你能不能幫我買……”

話還沒講完,他故作驚奮地說:“我幫你買?不行!我不會買。”

“…要小昕借我也行。”她明知答案是這個,她還是一試,果然這個人不是好東西,退一步地說。

尉遲凌點頭,見他肯,樑意柔欣喜若狂,他又淡然地說:“我是沒關係,但你確定嗎?”

他的話讓她一愣,這是什麼……

她立刻明白過來了,要尉遲昕送衣服,還送到她哥哥家,這場景怎麼看都跟清白掛不上鉤,倒是越描越黑了。

尉遲凌隱忍着笑意,看着樑意柔左右爲難的模樣,心情大好,伸手拍拍她的頭,“乖,我現在去打電話。”

“不。”樑意柔尖叫地纏住他的手臂,“不、不用了。”

尉遲凌皺眉,“真的不用?”

“真的真的。”她用力點着頭,深怕他真的叫尉遲昕過來。

“好吧。”

樑意柔忍辱負重,偷偷地在心裡罵了他好幾句,轉身走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尉遲凌沒有多說什麼,往書房走去,今天因爲她,

他沒有去上班,不過明天有重要的會議,他必須先看看資料。

尉遲凌進了書房,樑意柔也沒有去吵他,看了一會電視,她便站了起來,她四處看了看,發現尉遲凌的住所很乾淨,確實比自己的小公寓要好很多。

房間的佈置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連角落裡的擺設都毫不含糊,窗臺邊養着幾盆盆裁,看起來真可愛又適宜。

樑意柔看了一圈之後,發現了充電器,於是拿過來給手機充電。

尉遲凌的臥室裡放着一臺筆記型電腦,她便打開使用,不用密碼就直接進去了。

閒着也是閒着,她就用網絡查找一些訊息,既然跟父親說要離開這裡,她的動作也得快一點,所以她就在網上查工作和租屋訊息,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長時間地盯着屏幕,使她的雙眼感到疲憊。

樑意柔揉了揉眼睛,尉遲凌正好工作結束,走進來就看到她在用他的電腦,他沒有多說什麼,“我去洗澡了。”

“哦。”樑意柔點點頭,看他進去之後,她關了網頁,清除了紀錄,然後關機,接着她走到客房睡覺,她纔不要跟尉遲凌再睡一個房間。

尉遲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樑意柔,他也不慌,淡定地吹乾了頭髮,收好吹風機,他走出臥家裡就兩間客房,間沒有,她就在第二間,他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她已經睡着了,他雙手一伸將她抱了起來。

她不是很舒適地嚶嚀一聲後又睡沉了,他抱着她回到臥室裡,將她放了下來,關了燈,跟着躺在牀上,雙手一合,將她抱在了懷裡。

第二天,樑意柔醒過來的時候,她是在尉遲凌的牀上,她驚得一下子爬了起來,浴袍好好地穿在身上,而尉遲凌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掀開被子下了牀,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樑意柔看着手錶發呆。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昨天沒上班,今天也沒有上班,這就是說……天哪,她的工作。她是想換工作,但起碼要等這個月的薪水拿到了,她再走呀。

樑意柔走到陽臺,拿了衣服換上,可是趕到公司時已經太遲了,經理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給了她最後的薪水,讓她走人,她嘆了一口氣,拿了自己的物品,跟同事們說了一聲再見便離開了。

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

樑意柔打開電腦,昨天藉着尉遲凌的電腦發出的郵件,今天都有回信了,有幾份工作的待遇還不錯,就是住沒有着落。

她皺着眉頭想了老半天,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琳琳?怎麼突然想到要打電話給我?”

“我又被調到海外分部了。”秦琳琳開心地說:“所以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咦?你升職了?”樑意柔爲好姐妹開心,“那你要請客哦。”

“哈哈。”秦琳琳大笑,“當然要啊,看你哪天要來我這裡玩。”

樑意柔驚訝了一下,對哦,她忘記琳琳也在a市一個想法在她的腦海裡形成,“琳,我跟你說……”

樑意柔跟秦琳琳講了一下自己想去a市工作的想法,沒有解釋原因,只說自己想換一個工作環境,秦琳琳當然支持她的想法。

“好呀,你來跟我一起住吧。”秦琳琳大方地說。

“那我就不愁沒地方住了,不過房租貴嗎?”樑意柔免不了要問問房租。

“這是我爸媽的房子,平時空着的,你就來住,不要講這些啦,幫我看家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了。”秦琳琳大力支持她。

樑意柔這時想到,秦琳琳認識尉遲凌,是尉遲凌朋友的妹妹,那麼秦琳琳可能是有錢人,不過她想不通的是秦琳琳爲什麼要跟她一起合租老公寓,但她沒有問,秦琳琳不想說的話,她也不想逼她說。

秦琳琳興奮不已,“那你快點來!”

樑意柔又在電話裡跟她講了好一會,確定了搬家的事宜後,便開始着手整理行李,並且答應了其中一個面試的機會。

晚上的時候,樑意柔的手機響了,是尉遲凌,樑意柔本來平靜的心又是亂成一片,手機響了很久,她最後還是接了,“喂?”

“在哪裡?”

“家裡。”

那頭的尉遲凌突然不講

話了,樑意柔又問:“什麼事嗎?”

她的話惹得尉遲凌不悅了,“樑意柔,你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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