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一直在我腦子裏晃悠

發佈時間: 2022-12-14 16: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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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一直在我腦子裏晃悠

她取下項鍊,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依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可是她已經知道了,這條項鍊絕對有問題。

否則的話,爲什麼自己走到哪裏,聶峻瑋都可以很快知道?

跟.蹤.器?

她只覺得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渾身開始發抖。

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

當時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聶峻瑋是個怎麼樣的人?

他怎麼可能那麼好心,還送自己一條項鍊?

鑽石是麼?

慢慢的,她的嘴角就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她竟然還跟個傻瓜一樣,真的帶着這條項鍊一次都沒有拿下來過。

卻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那個可惡的男人!

真是無孔不入啊!

怪不得她在雲南這樣偏僻的地方,他竟然也可以找到。

一個月,恐怕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吧?

在暗處觀察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混帳

她發狠地揚起手來,幾乎就要將手中的項鍊給丟出去的瞬間,卻是死死地忍住!

用力地咬着自己的脣,她暗暗地告訴自己,不能功虧一簣。

都已經這樣了,把項鍊丟了又如何?

還不是一樣讓他懷疑麼?

既然他一直都監視着自己。

那麼不如來一招順水推舟不是更好?

聶峻瑋,你不要把全世界的人都當成傻瓜!

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隨意玩弄半分!

她將那些憤恨統統咽回了肚子裏。

然後捏緊了項鍊。

最後平穩了情緒之後,重新將項鍊帶在了脖子上。

這才躺回去牀上閉上眼睛休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累了。

明明一肚子的委屈,躺在牀上竟然睡着了。

她是被人弄醒的。

一開始以爲自己是在做夢,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口腔裏總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掃盪着。

漸漸的她就覺得呼吸困難。

那種感覺不像是做夢,那麼清晰的。

好像是——

她猛然睜開眼睛,大腦還有片刻的模糊。

眼前卻是橫着一張放大了數倍的俊臉。

男人渾身都是酒氣,薰得人一陣頭暈轉向的。

他灼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地噴灑在她的臉頰處。

曉蘇嚇了一跳,暗啞的嗓音驚呼。

“聶、聶峻瑋…“

“你做什麼?”

聶峻瑋眯起的眼眸裏面已經醞釀了濃濃的晴欲。

他明顯是喝多了。

此刻襯着病房裏晦暗不明的光線更是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他的手拂過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滿口的酒氣噴灑出來。

“你說……“

“你這個女人……“

“你到底算什麼?“

“爲什麼……“

“爲什麼一直都出現在……“

“我的腦海裏……“

“你到底……“

“算什麼……“

“你告訴……“

“你算……“

“什、什麼……“

“算什麼……”

他的聲音很輕,斷斷續續,讓人聽不真切,曉蘇終於完全回過神來。

可是他滿含酒氣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滾燙地讓她覺得更是難受。

她死死地就是不說話。

聶峻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

然後拿手拖着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

曉蘇本能地反抗了一下。

她還以爲自己還在吊水,卻不想手背上的針頭早就已經被人拔掉了。

她雙手都是自由的,於是就奮力地推着他。

“聶峻瑋……“

“你別這樣,你喝醉了!“

“你喝醉了!“

“這裏是醫院……“

“你,唔……”

大概是十分不滿意她的不配合。

他更是惱火起來。

曉蘇知道自己逃不開,她乾脆閉上眼睛由着他。

他的下巴已經生了蓉蓉的鬍渣,刺得她的肌膚微微地生痛。

可是她的心裏卻是更難受,她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她就是沒有法子推開他。

聶峻瑋在牀.上一貫都是兇猛。

原本他這幾天也沒有碰她。

一是以爲這裏不是c市,他需要格外的謹慎。

加上她又受了傷…

可是這會喝過了頭,理智早就已經飛上天。

在她的身上的時候,下手的力道格外的蠻橫。

曉蘇害怕他會像往常一樣撕碎自己的衣服。

她連忙拿手護在自己的雙峰,心有餘悸地開口。

“別……“

“別撕我的衣服,我……“

“我自己來,這是病號服。”

