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7章 貪戀

發佈時間: 2023-01-07 15: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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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未到黃昏時當他在怡情閣外的小路上發現了那隻可愛的小白兔的時候,一切的算計也便有了。

可是此刻如沁離去時,他卻不能追過去,他的身份不允許他有這樣的選擇。

紅豔豔的紗燈照着屋檐下的輕展軒面上一片紅潤,他冷冷的向着歐陽永君道,“這怡情閣請你以後不必再來了。”

轉身推門而入,再也不理會身後因着他的話而愕然的歐陽永君,歐陽永君再是淡淡一笑,爲了一個女子他如此做是不是值得也不想再去深思了,只要做了,他便不會後悔。

有些憂心,輕展軒無視如沁的離去,那便也不會派人去照顧她的起食飲居,這樣暗黑的夜,冷月軒又許久未有人住過了,這讓他不免爲着如沁今夜裏的處境而擔憂。

匆匆回了清心軒,只在大廳裏踱着方步,卻始終也不敢去看如沁,“爺,你有心事嗎?”貼身的丫頭駱竹問道。

“我……”或者讓駱竹去探一探也好,可是他又怕遇到什麼人而告訴了輕展軒,那麼自己與如沁的關係又是被傳揚的璦昧不清了,他只是純粹的想要幫她,不想讓她受到委屈,那樣一個冰雪般清透的女子,倘若再由着輕展軒的欺凌,只怕有朝一日她身上所有的一切美好都會蕩然無存了,而有的,便只是恨,無邊的恨,一如現在的輕展軒,其實他早已迷失了他的本xin而不自知。

“爺……”駱竹望着他,她在等待着歐陽永君的吩咐。

“沒事了,你退下吧。”想了一想,駱竹去恐怖遇到人就很難脫身了,而他只遠遠的看一眼,看着她安然入睡便好了,這一次不同於前一次,前一次是輕展軒故意要罰如沁住在冷月軒,那時候如沁是不得隨意進出的,而同時外面的人更不可以進去,其實這更象是一怪屏障,它保護瞭如沁,也讓這飛軒堡裏的一應人等誰也不敢踏入冷月軒半步,誰都知道甄陶的威力是無所不在的,誰也說不準甄陶什麼時候出現,所以沒有人敢以身試法。而這一次卻是如沁的自願了,那麼冷月軒就再也無人去保護她了,除非是甄陶有心。

想起甄陶,每一次如沁有難的時候不是他挺身而出,便時及時的把消息悄悄的通知了他,也讓他才能及時的救如沁出水深火熱之中。

因着有他的存在,所以對如沁自己多少也放心了。

但其實歐陽永君的心裏還有着一個難解的結,如沁有喜的事實居然可以瞞了這麼久而不被人知曉,那刀傷輕展軒只是外敷了藥,而無心丹的成份他也仔細查過了,對胎兒是沒有影響的,那麼那孩子到底要不要留呢?

這一點他真的無法代如沁做決定,似乎她並不愛輕展軒,似乎她一心一意要離開他,所以他本想在這一次如沁回來後他便和盤而出的,可是卻不想一紙聖旨又將他的決定打亂了,如沁與輕展軒居然閃電般的成了夫妻,那麼那孩子是必要留着的吧。

猶疑擔憂,最終他還是決定親自走這一遭。

終於下定決心的時候,這才向着冷月軒的方向而去,沒有走平時常走的那條路,只抄着小路而去,以他對輕展軒的看待,總有一種感覺輕展軒不會對如沁不管不問的,可是今夜裏他又是爲何要那般的傷害如沁,飛軒堡裏那麼多女人,他誰不選就偏偏要選如沁從前的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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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條路因着他的心焦似乎特別的長,怎麼走也走不到盡頭一樣,終於纔到了冷月軒前的一個小樹林裏,歐陽永君將自己隱在暗處,擡首望向冷月軒的方向,卻是黑漆漆一片,難道是如沁的腳程不夠快嗎?

細細一思量,一定是的,他離開怡情閣也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就直奔這裏來了,自己的輕功好加上心裏急切,所以來得便快了,四處望了一望,似乎只有頭頂的樹頂最安全,乾脆縱身一躍,轉眼便到了樹上,彎彎的樹幹當牀,居然優哉優哉的躺在那裏透過樹梢間的空隙望着天上的星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如沁不安全,他的心便也不安生一樣。

久久,那一條路上終於有了他所期待的纖弱的身影,搖搖晃晃中走來時,歐陽永君纔想起她身上的刀傷,傷初愈,只怕這一折騰又要好些日子才能好了,默默的望着如沁推開那沒落且頹敗的大門,走入了那充滿黑暗的屋子裏,好久,纔有燭光亮起,顯然是她一直摸索着的動作,而他只能遠遠的守在冷月軒前,他甚至不敢衝進去幫她。

昏黃的燭光讓窗紗上她的身影不住的閃動跳躍,輕展軒果然狠戾,居然連個丫頭都沒有派過來,就由着她自生自滅或者讓她心生後悔再反回去求他嗎?