如果撕碎了,她明天都沒有臉面對人了。

聶峻瑋見她十分乖巧地開始解開那病號服的扣住。

他翹起脣角就低低地笑起來,屈膝跪在她的小腹上。

一雙手彷彿是帶着極大的魔力,在她的雙峰遊走,嗓音暗啞。

“……瞧瞧,這樣才乖…“

“嗯?“

“我會好好疼你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拿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一手探過她的腰肢將她的P股託了起來。

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那是一種無比熟悉卻又無比殘忍的感覺。

在他進入自己。

身體的瞬間,曉蘇呼吸一窒。

只聽到他格外沉重的呼吸一聲一聲緊蹙地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她漸漸地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雙手緊緊地扣着牀上。

他今天喝醉了動作更是狂野,撞得幾乎是連牀都在吱呀吱呀地響着。

房間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此刻還有月光從外面透進來。

她不願意看聶峻瑋的臉,只能別過頭去。

他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臉扳過來,。

他的眼睛是紅的,醉後血絲密佈,好像瞳孔裏都是血一般。

曉蘇只覺得昏天暗地的,彷彿是連外面的月光都變了色彩,全都是紅的。

而她自己就好像是在地獄裏面煉獄。

一次又一次地煉着。

到了最後,連渣都不剩了——

這一切,馬上就會結束的,一定會馬上就會結束的…

她在不斷的衝擊之中。

一次一次無比堅定地暗暗告訴自己……

曉蘇其實一晚上都沒有睡着,因爲她知道天一亮自己需要做什麼,聶峻瑋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也一清二楚,晚上他折騰完自己之後,搖搖晃晃地就離開了。

她一直都弓着背躺在牀上,聽到他關上了房門的時候。

她才那拳頭塞着自己的嘴,無聲地落下了眼淚。

天一亮,曉蘇就起牀了。

因爲自己住的是vip病房,所以洗手間裏面也有熱水。

她洗了個澡,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帶上了口罩,正好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又拿出墨鏡帶上。

最後才帶上帽子,將自己的長髮都遮了起來。

她一直都等着那個護士進來,大約過了早上醫生的巡房時間之後,那護士推着車子倒是進來了。

一進病房見曉蘇早就已經換好了衣服,她輕輕一笑。

“這樣子出去可能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會認得出你來。”

曉蘇沒有時間和她說別的,直接切入正題。

“我會在洗手間裏放水,你應該有辦法把這個洗手間反鎖吧?”

那人也是個聰明的人,一聽曉蘇這麼說,馬上就會意。

“我知道了。”

曉蘇將那條項鍊取下來放在了洗手間的洗臉盆上,然後又將水龍頭打開了。

最後讓護士給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等到護士離開之後,她又將病房的門鎖上,這纔打開了窗戶準備跳窗離開。

其實之前在聶峻瑋的別墅她也跳過窗。

所以這樣的高度對於她來說,倒是沒有多少的難度。

而且窗口就有一條大大的樹枝,大概就一手臂的距離。

她爬上了窗沿,然後試着張開腿往那樹枝上踮。

好不容易站住了,這才放開了手,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雙手也瞬間緊緊地抱住了樹幹。

她很小的時候就和家裏的姐姐們一起爬過樹,雖然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這種簡單的動作,其實也沒有多少的難度。

她雙手雙腳都用上了,慢慢地往下爬,一口氣提在嗓子眼,眼看着就要到地面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雙腳剛剛着地,身後忽而就響起一道陰沉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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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

曉蘇幾乎是嚇得渾身一抖,一口氣幾乎是提到了嗓子眼。

彷彿下一秒就會從喉嚨口給蹦出來。

只是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因爲身後的人不是聶峻瑋,是葉少寧。

她慢慢地轉過身去,果然見到葉少寧冷着臉。

表情十分的勉強,眼底都是疑惑。

“小丫頭片子,你這是打算逃走?“

“瞧瞧你這裝備,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你還會爬樹啊?“

“學我呢?”

曉蘇知道自己是瞞不過去了,也不打算隱瞞什麼,只是避重就輕地說。

“正門也出不去呀,我整天悶在病房裏就跟坐牢一樣。”

“那你是準備哪裏?”

曉蘇想了想,說。

“我有點事情想回去公司一趟。”

“你要去公司的話,何必要爬樹?“

“就算你鼻子受了傷,也不是手腳不能動,聶峻瑋不至於不讓你出去的。“

“頂多是派個人跟着你罷了“