不會,如果是那樣,那麼她便不會是如沁了。

終於,屋子裏似乎已打掃停當,而燈燭也暗暗吹熄了,暮夏的風冷冷的吹打在樹上,歐陽永君瞧着那破敗的屋子,他不知道秋來了如沁要如何過,那屋子早已是四面透風了。

就這樣呆望着冷月軒的方向,孩子的事情他居然猶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說了,這一坐竟不想轉眼就過了三更天了,揉揉眼睛,是該他離開的時候了,輕撩衣袍正欲飛身而落,突然一道身影刷的從樹下飛過而直奔冷月軒的大門而去,那身影讓他熟悉的失笑了。

明裏是不聞不問,可是暗裏他還是不放心她嗎?

這個時候怡情閣裏的採月也被送回去了吧,歡愛過後,他才終於想起了冷月軒中這個寧願忍飢受冷的倔強女子,看到他,歐陽永君不由得憤慨了,手握着拳頭恨不得一把就揮過去。

輕如燕子般悄落,歐陽永君知道輕展軒的絕頂輕功,他這樣子冒險而隨在輕展軒的身後,其實本身就是冒險的一種表現,可是他無法忍受輕展軒對如沁恣意的凌辱,如沁那纖弱的肩膀迎風都會飄落一樣只讓他忍不住的心生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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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對如沁的擔憂,還是輕展軒一心想要再次的給她折磨,他走得很快,也更急切,那急切讓他根本沒得時間去發現緊隨在其後的小心翼翼的歐陽永君。

躍過那道矮矮的柵欄門,悄悄踅到門前時,那未曾合嚴的門就在他的眼前,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這門其實只形同虛設,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進來的。

看來這冷月軒真的不適合她的久住,可是她卻刻意的要住到這裏,怎麼也不肯留在怡情閣,只是爲着採月嗎?

他不信她不嫉妒,是女人就都會嫉妒的,而他想要的就是如沁對其它女人的嫉妒。

而嫉妒了,那便代表她已經悄然愛上了他。

可是現在,輕展軒什麼也不能確定,如沁的心,他不懂,除了她,所有的女人都會嫵妹的迎合他的一切,或許是他的太過狠然吧,不過這卻是他的初衷,他就是要折磨她,似乎看到她每一次的痛苦他的心都會不由自主的暢快一樣,可是之後呢……

迷惘中,他早已迷失了他自己。

大手一拉,門悄無聲息的開了,一閃身,片刻間他已如鬼魅般的來到了牀前,淡弱的光線中看不清女子的容顏,只有那白皙在夜色中依舊,傾聽着她低沉而均勻的呼吸聲,彷彿那十二天的相擁而眠再一次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她的傷還沒有徹底的好,他要留着她的命,然後把玩着她的心,所以她還不能死,所以她還要好好的活着。

這是輕展軒無數次告訴自己的答案,他只是想讓她繼續的活着而已,所以他纔會來這冷月軒裏瞧着她的,一切,並無其它。

可是,真的便無它嗎?

手指一點,直接點了女人的穴道,女子嚶嚀一聲,隨即便再也沒了知覺。

清然一笑,慢慢掀起那雪白褻衣時,那傷口處因着先前他的舔溼似乎有些紅腫了,皺着眉頭,傷還沒有痊癒,卻是拼着命的自已趕回這冷月軒,要知道這裏距離怡情閣對他來說是短距離的,對她來說卻是極期漫長的,那麼久的走動早已扯動了她的傷口。

伸手從懷裏取了藥粉,一一的撒將上去,然後仔細的爲她包裹好,驀地,只覺院子裏有一抹風聲拂過,象是一個人的閃過,飛躍到窗前時,眼前卻是一片如織的黑暗,又哪裏有人跡呢,或者是他的錯覺吧。

重新又回到牀前,悄悄的挪了挪女人那瘦弱的身子,躍上牀時,只覺這牀真的好硬,也不舒服,可是先前那十二天他與她一起的睡眠卻是他幾年裏最安逸最沒有噩夢的幾天,爲着安眠他才貪戀她的氣息吧。

習慣xin的輕攬她的纖腰,那僵硬才讓他想起她的穴道還未解。

指尖再次輕觸她的身子時,隔着薄薄的白色褻衣,那彷彿白嫩如藕般的肌膚透過衣衫給了他一份淡淡的柔滑,手指上移到胸口,指尖探入時生怕她醒來,生怕她看到自己的存在,再回到飛軒堡,她不曾給過他,而他也未曾索求過,他要過的就只有這一夜裏在怡情閣裏那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卻是他固意的要演給她看的,有的,只是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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